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即使她在是想要尖叫,似乎也是沒有力氣了。
隻見張凡倚靠在花豹的脖子上,那強壯有力的拳頭,砰砰的一通狠狠砸在了花豹的腦袋上。
吼!
花豹一邊掙紮,一邊發出了怒吼說聲。花豹強勁的後退一撐開,接著它身子一抖動,徑直將倚靠在它脖子上的張凡給摔了下去。
嗖!
冷風一動,花豹身子一展,立馬對著張凡撲咬了上去。
“張醫生,小心……”張阿惹整個身子都潛伏在地上,打著顫抖,說話也是不利索了。
“畜生!給老子死一邊去。”
花豹一撲而來,張凡意識到了花豹的前爪強勁,他則是一個後空翻轉,堪堪避開了花豹的利爪。
花豹撲了個空位,它怒吼一聲,騰空一個飛躍,再度對著張凡撲了過去。
張凡在翻轉出去的時候,他快速折斷下了一樹幹,在花豹撲來,張凡一個飛身掠去。手中的木杆也是隨之打出。
啪嗒的一聲巨大響聲。
張凡打出的木杆,不是砸在了花豹的身體上,而是砸上了上方的枝幹去。枝幹斷裂了,花豹僥幸避開一劫。
氣息瞬間抖動。
花豹可能意識到張凡是個難纏的角色。它迅速一轉身,竟是朝著後位上的張阿惹撲去。
“阿惹,危險,趕緊躲開。”
獵豹的攻擊速度,它們在捕捉獵物的奔跑速度,是全世界公認最快的肉食動物之一,少有匹敵。
為那千鈞一發時刻,眼看張阿惹就呀斃命在花豹的利爪跟它的血盆大口之下。
那時候的張凡,他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一展而開“步態生蓮”腳下功夫,拚了命追趕過去。
啊!
花豹的襲來,無比迅速。
張阿惹發出了一聲淒厲疾呼,拿時候,她已經是近在咫尺的嗅覺到了從花豹張開的血盆大口,濃烈的血腥味。
吼!
花豹血盆大口一張開,卻沒能咬住張阿惹。
原來是隨之趕來的張凡,他上手死死的抓上了花豹的尾巴,死命的往後拽去。
吼!
花豹想必是不甘心了!
特媽的,三番兩次幾乎都快要到嘴巴的肥肉了,總是被那小子給壞了去。
人長脾氣,畜生同樣也是不例外。
幾次被張凡阻擋下來的花豹,今次終於是將它給惹怒了。它發出了一聲巨大咆哮後,魁梧的身軀一抖,折身對張凡反攻上去。
花豹的發怒,力氣很很大。張凡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準備,他已經被一陣旋風帶倒在地上。接著,花豹真個巨大身軀一罩而來,將他給給死死的鉗製在地上。
鋒利的爪子,又是勾,又是抓。很快在張凡手臂上,肩膀上勾勒出了幾道血口子。這還是其次,尤其是花豹的血盆大口,抵死在距離張凡脖子的五公分處。
“張醫生。”
張阿惹發現了張凡的處境,她想要來支援,卻被張凡給喝住:“危險,不要過來。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畜生,老子跟你拚了。”
身為一個地皇武者,被一頭畜生死死的壓在地上。鋒利的爪子對他又抓又撓的,這一刻,張凡終於也是爆發了。
張凡一手扼上了花豹的脖子,一手抵在了它的嘴巴獠牙上。
砰!
張凡成功一拳頭打出,狠狠的砸在了花豹的腦袋上。花豹打了一個踉蹌。張凡便是趁著那個時候,他忽然是一個翻身撐起,一把將花豹給從身上甩開。
接著,張凡一個騰身而起,倚上了花豹的身子去,一邊砸著拳頭,一邊咆哮:“你麻痹的!你敢騎老子?嘿嘿,這輩子,誰特媽的都甭想。死吧!”
砰砰!
密密麻麻,形同天降下暴雨般。張凡的拳頭,連綿不絕,又是密不透風好似一張網狀,死死的把花豹給罩住了。
一番死命的猛砸著拳頭,連張凡本人也不清楚,他到底對花豹一共砸出了多少記拳頭。直到花豹魁梧的身軀,軟綿綿倒了下去,鼻子,眼睛,腦袋上都冒著汩汩血液。
張凡依然像是個瘋子,還在死命的揮著拳頭。
“張醫生!別在打了,那花豹……已經死了。”
直到張阿惹的出現阻止了張凡的瘋狂舉動後,張凡才是晃過了神色,一臉呆愣:“啊?死了?終於死了嗎?”
呼!
花豹的整個腦袋都被他的瘋狂拳頭砸個稀巴爛,還能不死麼?
張凡徑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目光呆滯的瞅著那倒地一動也不動畜生,在看看他的雙手,均是血塊淋漓。
特媽的!終於幹死了那畜生。
他們算是安全了!
張凡從花豹口中救下了張阿惹的事跡,很快就在瑤山寨中傳揚而開。而張凡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們寨中的英雄。
真是太了不起了!一個人憑著雙手,在赤手空拳之下,竟然能殺死一頭幾百斤重的野獸,形同被武鬆附身,實屬罕見。
張承左從女兒張阿惹口中得知,將她從花豹的獠牙中救下,是他的第二次拯救。從中張承左得知,因為他的步步緊逼,竟是將閨女逼上了絕路。
為此,當瑤山寨中所有人都在大搞慶祝殺豹肉來款待張凡他們眼中的英雄,張承左默默杵在一旁思考著問題。
強扭的瓜真不甜,也許,他當真是錯了,而且錯得還很離譜。
張凡殺死了豹子,他付出的代價便是胳膊,肩膀被劃了幾大血口子。身上的衣服亦是破爛不堪。
張阿惹很細心的給張凡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給他找了一套寨內的衣服。
張凡穿上他們瑤山寨的衣服時,他對著鏡子一番臭美。少數民族的衣服看起來就是拉風,尤其是套穿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中,簡直就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狗見狗追啊。
“張醫生,竟是想不到,你穿上我們的寨內衣服會這般好看?”張凡出來的時候,張阿惹不由得眼前一亮,她麵色微微一紅,多看了張凡幾眼。
張凡一抹鼻子,笑笑:“你們這衣服的扣子還真多,我剛才可是費勁了一番功夫後,才將所有的扣子都給扣完全呢。”
“嗬嗬,那真是辛苦你了。怎麼樣?你的那些傷口還疼嗎?”眼前這個魁梧的男子,一旦穿上了他們的衣服,竟是這般帥氣,這會兒,張阿惹的一雙明眸,似乎能夠滴出水來。
“謝謝你的關心!隻是個小傷口,你也不用擔心,不礙事。”赤手空拳幹死了一頭大豹子,那是僥幸,張凡現在回想起峽穀中的那一幕,他心中都覺得害怕。
正當他們兩人在屋子中眉目傳時候,張承左進來了,他專程是來找張凡的,有些話,他必須得說清楚。
“阿惹,你先出去,阿爸有些話要跟張醫生說。”張承左對張阿惹挑了一眼,女兒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回來,張凡可以說是她的再造恩人,他功不可沒。
張阿惹有些擔心的看著張承左,她並不想離去。因為她在擔心自己一旦離開後,阿爸又對張凡展開了逼迫他就範?那該怎麼辦?
張承左一晃眉目,立馬發現了自家閨女的一臉深深擔心,他繼而笑著撫慰她:“阿惹,你放心吧。阿爸已經想明白了,絕對不會在做些讓你不情願,又是不高興的事情。去吧,什麼都不用擔心。”
得到了張承左的有力承諾,張阿惹點點頭離去。
張凡一言不發,他安靜等著張承左到底想要跟他說些什麼話。
經曆過了一厄運的事件,也不知道是否可以改變他的初衷了。
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張承左會因為此事從而變化了他的心境麼?
鬼才知道!
“張醫生,首先我得感謝你對我閨女阿惹兩次的拯救。若非不是你,我跟阿惹已經是陰陽相隔了。”張承左話說的一臉真誠,“其次,我得跟你道歉。也許,真是我錯了。正如你之前說的一樣,我不該那樣逼迫你們。鬧得阿惹不高興,才會讓她以那樣的激烈方式來懲罰自己。”
“算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隻要張村長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在執著自己的初衷,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張凡倒是一副心胸很豁達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