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早就將我們刻進了彼此的影子裏。
白朵朵家離著學校很遠,至少坐車要4個小時才能到家。而這也讓我們暈車的蔣義同誌飽受折磨。
“朵朵,到了沒?”蔣義蒼白著臉抓住白朵朵的手。
“快了,再有一個小時應該就到了。”白朵朵好笑的看著蔣義,暈車居然不告訴自己。連暈車藥都沒帶就敢跟著自己坐長途汽車,這小子的勇氣真是值得人敬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暈車啊?”
“我不暈車!”如果說自己暈車的話白朵朵一定會笑話自己的。
“你,這也叫不暈車?”白朵朵突然對眼前的人無力吐槽了。不過白朵朵倒是知道什麼叫做不做死不會死了,肩膀忽然一沉。
蔣義把頭靠在了白朵朵的肩膀上,白朵朵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讓蔣義感覺舒服很多。
“朵朵,讓我靠一會。”說完就閉上眼睛,安心的躺著。
白朵朵到家的時候,花卉已經在屋裏看著電視了。看的好像是時下最流行的偶像劇。
白朵朵不喜歡看偶像劇,她不喜歡那種無病呻吟的東西。如果有選擇的話,她寧可看幹巴巴的曆史劇。
扭頭看著同樣對偶像劇性質缺缺的蔣義,“嘿,同誌,你怎麼不看?”
“我想看喜羊羊!”蔣義沒有意識到他這一句話帶給白朵朵的衝擊。依舊眨巴著眼睛想著什麼。
“朵朵,這是你同學嘛?”白朵朵的後母,也就是花卉的親生媽媽,剛剛從外麵買菜回來就看見坐在沙發上麵的三個人。
“嗯,他是我同學。他是過來住他二姨家的,可是她二姨有事出去了明天才能回來,他想今天住在我們家。”說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捅了捅蔣義。
“阿姨,麻煩了!”
“沒事。玩的高興啊!”說完花麗就提著菜進了廚房。
一扭頭就看見花卉眼睛發光似的盯著蔣義,白朵朵突然想起了一些東西。
惡狠狠的看著蔣義“小子,看好了你自己。”
“朵朵,你放心,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蔣義哈巴狗似的和白朵朵搖著他的大尾巴。
“蔣義,你是要在我們家睡一晚上嘛?”
“嗯。”蔣義敷衍的回答著花卉。
“那你是明天早上走還是晚上走啊?”
“應該是早上吧。”
“這麼早就走啊,不多玩一會嘛。”
“不了。”蔣義想住一個晚上已經是極限了,估計自己在多呆一會白朵朵得殺了自己才解恨。
白朵朵看著花卉一點點的靠近蔣義的位置。心裏突然有一點不舒服。“蔣義,去給我媽媽洗菜去。”
“朵朵,我不會洗菜!”
白朵朵橫了蔣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