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那感歎著人生,大發文藝神經,正要來個悲古傷秋,正要開口…。
“艾?幹嘛打我?”我有些委屈的看著彩蝶。
“您老這又是抽的什麼風?”彩蝶頗是無奈的看著我。
“什麼抽風,這叫藝術!藝術!懂不懂?唉!沒文化真可怕呀!”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摸樣,成功的惹火了某人。
隻聽那一聲“蘭碧依”不亞於當年的河東獅吼,成功的吸引了一批無聊人士。唉,人家就是嗓門大點兒,至於麼?好吧,我承認,不隻是一點==
唉,看著周圍這無聊的圍觀黨和一臉無措的某人,我無奈的歎了口氣,tnnd,姐積攢了多年的形象啊啊啊啊!
無奈,我隻得解釋道:“我姐姐耳朵不好,不大聲說話總以為我聽不到,所以…。那個,各位該幹啥幹啥哈。”
“真可憐呐”
“是啊是啊,沒想到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耳朵竟然不好使!”
“可不是麼”
“……。”
不一會人便都散了,正如我說的,該幹啥幹啥去了。
又是一聲“蘭碧依”震得我耳膜生疼,這才多一會,功力又見長了。不過響亮是響亮,卻是沒有多少人捧場了,多是看一眼便各忙各的了,還不忘露出同情的目光,她這嘹亮一吼,反倒印證了某人耳聾的事實,原本不信的也都信了。
不過看到某人那如果地板烏黑的臉色,暗叫不妙,忙岔開話題“呀!小蝶,那邊有捏麵人兒的,我們過去看看。”說著便拽著她的衣袖向那走去。
拽,不動?回頭便看到某人那由黑轉青的臉色,還未等我開口便聽那人說道“少給我岔開話題!”接著便是一巴掌招呼到我頭上了。
吖!這丫頭今天咋聰明了呢,平常這招可是屢試不爽的啊,揉了揉被拍痛的腦袋,不怕死的繼續岔開話題“別拍我頭,會不長個的,還有…嗚~,很痛誒”然後可憐兮兮的望著她,不信你還不中招!
“別打岔,說,誰聾啊?!”
我收起那一臉的可憐相,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正準備釋放我的王八之氣,那聊那丫頭嫌我一步,一把揪住了我耳朵。
“唉,疼~疼~疼…。”我奮力的搶救著飽經蹂躪的耳朵,奈何技不如人。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號叫後,我被迫答應一係列喪關辱國,割地賠款的條約後,偶那可憐的耳朵才得以釋放。嗚~可憐滴娃,桑不起呀…。有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