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這一腳後,張瑾咳嗽一聲說道:“傳說中這茨木童子是他娘懷胎超過十六個月才生下來的,所以茨木童子一生下來便被人們稱為鬼子,並且還遭到所有人的厭惡。”
“後來,他百轉千折被理發店的老板收養,過了數年便長成大人的體格。一次,他在工作時不小心刮傷了客人的頭皮,鮮血流淌出來,茨木童子伸舌去舔,竟覺味道格外甘美——為此他自然又遭到眾人的唾棄。”
“瑪德,還真是夠可憐的,就這遭遇都能評得上十大苦命兒童了。”我笑著說道。
“最後,他於某日夜晚發現自己在水鏡中的倒影呈現出鬼相,便順從了命運的召喚,拋棄了人世,回歸到丹波山中去。”張瑾說完後一臉嚕瑟的看著我:“這種事你沒聽過吧?”
“那後來不是說被渡邊綱給弄死了嗎?”我問道。
“那都是當時日本人為了營造‘妖怪並不可怕’的氣氛時,而故意捏造出來的。”張瑾擺了擺手說道。
“哦,我算是明白一點了!”我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不過之後茨木童子再怎麼殺人管我們毛事?我們為什麼要管他?”
“如果我說安倍家比你們出手對付的人跟這個茨木童子有極大的關係呢?”張瑾說道。
“這麼說來,你知道安倍家要讓我們幫他對付誰?”我問道。
“廢話,不知道我能跟你談條件?”張瑾白了我一眼。
“那你說對付誰?”我問道。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張瑾一臉賴皮的樣子。
“說。”蔚池雪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遵命。”張瑾立馬換了一副笑臉說道:“是安倍晴明的老冤家蘆屋道滿。”
“蘆屋道滿?”我皺了皺眉頭:“沒聽說過。”
“孤陋寡聞。”蔚池雪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你知道?”我疑惑道。
“廢話!”蔚池雪白了我一眼說道:“蘆屋道滿是安倍晴明的老對頭,老冤家,積怨已久。”
“然後呢?”我似笑非笑的問道。
“然後?然後。。然後。。”蔚池雪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說不上來了。
“就這,你還嘲諷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教訓我。”我嘿嘿一笑。
“喂,那誰!你來說。”蔚池雪小手一揮說道。
“是!”張瑾一臉嚕瑟的說道:“這蘆屋道滿跟安倍晴明那可是老對頭了,老冤家。。”
“誒誒誒,說重點就行!這幾句我媳婦已經說過了。”我打斷道。
“那個時候的日本很亂,政治方麵就跟不用說了;而當時的安倍晴明一心效忠藤原道長,蘆屋道滿則選擇了道長的政敵藤原顯光作為自己的依靠。”
“然而其後不久,蘆屋道滿卻在一次針對道長的詛咒儀式中被晴明擊敗,被朝廷流放到了播磨。蘆屋道滿死後,其子孫輾轉遷移到瀨戶內海附近的英賀、三宅等地,繼承先祖的事業,仍舊以陰陽師的身份出現在各個曆史時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