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長生臉色頓時一沉下。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張凡會在一眾人跟前下，連他這個院長的麵子也不留一絲情麵，直斥責他的偏袒。
尼瑪！這不是要赤果果的打他臉麵嗎？好個可惡的混賬小子！他真的是非輕重不分啊。
林長生舒緩了一下心情，他不悅掃著張凡：“小張助理，這裏沒有你的事情，我請你馬上回避一下。”
張凡雙手一攤開，一臉桀驁說：“很抱歉！您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她是我的如煙姐，如今受到了你們不公對待，此事自然跟我有關係了。”
“你……”林長生被張凡的話反嗆住的嘴唇一哆嗦，“你這不是胡鬧嗎？你怎麼能夠毆打病人家屬？你簡直就是……”
“笑話，我憑什麼不能打他？哦！我們是醫生，不管是誰對誰錯，莫非林院長覺得他們是弱勢群體了？對我們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嘿嘿！那麼林院長，我隻能說，您真的很高尚。可惜啊，您的高尚，我小子無法做到。”
“你……”林長生一張麵色陰沉的可怕。
張凡這混賬小子，也太不給他麵子了吧？好歹他也是個院長。他區區一個小小的院長助理竟然敢跟他拍板？對他橫眉冷對？
想必林長生被張凡的一番話氣得可是不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繼而對張凡又是說：“小張助理，我把話在說一遍，此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能夠站在明確的位置上思考問題，而不是摻雜了個人的思想在裏邊，我現在正要給病人家屬一個合理的好說法，你說你就不能……”
“林院長想要說些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我跟此事沒有任何關係。這事情分明就跟我有關係，可是你怎麼會跟我說沒有關係呢？關係明擺著呢，林院長您可不能……”
“停！小張助理，你也不要在跟我繞口令了。總之我現在以院長的身份請你暫時回避一下，可好？”此刻，林長生真有一股衝動要將張凡給拍死的迫切念頭。
可是他不能啊，他起碼得保持著院長風度一麵，不然非得在人前鬧笑話不可。
讓林長生氣悶的是，不管他話說什麼，張凡這斯根本就不買他的賬，叫他在人前麵子下不了台。
一個小小的院長都幹如此忤逆他的話，倘若每個中大五醫院的職工都效仿了張凡，那麼他這院長身份，在此醫院豈非不是做擺設的嗎？人人都可以視他為空氣般的不存在。
所以，林長生對此一點，他非常強硬。見無法說服張凡，他隻能將自己的院長身份給抬出來。
林長生希望張凡能夠識趣。
不然……
但，張凡對林長生剛剛說的話，也許是他的指令，張凡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反應。
院長啊？好像很牛逼吧？也許換做了另外一個人，他們對林長生的話必定是言聽計從。不過很可惜，林長生很不幸遇到的是張凡。
張凡軟硬不吃，一副油鹽不進。奈你說破天，喊破地，隻要他認準的事情，十頭老黃牛都無法將他拉回來，更別提能夠改變他的初衷。
“你怎麼還不走？”久久見到張凡竟然還杵著不動，林長生也是怒了，冷冷對著他喝了一句。
“我為何要走？給我一個理由？”林長生的一臉怒氣騰騰，絲毫威懾不到張凡。
而那一對夫妻，他們就一直在冷眼看著張凡跟林長生的口舌對峙，且是在一旁看好戲，冷笑著。
至於柳如煙她這當事人，心情感覺壞透了。
原本隻是一件小事情，她承受點委屈不算什麼。無端被張凡一鬧，想要歇火下來，如今在看他們的架勢，形同在火上加油一樣，還能息事寧人嗎？
“好！你厲害！我說不過你！”
林長生似乎放棄跟張凡的對峙，他視線挑上了那對夫妻去，“你們放心，我是院長，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柳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