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老哥,德海他遭了酒吞童子的毒手了。”張瑾說著,眼中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看著張瑾現在這幅傷心欲絕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我太了解他了,我都得相信他了,這孫子的演技也是沒誰了。
如果他不當掌門而是去演藝圈發展,我估計下一屆的奧斯卡影帝沒準就是這孫子的。
“張小兄弟你不必這樣,德海的仇我們土禦門一定會報的;”安倍建元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後說道:“活著的人總是要為死去的人做些什麼,不是嗎?”
聽到這句,我不由得一陣汗顏,這怎麼跟日本某些動畫片中的台詞一樣。
“沒錯,安倍老哥說的對!”張瑾裝模作樣的抽泣了幾下說道:“如果我能回我們茅山取來鎮山之寶的話,縱使是打不過酒吞童子,也能讓他掉一層皮。”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要為德海籌辦葬禮;你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你們了。”安倍建元說著,走下了車子。
下車的那一瞬間,安倍建元仿佛老了十幾歲。
而我們也是把車子丟在門口,鑰匙都沒拔就返回了住處。
第二天一大早。
安倍建元便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走了進來。
“幾位,老夫懇請幾位來參加德海的葬禮,送他最後一程。”安倍建元說道。
“葬禮?”我疑惑道:“德海不都已經屍骨無存了嗎?”
聽到這,安倍建元臉色一暗,舒了口氣說道:“是衣冠塚而已。”
“哦,這樣啊。”我也點了點頭。
其實這衣冠塚我倒是在《山》書上看見過,有兩種說法;
第一種就是這衣冠塚葬著死者的衣物或者親近的東西,物品代替遺體下葬,而並未葬有死者遺體的墓葬。這是因為死者的遺體無法找到,或已葬在另一處,再於此地設衣冠塚以示紀念。
第二種就是生基;現今發現的衣冠塚之中,生基也是很重要的一類;生基並非人死後所建,而是在出生的時候為了給自己以後的道路消災祈福,而埋葬的生人衣發等,而且這生基的文化在中國有四千多年的曆史。
“我們走吧。”蔚池雪臉色冷漠的說道。
“嗯。”我跟張瑾同時點了點頭跟著安倍建元走了出去。
接著,我們三人跟著安倍建元來到了祠堂。
說實話,這祠堂布置的也是NB,正中間是一個小型的祭壇;
祭壇有三層,正中間上方放著死者的黑白照片,兩側放著荷花燈、花籃、鮮花、水果等。棺材放在前列。
周圍則是沾滿了穿著黑色禮服的人。
其中幾個人還經常出現在電視上。叫什麼什麼晉三來這?
隨後,我們三人一人上了三炷香後便退到了一旁。
接著,便是一些和尚大門外麵走了進來,進來後這幾個禿驢啥也不說直接盤腿坐下念開了經文。
至於念的啥我也聽不懂,反正是怎麼難聽怎麼念,聽的我一陣頭大;我脾氣這麼好都這樣了,蔚池雪跟張瑾就更不用說了。
當時要不是我攔著,我估計蔚池雪能衝上前打暈那幾個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