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幹女兒?真有趣。
讓張凡一下子就想起了春花跟秋月兩女來。她們能夠在如虎似狼的男人堆中,至今還能保持著完好的處子之身,她們的確是不容易。
當然,也許陳凱他這個幹爹,對她們嗬護得比較周到。不然,如此貌美如花的,又是嬌滴滴的兩美人兒,在他們此四合堂左右都是男人中,還能守身如玉,非常不現實。
權,錢,女人,可是男人的葫蘆三寶,沒有男人會對此三樣東西不愛。
“怎麼?莫非張先生不願意?”久久等不到張凡的表態,陳凱接著問。
張凡搖頭,一臉笑意,“不不!陳老板可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有著春花跟秋月兩位美麗姐姐的相伴,小子心中自然是萬分高興,我剛剛那是……心中竊喜的緩不過勁來呢。”
“哈哈……那就好!想不到張先生也是至情中人。”
放長線釣大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對於陳凱的動機,張凡迷糊了。
“張先生,我看時間也不晚了,而你又喝了那麼多酒。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將就在此住一晚如何?客房我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陳凱不動聲色對著張凡建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張凡點頭:“居然是陳老板的一番心意,我也不好佛了您麵子不是?好!小子聽從您的安排就是了。”
“那行!改天我們在聊!”
……
豪華的客房內。
張凡經過了一番細密檢查後,房間中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他才安心的仰八叉躺在床榻上。
陳凱真不愧是老狐狸,對他的問題一概不回答,每次一問起,老狐狸都是很巧妙的避開,然後挑開話題。
從此點看來,難道那叫地爪龍的人,在他們四合堂中身份莫非有些特殊了?不然,陳凱為何總是三番兩次的挑開,不予他正麵回答呢?
張凡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他心中更加是篤定了。地爪龍此人對陳凱而言,很重要。
思緒想通了,張凡一看時間,差不多接近了淩晨。
他打算洗洗就睡。
卻在這時候,張凡清晰的聽到了一陣很輕盈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聽那腳步聲,像是放不開的樣子,好像是要幹壞事,躡手躡腳。
張凡如今的修為已經是地皇三階,他的聽力自然是異於常人不同。何況還是寂靜的夜晚,他能夠聽到外麵的腳步,也是不足為奇。
都這麼晚了,那人會是誰?他又想幹什麼?
張凡心中一時好奇,他透過了貓眼將外麵掃視了一遍。驀然發現了跟他對門,一個佩戴著帽子,又是戴著墨鏡的男子,正在搗鼓著門鎖。
看那人像是小偷,又好像不大像。
三更天去搗鼓他人的門鎖幹什麼?自然是不安好心了。
張凡再是定眼一看,才是發現,從那人的側臉上,張凡發現那人竟然是陳道東?
這斯在幹什麼?
難道他想要來對付自己?從而是選錯了房號?
對!看似很有這個可能。對此,張凡心中有些不確定,他透過貓眼觀察著。
對麵門鎖繼續被陳道東那斯搗鼓了一會兒後,房門終於被打開了。
接著張凡發現,陳道東左右顧盼了一下,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鬼鬼祟祟的沒入房間。
陳道東前腳剛是進去,張凡後腳就打開房門出來。
好家夥!幸好房門沒有上鎖。
張凡隨之也是躡手躡腳沒入,他就是想要看看,姓陳那貨到底想要幹什麼壞事。
張凡一進入房間,在右側的臥房內,臥房門已經被打開,而陳道東手中拿著一細小的針筒,對著床榻上的人手臂注射著。
我擦!
這斯到底在幹什麼啊?
接著,張凡意外發現,床上的人,可不是之前陪著他喝酒盡興的春花跟秋月嗎?
兩女如今沉沉睡著,任由著陳道東擺布。
瞬間,張凡忽然明白了什麼事情。
陳道東剛剛分別給她們兩女注射下的針劑?會是什麼鬼東西?迷藥?又是或者是……
此刻,張凡一直躲避茶幾的大花瓶後麵,從此角度上,他可以很清晰的將臥房裏麵的一幕收入眼底。
“嘿嘿!今天晚上,老子終於可以如願了。居然叔叔決定要將你們送給姓楚那混賬小子開苞,不如讓我捷足先登吧。哥哥我可是對你們 垂涎已久了啊!哈哈……”
隻見臥房內的陳道東,他一雙手,不斷在兩女的臉頰上,鼓起的那啥上,像是抓捏麵團一樣,來回抓捏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原本睡得沉沉不醒的兩女,她們忽然像是一條醒來的蛇,舒展著身子,扭動著腰肢。一雙半是睜開的眼睛,既是迷離,又是妖魅。
她們仿佛是被狐狸精附體般,嬌聲不斷。
這一刻,張凡終於明白了。即使他腦袋在怎麼不開竅,他都明白陳道東想要接下來想要幹什麼事情了。
剛剛那斯給她們兩女注射下的竟然是—催情針?
好家夥!
這麼損人害己的事情,他都幹得出來,簡直是禽獸不如啊!
撕啪的一聲!
正當張凡在愣神的瞬間,寂靜的夜下,他無比清晰聽到了衣服被撕爛的聲音,聽著讓人是那麼的銷魂。
“哈哈……你們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啊?嘿嘿!你們放心,你們隻需要耐性等待一會兒,哥哥我就會把你們一一送上雲端的……”
話說著,陳道東已經開始在寬衣解帶了。他三下五除就剝光了自己的衣服,最後隻是剩下了一條子彈型的小褲褲遮羞。
接著又是吧唧的一聲!
原來陳道東捧起了兩女的臉蛋,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隨之哈哈大笑起來:“哼!叔叔一直把你們當成是他的寶貝女兒一樣來嗬護,現在也該到你們報答我們陳家的時候了。與其讓那臭小子破了你們的瓜,嘿嘿,不如換我先……”
砰的一聲!
一道人影像是鬼魅般閃了進去,他一探手來個背後偷襲,一掌擊打在陳道東的後腦勺上。
陳大東絕對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好事將近,美美的即將要享受一頓無比豐盛的大餐,他一頭栽倒了在地上。
張凡輕輕踹了那畜生幾下子,見他沒有了反應後,張凡心中才是鬆了一口氣。
“嗯……啊……我好難受……”
床上的春花跟秋月,她們並沒有睜開眼睛,想必她們是被陳道東注射下的針劑有著莫大的關係了。
此時此刻,兩女一直在不斷扭動著她們的腰肢,像是水做的女人,那柔韌的迷離身段,尤其是她們的衣服,幾乎是被不同程度撕爛,將她們的半個嬌軀都裸露著。
哧!
不覺中,張凡竟是冷冷抽了一口氣。
日啊!
眼前的畫麵真的太美,太銷魂了,他再也不看多看一眼。
因為張凡他害怕啊,他怕自己一個不矜持,會像是餓狼一樣的撲上去。
好個牛逼哄哄的陳道東,他竟然能夠想到這樣禽獸的法子,一下子來個一箭雙雕,雙管齊下。
這畜生簡直是逆天了。
萬幸的是,他不幸陰溝中翻船,被張凡逮了個現場。
“啊……好熱……”
床榻上的倆女,看她們的神智,應該一直處在半醒半昏迷的狀態中了。
張凡趕緊深深吸附了一口氣,他走了過去,對著她們搖晃起來:“春花,秋月,你們都沒事吧?趕緊醒醒。”
不過很遺憾,不管是張凡如何使勁對兩女的搖晃,使喚,她們都是處在迷離的狀態中。一雙靈巧的小手,又撕,又抓。
張凡從而忽略了一個事實,那便是,不管是春花,還是秋月,她們的意識已經是出在迷幻當中的。
兩女的雙手在瞬間一旦抓上了張凡,身子馬上就壓了上去。那個動作,無比彪悍。
張凡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已經被兩女一起騎壓在他身體上。對他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抓,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