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兔崽子,想喝死老人家我啊?”薛騫笑罵道。
“看您說的哪裏話,你是池雪的師傅,那就是我的師傅;我這給您滿上,算是拜師禮孝敬您老人家,怎麼就成了是喝死您老人家呢?”我嘿嘿一笑說道。
“你小子,跟你師傅那個老王八蛋當年一樣損。”薛騫笑罵道。
“喲,您還認識我師傅呢?”我笑道:“您給我講講,我師傅那個老王八蛋當年辦過什麼損事?”
聽到我管王麻子叫老王八蛋,薛騫也是大笑一聲說道:“嗨,都是些陳年老事了,不過你師傅雖然是王八蛋了一點,但也確實不簡單;你拜他為師,很有前途,就看他怎麼看待你了。”
正說著,蔚池雪跟薛秋雨一人端著一碟菜走了出來。
隨後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端著一盆湯。
“喲,還是四菜一湯?薛老爺子挺會過日子啊。”我調笑道。
“滾邊去,怎麼跟我師傅說話呢。”蔚池雪一腳踹在我屁股上說道。
“小雪,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喜歡動手?”薛騫笑罵一聲說道:“小雪你坐到小兵旁邊,小雨你坐在我旁邊。”
“張阿姨,你也坐下一起吃點吧?”薛秋雨說道。
“哎喲,不了!你們吃就好!我等你們吃完了再吃。”張媽推脫道。
“沒關係的張媽,坐下吃吧,反正你跟我師傅也算是同齡人。沒啥代溝。”蔚池雪說著,起身把張媽給拉了過來‘摁’在了薛騫的旁邊。
這一下,薛騫的老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看到這,我算是明白啥情況了!原來這老東西也不老實啊;這百分之一百二的有情況啊。
“張媽吃啊!以後就當是自己家了。”薛秋雨說道:“再說,我師傅他也不會介意的,對吧師傅?”
“誒誒誒,對!那個小張啊,你就吃吧!當自己家就好。”薛騫說著,悶頭吃了起來。
看到這情形,我們三人心照不宣的吃了起來。
這一頓飯,要說誰吃的最舒坦,那肯定是我啊!這張媽的手藝那真不是吹的,那叫一個好吃。至於薛騫,吃飯這半個小時他愣是一句話也沒敢說;他不說,張媽自然也不說,省的落的尷尬。
終於,我跟蔚池雪、薛秋雨同時放下了碗。
“那什麼,師傅,我帶大姐跟姐夫出去逛逛喔,你就陪張媽聊聊天吧,你們老年人比較有共同語言。”說完,薛秋雨給我們使了個眼色。
隨後,我跟蔚池雪同時點了點頭,背上火隕跟赤霄劍走了出去。
“我說妹夫,我們就出去逛逛,你也背著這兩個家夥幹嘛?難不成在這裏麵還有人打劫你?或者去咱們家偷你的東西?”薛秋雨說道。
聽到薛秋雨說‘咱們家’這三個字,我心裏一陣恍惚;心想有一個大姨姐也不錯啊。
但一想到蔚池雪這暴力勁兒,我就瞬間收起了我那略微猥瑣的思想。
轉頭一眼,蔚池雪正殺意蓬勃的看著我呢。
“媳婦,你別多想啊,我對你那是情真意切,天地可鑒啊。”我賠笑道。
“切,妹夫啊,你就這麼怕我小雪妹妹啊?”薛秋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