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麼在這裏啊?"他可是第一次看這丫頭下山呢!
"師父讓我辦點事,現在也該回去了.你要和我一起回雲宗嗎?"
"不了,我還有事呢,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啊!"
"我會小心的."
"丫頭,你該回家了."不知道為什麼柳衍昀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叫我不知道怎麼回.難道他知道了?
"我會回去的.小爹爹你怎麼突然說這個了啊?"
"我走了,自己小心了."話音還繞於耳,小爹爹的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是該回去了."抬頭看著蔚藍的天,我說不出心中的感受.我是渴望自由的小鳥,飛累了就停在樹上休息,而非鳳非梧桐不棲.現在的我就像是飛在天空裏的紙鷲線的另一頭還是牽在一個叫皇宮的地方,飛的再遠終究還是要回到那裏的.
"丫頭,你該回家了."不知道為什麼小爹爹的話總在耳邊纏繞,小爹爹知道了自己是皇家的人了嗎?那為什麼他沒有說呢?還是他知道了自己所不知道的?總之,今天見的小爹爹真的很奇怪.但是奇怪在哪裏卻想不起來.不管如何的奇怪,他還是我的小爹爹.
該煩惱的是自己怎麼跟師父說呢,當初自己可是說不知道父母是誰不知道家在何處的.撒謊?那是萬萬不可的,再怎麼說他還是我的師父,白清揚也不是個好騙的主,別看他看似無害骨子裏可是精著呢!表麵無害看似綿羊,不知道裏子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說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看樣子還是說實話的比較好啊!!!
回到客棧已經是很晚了,原本向今天早點休息但不向的是剛睡下去就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驚醒了睡著的人兒.我不動聲色的摸了摸係在腰間的寒月.(十三歲的時候,白清揚認為我已經不再適合用碧水劍就送了一把寒月給我.雖名為寒月卻是一把熾熱的劍沒用一絲寒意.使用的時候會隨著用劍人的自身內力使得劍身通紅如夕陽一樣血紅可光又如朝陽一般耀眼.)外麵的人在即將破門而入的時候被人攔住了,眨眼功夫就沒了聲響.我也在那個時候出了房門,看到的隻是躺了地上的四具屍體和一個持劍背對著我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已經走了卻又折回的小爹爹.即使他背對著我,我還是能肯定是我的小爹爹.
"他們是?"看了看地上的人,我並不認識他們啊,可是為什麼會有人來殺我呢?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衝小爹爹而來的.可是,為什麼會對自己下手呢?
"沒事了回去睡覺吧!這裏的事我會解決的."柳衍昀拿出隨身的白絹擦拭著他那"柳燕",即使劍身沒有血但每次殺了人他都會用白絹擦拭,那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你難道沒有義務為我解釋一下嗎?好歹也要為我受了驚嚇的心髒得到一點安慰吧!"我不滿的說.
"驚嚇?丫頭是說笑了吧,就這幾個人也會嚇到你嗎?那你的心髒也太脆弱了點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相信應該沒有人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了.他們的對象不是你,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跟上次一樣,小爹爹又消失了.
小爹爹你是不讓我為你擔心所以不給我問的機會嗎?可你是否知道這樣的你才是令我擔心的呢?小爹爹你是否知道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麵對任何事都那麼從容那麼無所謂的你了.現在的你為了什麼事而愁呢?看到他的時候雖然在笑,可眉宇間的淡淡的愁容卻無法遮掩.下了山,大家都變了.簫雅為了情,你又為了什麼呢?會不會到頭來還是空?還有那些衝你來的是些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