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怒衝衝的跑進了白朵朵的屋子裏麵,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東西丟在了地上。袋子裏的東西從開口處抖了出來,是花卉那天穿的裙子。
白朵朵玩味的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花卉,也不生氣,仿佛早就料到了花卉這樣一般。
“怎麼,人才剛走你就要原型畢露嘛!”
“你不是說蔣義很喜歡這件衣服嘛?怎麼我穿過去他卻說難看!”
“我忘了告訴你了,那裙子是蔣義買給我的。”白朵朵做翻然悔悟樣,眼睛裏麵確實幸災樂禍。
“白朵朵,你這個壞女人。”
“如果我是壞女人的話,那你算是什麼?
嗯?”
“花卉,你在屋裏做什麼呢?”花麗見女兒上去半天也不下來,就上來找她。正好看到自己女兒的衣服不知道被誰丟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女兒站在大女兒麵前委屈的哭著。
“媽媽,我就是想讓姐姐試試我的衣服,誰知道姐姐說我是在施舍她。把衣服丟在了地上,嗚嗚嗚……”
白朵朵淡漠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花卉自導自演。
“朵朵,花卉說的是真的嘛?”
“媽媽您看這人證物證聚在還問些什麼!”白朵朵看著作秀的花麗心裏生出了一種厭惡感。這個女人還真是討厭。
“朵朵你!既然這樣下個月的零花錢你就別要了!”
“嗯,知道了。”
“我先帶著花卉下去了,一會記得下來吃飯。”說完挽著花卉的手走了出去。
“嗯。”還真是連自己那麼一點點的零花錢都不放過,這個後母還真是貪財呢。不過天無絕人之路。
滴滴滴……
“喂,這裏是白朵朵請問有什麼事情?”
“朵朵,上次投股的事多虧你幫忙才讓我賺上一些錢。我就是想問問下一次我該買什麼股比較好?”電話裏的人一聽就是一個中年男人,沒想到對白朵朵確實言聽計從。
“徐老,我們不是說好了嘛,隻告訴你一次,以後告不告訴你看我心情!”
“那……朵朵,我……”
“行了,別說了。算你走運,我媽媽把我下個月的零花錢扣了,我告訴你下一期的投股指數。你把下個月的零花錢補給我!”
“好好好……”徐老沒想到價值幾十萬的生意居然被2000塊就收買了。樂的嘴巴都和不攏了。
“老頭至於這麼激動嘛?”
“當然至於,朵朵你要是能到我們公司工作……”
“老頭,我說過多少次不可能。還有你要是敢把我這個秘密說出來,那你就等著公司破產吧。”
“我保證和誰也沒說。”
“嗯,老頭,我現在有些累了。要睡覺,拜拜!”
收起手機後白朵朵大大的呼了口氣。“這個小老頭!還真是難纏,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可憐他。”
“啊呀!把樂平忘了。”白朵朵連忙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按了電話出去。
嘟嘟嘟……
“你好,請問你找誰?”
“啊!我是白朵朵。我想找一下樂平教授。他說讓我今天找他我給忘了。”
接電話的前台以為是騙子還沒有等白朵朵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真是的現在這種年輕的小女生也出來騙人了,真是世風日下啊!”前台的女接待員調侃的同時,坐在辦公室的樂平正等白朵朵的電話等的焦急如麻。
“朵朵怎麼還沒給我打電話。這不應該啊!”一個身材苗條的,長相嫵媚的女人坐在辦公室的訂製皮椅。眼睛一直盯著手機的手機,但是黑黑的屏幕卻一點希望也沒給她,隻好焦急的抓自己的頭發。
嘟嘟嘟……
“教授!你要的摩卡咖啡。”樂平的私人助理瑞麗端著咖啡站在門前等著裏麵的人回應。
“進來。”
“教授是在等電話嘛?”瑞麗看著樂平一直盯著手機屏幕,出聲問到。
“嗯。”
“啊,我想起來了。剛才我聽見前台好像在抱怨現在騙子電話太多了,剛剛好像就接到一個小女生的電話。”
“什麼,小女生!”
“嗯,是啊!”瑞麗有點不太明白自己的教授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
“那前台怎麼和那個女生說的?”
“好像說現在騙人的多了,但是這麼小的女孩子騙人她還沒見過,別的我就不記得了。”
“什麼!這個壞事的家夥,我說朵朵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我的天啊!她怎麼把這個小祖宗惹到了。一會告訴人事部,把她下個月的工資扣掉。”
“知道了。”
“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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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天才,當然我們的男主蔣義也不賴隻是還沒有寫到那裏,所以大家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