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叫什麼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我從不會在意,我的稱呼還少麼?從“婊子”到“仙子”應有盡有,好的壞的,那麼多,我又怎能在乎的過來。我想不過是個稱謂,哪會有什麼意義。
“哼”
順聲看去,原來是一直被我忽略的麵癱君。好吧,我承認他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是我對麵癱真的不感興趣,真的!當然我家淩除外。
況且我又不是瞎子,他眼中的嫌惡,我又怎會看不出來,不然我這些年可真是白混了。我想大概是我剛才的舉動讓他誤會了什麼。把我當成了什麼想攀高枝兒的女人了吧,不過,與我何幹呢?不相幹的人,我向來不會去在意,不過看麵癱變臉好像蠻有趣的樣子,這樣想著,我便衝她一笑,傾國傾城。哎,我果然很很邪惡。
不意外的看著他眼裏更深的嫌惡,我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不過是隻自以為是的沙豬,衝你笑竟當成勾引。拜托,那隻是禮貌!禮貌懂不懂!
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是有一點點的邪惡,不過,真的,真的隻是一點點啦。哎,怎麼沒人信呢!
看著對麵有些發黑的俊臉,我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這回連室溫好像都下降了一些,話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是什麼話都沒說,我隻是笑笑然後眨了眨眼睛。笑有罪麼?幹嘛那麼看我,當誰都想你一樣麵癱呐!眨眼睛咋啦?有能你一天別眨眼睛,哼,瞪什麼瞪,顯你眼睛大呀,切,和我差的不是一個檔次,眼睛不是瞪就能變大的!嫉妒去吧。
千月傾城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看著散發著濃重寒氣的某人,斷斷續續的開口:“那個…七哥…我…冷”
“七喜,那件衣服去”某人淡定道。
“……”
“噗”我很不給麵子的笑了出來,什麼舉止儀態,那些東西我向來自創門派,何必學那儀態,裝那帶啊閨秀呢!況且,佛說:“跟人學長白毛…”
佛:“……”
某人也反映了過來,黑著張俊臉說了聲“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徒留在那笑的誇張的我。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退去,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我不相信隻是遊玩,不過他們應該也隻是猜測吧,但願如此…
不過,還好這次總算是混過去了,我拍了拍手。
屋裏突兀的出現條黑影,對此我早已見怪不怪了,不過也真難為影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就看上這塊頑石了呢,你說十句人家也不一定回你一句,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受的,難道是嫌自己話太多?甩了甩腦袋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十,把這個給樓主,要快!”我遞給他剛寫好的字條,他接過,黑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仿佛從未出現過。
我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心裏隱隱有種風雨欲來之感,怕是我這平靜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
一聲輕歎也被風吹散。一切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