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你一身豬肉,我謀殺你幹嘛?又不能賣錢。喏,趕緊擦擦吧。”張凡很貼心的給林胖子遞去了一條毛巾。
林胖子接過毛巾,胡亂擦了一把頭發,對著張凡依然在嘰歪:“交到像你這樣的損友,算我胖子倒了八輩子黴運。哥哥心情不爽,非常不爽。本想在兄弟你那找點安慰,你竟然……”
“行了,我不就是在你結婚那天不能去參見嗎?我知道你林胖子對我心存不滿。不就是一個紅包嗎?回頭我封給你就是了。”
林胖子跟胡麗麗的喜結良緣,那時候張凡剛好在香江。當時情況有些特殊,他根本就沒有時間趕回來。
好基友的婚禮缺席,對此事,張凡心中的確是有些過意不去。
現在正是被張凡提起,林胖子馬上滿臉幽怨目光盯著他,冷哼著:“哼!你張凡知道就好。虧我倆還曾同穿一條內褲,你居然連我的婚禮也不來參加?你特麼的真夠意思。”
張凡一抹鼻子,嘿嘿一笑,對著林胖子撫慰:“那個啥……之前我不是跟你在電話中解釋了嗎?你也知道我當時人在香江,一時間根本就趕不回來嘛。胖子,真的抱歉了,我張凡以我自己的人格對你保證,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放你鴿子的。隻是那時候……”
“算了,也罷!你這鳥人的性子我知道,我懶得跟你計較了。”林胖子吧毛巾一丟,拖著濕漉漉的身子走了出去。
“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沒事瞎折騰自己幹什麼?莫非你們小兩口鬧矛盾了?哎,你是男人嘛,多讓著點就是了。女人不就是那個樣子嗎?她不開心,你多哄哄她唄。她錢包若是沒錢了,你就塞給她一遝,這樣一來,不都生事情都解決了嗎?”
林胖子馬上對張凡翻了一個白眼,“去,一聽你說這話,你根本就是個外形人。要是女人都像你說的這般白癡的話,我想這世界上的女人都全部死光光了。”
“行!那是你們小夫妻倆的事情,我就一個外人,當然隻能是給你這般建議了。怎麼啦?莫非她非得讓你摘取天上的月亮,或者星星啊?讓你如此哭哭啼啼的?你林胖子真的是個慫包,每個男人樣。”張凡真的是外人看笑笑話了。
“唉!”林胖子隨之沉重歎息了一口氣,“她若是讓我摘取天上的月亮星星,我倒是還能應付。可是她居然……特媽的,要讓我在一個月之內把我這身膘肉給全部減下來啊?張凡,你說,就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可能麼?我想母豬都可以上樹了吧?”
張凡頓時臉色一片錯愕:“減肥啊?你就是被這事給折騰的像個娘們嚎嚎大哭?你林胖子就這麼一丁點的出息啊?”
“滾犢子!你就不要在那說風涼話了啊!我可不是你張凡,擁有那樣男人Man的身材,凡是跟母的都想往你身上黏。我這都三百斤了都,你讓我……哎,我該怎麼辦啊?”
“倘若你減肥不成功的話,那……胡丫頭會把你怎麼滴?”張凡眯眯笑問道。
林胖子哭喪著臉,他忽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那麼我以後就不能……碰她一下。尼瑪啊,你說這事情鬧的,老子取個老婆回來,又不是剃發去當和尚,憑啥就不能跟老婆那個啥了?真是沒天理。”
“這樣啊?嗬嗬,其實這女人天下多的是。多她胡丫頭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而且你不是還有個老鴇爹嗎?你老爹手下養著的女人不是很多嗎?你林胖子還會缺少女人?環肥燕瘦,一抓一大把。即使你夜夜笙歌,把你榨幹了都不成問題吧?”張凡繼續對著林胖子打趣。
“麻痹!張凡,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是我哥們嗎?到了這時候,你竟然還拿我來開刷?你要落井下石也不帶這樣的啊。你若是在損我,老子就跟你絕交。”林胖子一臉惡狠狠瞪著張凡。
朋友是用來幹什麼的?是拿來出賣的。
張凡一撓耳朵,“別介啊。胖子啊,我可以很負責的跟你說,你倘若真的要跟我絕交了,絕對是你林胖子人生中最大的損失了。像我這樣的好人,給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屁!張凡,說句真心話,我是真把你當成了我胖子的好哥們,好基友,我才會跟你說這些事情的。本來我們小夫妻之間那點成人事,我也不好拿去跟外人說不是。我是真的被逼急了,天啊,你讓我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減掉這一身肥肉啊?殺了我吧。”
林胖子一番抱怨後,隨之耷拉下了腦袋。
玩笑開過了,看著一臉頹廢的林胖子,張凡端詳了他的一身肥肉,一手托著下巴,他麵色沉吟了一下,悠悠說道:“嗯!從我個人的角度,我覺得吧,你的情況還好。其實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也許說不定你會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可以成功的減肥。”
“什麼建議?你趕緊說。”林胖子揚起了一抹迫切的希望。
“嗯!我是這麼打算的。如果你想要減掉身上的豬頭肉,第一步,首先得抽脂,然後我在輔助針灸給你做治療。如果一個療程不行,繼續第二個療程,我想,可能會有效果。”
“抽脂?針灸?這……辦法真的行得通嗎?”林胖子眸子一閃,他心中的迫切又是增多了幾分。
張凡點頭,“那當然行得通了。而且針灸減肥,在我們醫學臨床上隻是很普通的一個項目而已。她們女人經常做的,又不是什麼高科技,有什麼行不通的?不過……”
張凡話語一轉,繼續接著說:“不過這還是其次,關鍵是你胖子得適當管住自己的一張嘴巴。不要真像一頭豬一樣,見到什麼就想吃。你這貨就是嘴巴太饞,你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剛剛跟你說的都是白搭。而且像你這……”
一陣刺耳鈴聲響起,張凡不得不終止了談話。電話是醫院打來的,是外二科室的電話,而且還是科室主任田博山打來。
田博山在電話跟張凡說,醫院發生了一點事情,叫他速速趕去醫院一趟。
真的是小事情嗎?如果真的是小事情的話,作為外二科室主任會親自給他院長助理打電話?一定是發生了某些事情。
掛下了電話之後,張凡忽而覺得。似乎每當林長生出差的時候,醫院中總會發生一些不太平的事情。
仿佛林長生能夠預測到,不然他怎麼會每當醫院出現了事故,他人就出差了?像是要躲避責任似的。
張凡隻能匆匆趕往了醫院。剛是到科室門口,張凡赫然發現一眾人正在圍堵在科室中,黑壓壓的一片人群。
打砸聲一直不斷。
張凡一看那架勢,頓時感覺不妙。他趕緊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聲爆喝:“你們通通都趕緊給我住手,幹什麼呢?這可是醫院,由不得你們胡來。”
一眾正在科室打砸東西的人,他們被張凡這麼一吆喝,馬上停止了下來。
其中一個光頭男子,他冷眼一挑上張凡,目光上下掃著他幾下,冷冷問道:“你小子是誰?沒事趕緊滾開。”
“我是這醫院的負責人之一,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
張凡一挑眉目,他發現外二科主任田博山像是被老鷹抓小雞般的被他們一群人圍攻,麵色一片淤青,嘴角上淌著血跡,身上套著的白大褂也是被扯著破爛不堪。
他的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田主任,你……沒事吧?”田博山的慘狀,頓時讓張凡麵色一怒。
接著,張凡目光冷冷掃視著鬧事的眾人,“說,剛才你們誰參與了毆打他的人,立馬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出來。”
光頭男似乎被張凡的架勢驚嚇了一條,不過就收瞬間,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他就是老子我給抽的!你能耐我何?麻痹!你們這是什麼垃圾醫院啊?老子的妹子就在你們簡單動了一個小小闌尾炎的手術,你們這邪惡混蛋,居然在我妹子身體內殘留下了一塊紗布?害得我妹子連續疼痛了幾個月,你說,你們這些庸醫怎麼不去死啊?還開你麻痹的醫院啊?這不是熬害死人嗎?”
“我請你說話嘴巴放幹淨一點。”張凡隨之也是冷起了眼睛。
“嗬!麻痹的!你小子算哪個蔥啊?敢以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你知不道老子是......”
忽然是人影一躥,張凡身子一展,他徑直一巴掌抽上了光頭男。張凡一巴掌抽出,頓時讓光頭男一個腳步不穩,他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剛還還是一片嘈雜的科室內,此刻完全是死靜了下去。
“其實,我想建議你吃一口屎先冷靜一下。不過我覺得,吃屎太麻煩了,所以我隻能用自己的手段來讓你冷靜了。”
張凡對著光頭男正色:“如果此事真的是我們醫院造成的錯誤,那麼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句話,我們醫院會承擔上所有的責任。至於你們在我們醫院聚眾鬧事,你們自己看看吧,你們的打砸,弄壞了我們多少財務?這筆賬本,我稍後才跟你們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