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便來到了一處相對來說比較茂密的竹林外。
“大概就是這裏了。”安倍德海說道。
“這裏?”我探出頭看了看漆黑一片的竹林說道:“蘆屋道滿每天在這吸收月亮的精氣,怎麼連個守衛都沒有?”
“因為人多了反而會不利於他吸收月亮的精氣,甚至會幹擾到他吸取月亮的精氣;”張瑾開口道:“安倍小子,我說的不錯吧?”
“沒錯,張真人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師。”安倍德海笑道。
“我們對一下時間!”安倍德海伸出手腕說道:“現在七點半,我們十分鍾後出發!七點五十應該可以到達那個祭壇;不管成功與否,八點半在這集合。”
“喲?你們家主不是說必須弄死蘆屋道滿嗎?你怎麼還帶退縮的?不怕安倍建明遷怒你?”我笑著問道。
“遷怒我,最多罰我麵壁;這總比我死在蘆屋道滿手裏的好。”安倍德海說著看了我一眼:“你肯定也不想殺蘆屋道滿吧?殺了他,縱使是我安倍家也沒辦法將你們安全送出日本;這點你們還是很清楚的吧?”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皺眉說道。
“因為我看不慣建明家主處處算計人的樣子。”說完,安倍德海從車座下抽出兩把手槍。
“你一把,我一把!用來防身。”說完,遞過來一把手槍。
我疑惑的看了看手裏的槍,始終沒有去接。
“你放心,這個隻是用來防身的,隻有三顆子彈!”說著,安倍德海退出彈夾給我看了看。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隻是想不明白既然是來殺蘆屋道滿的,為什麼還要準備槍這種東西!”我皺著眉頭說道。
“畢竟我們誰也不知道蘆屋道滿會不會帶保鏢,那些保鏢有沒有槍;這兩把槍,還是我偷偷拿出來的。”安倍德海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槍塞到了我的手裏:“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相比於建明家主,我覺得你更應該相信我。”
“為什麼?”我輕笑道。
“如果這次之後,我們還能在一起聊天,我就告訴你!”說完,安倍德海打開車門竄了出去。
“去吧,大英雄。”張瑾看到安倍德海出去後,笑著衝我揮了揮手。
“回來再找你算賬。”說完,我拔腿追了過去。
雖然我已經極力的在控製了,但還是不免發出一陣響聲。
不一會兒,我便看到了潛伏在前方草叢裏的安倍德海。
“怎麼了?”我爬過去問道。
“就是前麵那個祭壇。”安倍德海說著,給了我一個小型望遠鏡。
接過望遠鏡,我向前方看去,果然有一個祭壇。
這個祭壇高不到一米,但直徑足足有三米;而且上麵刻滿了符文。
“那老東西就在那上麵?”我問道。
“沒錯,等他開始吸收的時候我們再動手。”安倍德海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還有十分鍾,休息一會兒吧!”安倍德海說道。
這話音還沒落,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
“來人了!”說著,安倍德海在此爬了起來拿起望遠鏡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