張凡的此番言論,章玉樓從事臨床幾十年,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此怪異的病症。
難道,是他的功夫沒有到家嗎?章玉樓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張凡發現章玉樓一直在眉頭緊鎖中,他隻好又說道:“老師,你也不要繼續想了,我剛剛跟你說的內脈,這是玄學上的一個分支。總之我現在很難解釋給您聽。我看這樣吧,我剛剛給師母做診斷的時候,發現師母的氣色還不錯,我想現在馬上給她做一次針灸,老師覺得如何?”
“哦!啊?那感情好啊。”章玉樓馬上點頭同意。
張凡張羅好了銀針,立馬對著阮玲說:“師母,現在請您平躺下去。我現在開始給您進針了,如果您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可是記得要提前告訴我一聲。”
“行!沒有問題。反正我這都是老毛病了,我就當做給你做研究吧。”阮玲心胸倒是挺開朗,久病成醫,她對自己的本身情況,心中還是很清楚的。
對於張凡的治療,其實阮玲玲心中也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倒是一旁的章玉樓,他神色有些緊張的看著張凡一直在擺弄著芒光閃閃的銀針,他心中可是沒個底。
章玉樓所不知道的是,像阮玲這樣的頑疾,對於張凡而言,真的是很簡單。張凡可以手到擒來,不是難事。
因此,張凡一旦選好了穴位,他立馬是急速的進了銀針。
張凡進針的速度很快,快到一旁看著的章玉樓,他心中隻是一片震驚。竟是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神奇的進針手法?
他這個學生,還真的是不簡單啊。原本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章玉樓在見到張凡的進針手法後,沒有緣由的,他選擇相信了張凡,心情瞬間就放鬆了下去。
“小阮,現在感覺怎麼樣?”
一等張凡銀針入完,章玉樓馬上對著妻子問:“如果你的身體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記得一定要跟小張說,可不能忍著啊。”
“你放心吧,你怎麼瞧起來比我還緊張啊?我沒事,就是感覺那入銀針的地方,有些舒麻舒麻的,然後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師母,您現在還不宜說話。”
張凡一邊在撥弄著銀針,一邊在密切觀察著阮玲的麵色變化。雖然是十拿九穩,可張凡還是得盡量小心一些。
這可是在治病,而不是小兒玩過家家的遊戲,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內脈阻塞,隻要將此內脈給疏通了,那麼阮玲的問題就不大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
張凡將阮玲穴位上的銀針拔出。
銀針一出完,阮玲頓時感覺到,她渾身似乎被注入了某些東西,將她的身體疲倦一掃而光。尤其是腦袋一直暈沉沉的,此刻,她竟是好像感覺,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就是這麼針了一銀針?效果這麼厲害?
阮玲心中可是震撼不少。
“小阮,現在感覺如何了?”從張凡拔出了銀針後,章玉樓一直在觀察著妻子的麵色變化。
阮玲伸展了一個腰身,臉帶著一抹疑惑:“我感覺,就好像睡了一個安穩覺,然後一覺醒來後,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這……真有這麼神奇?”
章玉樓眸子精光一閃,對著收拾銀針的張凡射去。
正在低頭擺弄著銀針的張凡,瞬間就感受到了章玉樓的目光灼灼,他抹了一下鼻子,笑著問:“老師,您這樣看著我?莫非我臉上有東西不成?”
“嘿!你小子趕快充實招來,你剛剛給你師母施下的針灸,是不是那傳言中的鬼門十三針?”章玉樓一直回想起剛剛張凡下銀針的手法。
怪不得,他之前怎麼感覺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張凡麵色一愣。
知道此“鬼門十三針”的人,好像並不多。林長生是一個,而現在的章玉樓,他好像也是內行人。
爾後,張凡才是點頭回話:“嗯!我剛剛給師母施下的,的確是鬼門十三針。”
“果真如此。”章玉樓麵色一歡喜,“原來你竟然是神針的傳人。我說呢,我剛看你進針的手法,怎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下好了,有你神針在此,你師母的頑疾,必定能夠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