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家醜不外揚。
可今天這事情,似乎不外揚,已經是不大可能了。
張凡肩膀一聳動,他笑笑說:“方叔你放心吧,這事情我當做沒有發生。那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改天我在來叨擾。”
“行吧,那你先回去。”方誌遠對著張凡展露了一抹歉意笑臉。
等張凡離去後,譚碧螺才開始給方誌遠臉上塗抹了消毒液。
“碧螺,剛才的事情,我隻能跟你說一聲道歉。我根本就想不到,那個女人會……”
“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擔心小張他心中可能會有些想法。畢竟他好好的,被你的原配不斷的咒罵他小雜種,私生子之類的難聽話。哎,今天真是難為他了。”
“嗬嗬!說的也是!我方誌遠要是有他這麼一個私生子就好了。碧螺,這些年來,讓你一個人默默的跟隨在我身邊。唉,如今到了現在,我都還不能給你一個名分,這事說來,我真的是……對不起你。”
譚碧螺隻是淡淡一笑:“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是我心甘情願跟你在一起的,你又沒有欠我什麼。”
方誌遠馬上接上了譚碧落的話:“我欠你一個承諾。我欠你一個有力的保證。如果真能夠落下我身上的擔子,那麼我想,也許我們都不會活得那麼累。總是左顧右盼,這不行,那也不行。有的時候,我真的挺羨慕那些普通人,他們可以幹著自己隨意所欲的事情,不受任何幹擾。而我……”
“而你就不行。”譚碧螺笑笑,“我們人活著,有所為而有所不為。誌遠,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真的要讓你變成一個挑夫,幹著全世界上最肮髒,最勞累的活兒,那你願意嗎?我想你是不甘心的吧?”
“這個我……”方誌遠麵色一愣,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是啊!每個人走的軌道都不一樣。所以,當中是沒可比性的。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汝非魚兒,焉知魚兒的不快樂?
“好了,我們也不要去討論那些沉重的問題了。隻是你這臉上的抓傷,我想要好些天才能消除。問題是,你還有幾天就要去辦公了?到時候那……”
“如果下麵人問起,那我就告訴他們說,我的臉可是被你給抓傷的。”
“呀!你真的是壞死了。”
“嗬嗬!常言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碧螺,我們都好長時間沒有那個了,不如今天就……”
“呀!不要!這還是大白天的,羞死個人……啊。”
春色嫣然,旖旎綻放……
醫藥大亨李富貴豪宅。
張凡正給李若蘭做第二次針灸治療。
李若蘭如今的雙腿情況,比起上次張凡尚未給她做治療之前,好了很多。原本雙腿沒有感覺的她,在張凡施下第二次治療後,不單有了感覺,而且她在借助了拐杖的情況下,能夠在百米之間做些簡單走動。
這不管是對李富貴這做父親來說,還是對李若蘭而言,此舉已經是奇跡了。
試想一下,一個高位截癱的人,不過才是施下了第一次針灸,立馬見效,不能不說,這不是奇跡。
現在,張凡給李若蘭做的第二次治療,比起第一次的治療是輕鬆了很多。他不在借助“清心訣”運行,而是純粹的針灸。
一番運行下來,張凡出針後,對著李若蘭笑著說:“你現在的情況比起上次好了很多,我剛剛給你的雙腿檢查了一下,不管是股骨肌反應,還是髕骨敲擊反射感應,都表現得很好。這當中也許是跟你的行走鍛煉有關係。繼續再接再厲,我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你的雙腿必然會恢複正常的。”
“張凡,謝謝你。”李若蘭由衷說著感謝。
張凡咧嘴一笑,目光悠悠掃著李若蘭,對她打趣道:“嘿!我可是你長了好幾歲呢,你可不能直呼我的名字,叫哥,或者叫我張醫生都行。”
“我才不呢,我就喜歡直呼你的名字。”
張凡一抹鼻子,又問:“啥?這是為什麼?若是從交際禮儀上來說,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哼!我就喜歡。”李若蘭依然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