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搞什麼花樣?”大長老目光陰陰掃著張凡,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做是一回事,“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耽誤我們削你的時間。”
“哈!好說。”
張凡一臉笑眯眯往前走了一步,他忽然如同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簫,輕輕對著眾人晃動了一下,“喏,你們各位都看見了嗎?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嗎?”
“你那是什麼鬼?”三長老眼睛一眯,他忽然是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張凡一直笑個不停,“哈哈……你小子好逗啊!居然拿著一跟破簫來糊弄我們?說吧,你小子到底想要怎樣麼這折騰啊?莫非你要給我們表演吹簫?不過很可惜啊,你小子可是個帶把的,又不是那嬌滴滴的花姑娘,你的吹簫技術如何啊?嘿嘿!”
三長老話輸完,又是笑得一臉猥瑣。
張凡挑挑眉目,不鳥他,繼續大聲說:“各位,我知道你們今天人多勢眾。但是,你們是否會相信,我隻需要這支簫就能夠將他們一一給打敗去,你們相信麼?”
“哈哈!”
三長老笑得更加是歡喜了,“大哥,你來聽聽那混賬小子的話,他居然說……好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哼!你廢話說完了嗎?趕緊吃我一拳。”
三長老可是等得不急了,他身子一展開,隨之對著張凡揮出了一拳頭,朝著張凡的門麵狠狠砸了過去。
張凡也不躲閃,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隻見他覆手一番,迅速將簫送往了嘴巴,他抿唇一吹。
那動聽的簫聲旋律,形同一隻隻調皮的兔子,歡快的跳動在草叢中相互嬉鬧。
啊!
啊!
啊!
當張凡簫聲一吹響,天地間陡然變色。原本一眾見他圍攏得水泄不通的飛天地鼠門人,他們忽然是一個接著一個雙手抱著腦袋,翻滾在地上,不斷滾動著,不斷哀嚎著。每個人的臉色,都是呈現出了一副極其痛苦的模樣。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也是不例外。不過他們的修為,比起門下人是高出了很多,盡管他們也是很痛苦,可他們三人並沒有翻滾在地上,而是麵色大變,額頭上滾滾的冒著一竄竄冷汗。
天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當他們咋聽到張凡吹起的簫聲,他們會如此痛苦的模樣?
黑壓壓的一群人,少說也有兩三百人,通通是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簡直就是油炸大蝦,躥跳個不停。
“停!趕緊停下!不要在吹了,我們......我們受不了啦!疼......”
躺在地上滾動中的飛天地鼠門人,他們在突然間,幾百號人齊齊忍著身子巨大痛苦,對著張凡跪拜了下去,不斷在求饒,磕頭。
那個簫聲,驀然是戛然而止。
張凡背對雙手,一臉笑眯眯看著他們。
黑風是最歡樂的一個,它見著所有人都翻滾地上的痛苦哀嚎,可是把它給樂壞了。它那龐大的身軀,一直就不停的穿梭在各個人當中,這個它拍了一爪子,那個它指頭戳戳。
一句話,黑風這畜生它玩的不亦樂。
“你......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何我們在聽到你的簫聲,我們怎麼會那麼痛苦?”大長老終於是意識到,原來剛才張凡說的話,可不是對他們聳人聽聞,這混賬小子,他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的。
反而是他們,竟然都在齊齊取笑他的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像是小醜一樣的蹦躂個不停。他們,才是最可悲,最可笑的吧?
“嗯!居然你們都想知道我剛剛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很好!那我就姑且大方跟你們說說吧。其實,你們都是中蠱了。蠱毒?知道嗎?”
張凡話說的一臉高深莫測,繼續又說:“嘿嘿,我想你們各位都是聽說過的。就在剛剛,我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了你們一軍。隻是那時候,你們都沒有感覺出來罷了。我說過,我從來都不會幹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哼!我今天來此,就是要跟你們算賬的。”
中蠱毒?
飛天地鼠門中所有人,他們不禁是哆嗦打了一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