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果聚集在大堂內的臭要飯,他們一起的蜂擁卷上二樓,如果真的到那時候,他們又該怎麼辦?
“舅舅,您說,我現在該怎麼辦?那些臭要飯的,他們……”
傅程鵬手輕輕一擺動,他眯起了雙眼,眉目一蹙,“廣寒,從你闡述的此事看來,樓下大堂內的要飯乞丐,他們如此大規模的來此聚集。我想隻有一個原因,他們必定是受了某人的指使,在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人在策劃著這事情。”
傅程鵬話語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廣寒,就給我仔細想一下,這些天中,你是不是得罪了一些什麼人?”
“舅舅,這個我……”莫廣寒繼續哭喪著臉色,他很認真想了一下,最後才是說道:“像我們開門做生意的,多多少少總會給自己豎立一些敵人。隻是現在,我真的是想不出來了,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連你也不知道?”
傅程鵬無奈隻能一聲歎息,他走到了窗口前,挑開了窗簾,往下挑眉看了一眼。不覺心下一驚。
酒樓下麵的乞丐,似乎聚集的越來越多了,密密麻麻的都是一片人頭晃動。
“哎,廣寒啊,眼看下麵的情況可是越來越糟糕啊。”
傅程鵬是江城首富,即使見識多廣的他,對於眼前的突發情況,說句實在話,他縱橫了商戰幾十年,當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葩事情。
上千人數乞丐聚眾鬧事?美名其曰說是討飯?臭要飯的這個借口,還真的是冠冕堂皇。
他們竟是無言以對。
“舅舅,求求你幫我想個辦法吧。如果在繼續讓他們這些該死的臭要飯胡鬧下去,我的這酒樓啊,以後還怎麼開張做生意?會被他們折騰垮掉的。”莫廣寒心中一片焦急,形同火燒屁股,叫他寢食難安。
傅程鵬眉目一挑,他麵色隨之沉了下去,他想了一下,說:“即使我們在怎麼著急也是沒用。除非你能夠想辦法揪出那個幕後的指使之人。可你到現在,你都想不起來,你當中到底是得罪的是誰?你讓我……哎,在想想吧。”
對此,傅程鵬也是沒轍。
半晌。
傅程鵬接著問:“對了,那個警察來過了嗎?他們怎麼說?”
一提到“警察”此字眼,已經在極度生悶氣中的莫廣寒,他臉色更加是陰沉了,“舅舅,求您不要在提那個勞什子的警察了。求助電話,我幾乎都把電話給打爛了,可您知道那些混蛋是怎麼回複我的嗎?他們說,乞丐要飯是合法的,即使 是警察也是沒有權利來驅逐。這些該死的警察,我想他們……”
“那些警察真的是這樣說的?”傅程鵬的眉目皺得更深邃了。
莫廣寒點點頭,“他們當真是那樣說的。麻痹!那些都是龜孫子。沒事的時候,總往我這裏跑,每逢過節,好酒紅包可是少不了他們的份,可一旦有事情,那些龜孫子,他們居然……”
“行了,你也不要抱怨了。人情方麵的周旋,隻能說你還是個剛剛出社會的愣頭青。這個社會就是這麼殘酷。”
傅程鵬頓了一下,又是接著說:“聽你剛剛說過的話,連同他們警察都不敢參與到這其中來,那麼我想,廣寒啊,這一次你招惹到的人,想必此人的身份可是很不簡單啊。下麵的不斷蜂擁而來的乞丐,你也看不到了,可是越來越多。此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連乞丐都能驅使?這……”
“舅舅,求您趕緊想辦法吧。不能繼續任由臭要飯的胡鬧了。不然我這酒樓……遲早會被他們給弄垮。”
如今,莫廣寒他隻能對傅程鵬求助了。傅程鵬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倘若最後傅程鵬都是沒有辦法,那麼可想而知,他的酒樓會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我看這樣吧!即使你現在著急也是沒用。我去找唐青山問一下情況。唐青山可是我們江城公安廳的局長,我想他這個局長,必定會聽到了一些風聲。廣寒,你記得,不管下麵的那些要飯乞丐怎麼折騰,你就隨他們鬧,可不能跟他們發生衝突。他們都是一群無賴,素質低下,沒問話的人。”
“你若是跟他們發生衝突了,他們幹脆來個炸死,事情會更加嚴重。你等舅舅的消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