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琳小姐,是……”
“柳前輩,這您看不出來嘛,她是我的未婚妻!”葉楓得意的說道。
柳落兒卻有些失神落魄。
柳機子說:“那真的恭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不妨直說。”
“柳前輩,有話我就直說了,我想參加今年的神醫杯,但是我擔心給師傅丟人了。所以,我此番前來,一是代我師傅看望您,而是前來跟您討教一二,還望您不吝賜教。”葉楓說著對柳機子鞠了一躬。
柳機子道:“既然是我至交的徒弟,那也就相當於是我的徒弟,我自然會傾力相助的,隻可惜我與你那師傅醫術相差甚遠,也許我要教的你師傅都對你傾囊相教了吧。”葉楓聽了帶你點頭。
琳洛水說道:“柳前輩,我家的大長老徐有才曾參加過神醫杯,然後將所收集到的資料都交給了葉楓,無奈資料太多,恐怕一時之間難以全部消化,所以,想請問問您老人家的意見。”說完,拱了拱雙手。
“琳小姐,不必拘禮,你的爺爺曾對我有恩,而葉楓也算是我的徒弟,我自然會全力以赴。”柳機子說,“不過,琳小姐,你爺爺到底是受何人陷害,可否給我講講!老爺子一生為善,怎奈老天無眼,讓老爺子不能頤養天年!”
談到這兒,柳機子泣下,琳洛水也低下頭,傷感至深。葉楓更是對自己又恨又氣。院落裏傳來水聲仿佛是滴下的淚滴,悄悄打碎寂靜的氣氛,偶爾傳來的一兩聲哀鳴也仿佛為此蒙上一絲淒涼。
琳洛水深吸了一口氣說:“一部分是家醜,也算是報仇了;一部分是黑勢力的參與,但是我們現在實力還不夠,而那些黑勢力極為殘酷,一時之間不能強加打擊。所以,在等待機會。”
柳機子點頭,說:“真不好意思,提到你們的傷心事了!不過,以後若是有用的到老朽的,老朽一定前來相助!”
說完這些,柳機子對葉楓說:“近日你就在這裏住下吧,關於神醫杯的事情我會將我所知曉的全部說與你聽,還有那些資料可做可不做,你跟隨你師傅學習那麼久了,想必已經對中醫古籍都熟記於心了吧!所以,你不必擔心。”
柳機子露出自信的笑容,“隻要有我的指導,雖說不一定拿得到頭名,但是一定不會讓你丟你師傅的人!”說著,柳機子咳嗽了兩聲。
可是,這細小的末節讓葉楓瞧見,葉楓問道:“柳前輩,你可是得了濕溫傷寒?”
柳落兒遞茶水與柳機子,並輕輕的錘柳機子的背部。
待柳機子喝了一口茶水後,緩緩說道:“正是,葉賢侄,這是怎麼察覺的?”
“伏濕醞釀成溫,新感暴寒而發,看前輩您舌苔發白,故而有此揣測。”
“好!好!好!”柳機子一連說了三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