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珠轉頭,便看到凶狠的野狼把秦文軒撲倒,就要向他脖領咬去!
秦文軒奮力咬牙掙紮,拳打腳踢,手抵著狼頭,腳奮力踩著它的肚子,盡管如此,他手上還是被咬了一口,鮮血順著他的手臂直流下來。
衛珠心下一沉,迅速四處瞭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可以當做武器的材料。
於是她隨手從地上撿了一塊大石頭,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受傷了,就帶上內力往野狼身上砸去,人也向著秦文軒撲去。
野狼吃痛,轉頭朝她怒吼。
衛珠打砸之間被扯到傷口,齜牙咧嘴。
“吼什麼吼,一會還有的你吼得。”
她從腦袋上拔下發簪,就往野狼身上刺去。
幾下幹淨利落,野狼“嗚咽”一聲,含恨而去。
秦文軒在旁邊狼狽地氣喘籲籲。
這下好啦,他們兩個成了受傷的“難兄難弟”了。
衛珠苦笑,朝著受傷的秦文軒走去。
。
山洞裏,秦文軒包紮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衣服已經被他幾度撕扯得破破爛爛。
衛珠一邊烤著秦文軒抓來的野雞,一邊盯著他看,眼神複雜。
秦文軒賤笑。
“怎麼著,被本太子迷人的風姿迷上了,說了,本太子不喜歡你這種男人婆。”
一不小心扯到傷口,他還“嘶——”了一聲,齜牙咧嘴。
“是你救了我,背我回來。”還幫她清洗包紮傷口。
衛珠陳述事實。
“那是本太子慈悲心腸,不忍心看你掛掉。”
秦文軒搖頭晃腦。
衛珠翻了個白眼,嘀咕。
“算你還有點良心。”
“你——”秦文軒怒瞪,“臭丫頭,你會不會說話的,小心我回去……”
“你回去怎麼樣啊?”
衛珠微笑,晃了晃手上從折扇裏彈出來的匕首,笑容分外“和藹可親”。
匕首在拱火的映照下,反射著刺眼的寒光,衛珠索性不烤了,一步步向著秦文軒走近。
“臭,臭丫頭,你,你這樣是謀殺親夫!”
秦文軒在她的逼迫下倒退,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
“你這樣子,是,是犯了女戒!小心我回去……”回去休了你!
後麵半路秦文軒咽了咽口水,吞在嘴巴裏。
“恩?你說什麼?!說大聲一點,我再聽聽。”
衛珠把匕首拿在手上敲了敲,越來越靠近秦文軒。
秦文軒退無可退,慢慢靠在牆壁上,衛珠索性靠近,一步步威脅。
“臭丫頭……”現在他單槍匹馬,回去看他怎麼收拾她!
“你說什麼?!來,說大聲點。”衛珠一隻手臂城在秦文軒後邊的石壁上,故意把頭靠近,作勢要聽。
……
兩人一陣吵吵嚷嚷,沒有聽到山洞外的動靜。
“就是這裏了。”黑狗子站在山洞門口。
“太子殿下的標記,指著這裏!”
黑狗子驚喜地闖入山洞。
“太子殿下,屬下帶人來救你……救你了…。額,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
黑狗子剛跑進來,就看到衛珠半撲著秦文軒靠在石壁上,耳鬢廝磨。
他好像打擾了什麼好事。
黑狗子趕緊跑出去,“別進來了!不要進去裏麵打擾!”
衛珠:“……”
秦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