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哈哈……難道你沒有聽說這麼一句話嗎？人不風流枉少年嗎？再說了，我尚未娶妻，就是看看你們女人的裸體，我也無需問心無愧，因為我並沒有對不起我未來妻子的任何地方，所以正如你說的那樣，你就認為我無恥好了。”張凡話說的一臉冠冕堂皇。
這樣的損注意，還有那樣大言不慚的話，也隻有這斯能夠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了吧？
“我在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我給你五秒鍾的思考時間，說出來，或者脫衣服，在我慢前跳裸體舞，又是或者，你可以選擇讓我扣下扳機。一……二……”
麵對著這樣一個魔鬼般的男人，女子知道，她半截身子已經陷入了地獄中，她不能自拔，想拔也拔不出。
“三……四……還有最後一秒。”張凡扣著槍膛的扳機指頭微微動了一下，“五。很抱歉，你已經錯過了這個時機。”
張凡當下扣下了扳機。“咄”的一聲，像是哨聲一樣的響亮，不過很可惜，張凡扣下的是空槍。
女子僥幸逃過一截。
“你很幸運！我想這一次是上天對你的憐憫，重新給你一次從來的機會。那麼現在……我還是那個問題，你那個幕後指使之人，他到底是誰？”張凡逐漸失去了耐性。
其實像這樣的遊戲，一點也不好玩。對於殺人，張凡並沒有任何興趣。而且，槍膛中的唯一一發子彈，是受他控製住的。
即使張凡扣下了扳機，那必定是空槍。
殺人見血不過是頭點地，張凡可不是個儈子手。
見著女子依然是一副油鹽不進，擰得跟一條麻繩似的，張凡眸子射出了一抹寒光：“你知道嗎？當初我跟你耍這遊戲的時候，我還是有些耐性的。可是你……特媽的，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女子依然嘴巴緊緊抿著，她似乎當張凡的話是放了一個響屁一樣，依然不睬他，不鳥他。
“好！這是你自找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張凡忽然是翻手一覆，他手中的槍口一對上女子的左小腿，立馬扣下了扳機。
響徹天際的槍聲，蔓延著一股白色的煙霧，騰空而上。
女子隨之應聲倒下，發出了一聲悲叫，她一手緊緊捂住了左小腿，隻是血液依然汩汩冒出，像是爆裂的水管，怎麼也止不住。
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凡，射出的芒光，是無比怨毒。
“你也不要用那樣的目光來瞪著我。隻能說，我給你的機會已經太多了，是你不知道好歹。你是殺手，就得有覺悟，不是你殺人，那麼就是被人給殺死。當你拿了別人的錢財，隱藏下來去阻擊一個人的時候，你有考慮過被你殺死人家中親人的感受嗎？嗬嗬……”
張凡忽然冷笑起來：“不不！你怎麼會知道呢？像你們這類人，就是一群人渣。像是那可憐的吸血鬼一樣，生活在那潮濕的，暗淡不見天日的地窖中。見不得一陽光，你們永遠不能以自己的真麵目來示人，你們就好像活在那臭不可聞的茅廁中蛆蟲一樣，卑微，肮髒如同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嗬嗬！你們真可憐，我真替你們感到悲哀……”
“夠了！我求你不要在說了！”女子大聲打斷了張凡的話，“我求你給我個結果。”
“幹你個老母！你真的就那麼想死？”張凡一張臉色不滿了陰沉，“嘿嘿！居然你不肯說出那個幕後的雇主。好，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賤，又有多硬。”
張凡將他手中的槍隨手一甩，從燈塔上高高丟了下去。
接著，之間張凡從口袋上掏出了一個四方形盒子。
此盒子自從他來到香江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形同跟他攜帶的銀針一下，不管張凡去到何處，這些東西都不會被他輕易落下。
“你到底想要對我幹什麼？”女子見著張凡一直打量著他手中的四方盒子，如此詭秘一幕，女子忽然心生出了一份很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
張凡立馬將盒子給打開，但見盒子裏麵有條白色的小蟲子。蒼蠅大小，渾身長毛了絨毛，幾乎是透明的肉眼看不見。
“你這是……蠱蟲？”
女子的話讓張凡麵色一愣，他有點驚訝問：“嘖嘖！竟是想不到，你對我這東西還有些了解啊？沒錯，這盒子裏麵的確是蠱蟲。它們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千心蠱。聽說過千心蠱嗎？”
張凡並不奢望女子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他自顧又說：“我可告訴你啊，此千心穀一旦種在人體中，那麼那個被種下之人，他則會在第一時間內，立馬感覺到渾身無比的瘙癢。而此種瘙癢可不是在表麵上，而是深入在骨頭中的癢。”
張凡話語故意停頓了一下，他一邊觀察著女子的神色變化，繼續往火柴上添油，“那種癢癢啊，你們是撓不到的。你們越撓，那個癢癢就越發厲害。但是呢，你們不撓癢癢也不行，千心千心，那便是形同本萬箭穿心的感覺。直到你們皮膚潰爛，撓大血肉中，或許，你們才會好受一些吧。”
“你……怎麼會有這些可怕的東西？”女子再也不能淡定了。
她小腿上的血液，依然還在滲透中，將她的一身衣褲都給染紅通透。
“你竟然問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嗬嗬!如果我要告訴你的是，它們這些小東西都是我養著的寶貝，你會相信嗎？”
張凡扯出了一抹冷笑，繼續對著女子恐嚇：“哎，所以說啊，大姐你雖然長得就一般般，可是呢，這天下間那個女人不愛美呢？如果我真的要在對你種下了此千心蠱，那麼這一張普通的臉蛋啊，想必是保不住的。最後會被你撓抓的血肉模糊，嘿嘿，到時候，你比醜八怪還要醜陋呢。而我是不會殺死你的，你以後會像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你想想……”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女子已經是心生懼意。
她知道，張凡這斯什麼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看看他剛才對著她小腿扣下的扳機，他的態度是那麼的幹脆，並沒有一絲的猶豫。
倘若這個男人跟他幹相同的職業，必定會比她狠毒，殘忍上百倍以上。
張凡再度冷笑：“你我都是聰明人，你不要告訴我，你幼稚園沒有畢業，可是聽不懂我剛剛對你說的話啊？不過也沒有關係，你居然聽不懂，我直接告訴你就是了。我這人嘛，認識我的人，他們通通都會說我壞毛病一大堆，不過，他們往往也對我讚揚說，我這人很大方。尤其是對待朋友的時候，我可以好不猶豫給他們承諾，上刀山，下火海不成問題，但是對於敵人……”
張凡一扯嘴角，冷笑更加是深邃了：“我會有一百種以上的辦法，或者會更多，我會讓他們就範，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所以，做我張凡的朋友他們會感到很幸福，做我的敵人，他們的下場則會很悲催。而你大姐，注定是我剛剛說的後者。”
言畢。
張凡覆手一翻，一把抓上了女子的手腕，將她的手掌心給探開，他另外手中盒子一倒扣。
兩白色通透的蠱蟲，無比神奇瞬間沒入了女子的手心。
女子的手心上，則是多出了兩滴血點。而白色的“千心蠱”，則是詭秘的消失不見。
“你……居然把它們都種植入了我的身體？”女子麵色一片死灰，她可以預測到，她的此下場該是如何的悲慘。
“那是，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得對你心懷仁慈。”張凡聳聳肩膀，他則是一臉笑嘻嘻，“若是在剛才，我也許會對你手下留情。可是……你已經把我的耐性給磨掉了，所以，那個啥……真的是很抱歉了咯……”
“啊……”
短短瞬間，冷若冰馬上感覺到，在自己的體內，宛若有千萬隻螞蟻般的啃咬著她的肉骨，讓她眉目緊蹙，狠狠咬緊了牙關。
即使如此，她還是斷斷續續發出了痛苦呻吟。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滾冒出來，她身子蜷縮在地上，然後縮成一團。
“唉！你何必呢。如果你說出了那個幕後之人，我是不會這般為難你的。其實……”張凡搖搖頭，他一副很享受的看著地上打著翻滾的冷若冰，“你不說，我也能夠猜測到你的雇主是誰。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你的雇主姓傅，他叫傅程鵬。我猜測得沒錯吧？”
“你……怎麼會知道？混蛋！你就是個魔鬼！你居然都知道了?何苦要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