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城主叫爹帶我們這些小輩幹什麼,我可從來沒見過這位城主,不知道和表叔父比,怎麼樣。”孫小小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弄得她哥孫宇都不想搭理她了。
“一會兒,你少說話,就看爹和城主及三位家主的談話,你不許插嘴,聽到沒有。”聽到孫宇嚴厲的話語,孫小小哦了一聲。
在飄香樓的門前,早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些錦衣玉袍的人。
“哎呦,這不是王掌櫃嘛,怎麼今天店裏生意不管了,跑這飄香樓來了。”
“誰不知道今天四大家族家主來飄香樓,其中就有我們家族第一王家家主前來,我自然是要來捧個麵子了。”一位穿著奢華的錦衣老者開口說道。
“飄香樓,青城之中多個勢力共存的一個酒樓,以城主為四成,孫、陳、李三大家族各占一成,王家占兩成,還有一成是其他的小勢力的。邀請在這裏,才是最合適的地方,也不怕孫家不敢來。”一時間聲音雜亂,熱鬧非凡。
“快看,那個是城主的赤炎馬車!”人群之中不知哪個看到遠處緩緩而來的一輛馬車驚叫出聲,引起周圍人隨目光看去,一時間不斷有陣陣驚訝之聲響起。
“那後麵那車後麵還跟著十幾名城中官差呢!”
“老陳啊,這拉車的馬似乎不是普通的馬匹吧,我看你剛才也認出這車的來曆,不妨與我說說。”
“老李,我說你是做布匹生意,心全都投在家族上了,連這個也不知道。”說話的是一個瘦小頗為精煉的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不過他這一開口,不少人都帶著疑惑向他望來。陳子章看到這麼多人都是不解的目光,心中頗為得意,要不是自家是藥材生意,自己也不知道這城主的馬是何品種。
“既然如此,我就為大家說一下。”陳子章清了清嗓子,看著還沒有到飄香樓門前的馬車說道。
“此馬名叫獨角烏煙獸,此馬雖然雲“獸”,其實確為馬,與眾不同之處在於此馬頭生一角,拍其角此馬便如一陣烏煙,似飛雲掣電,能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平時不吃雜物,飲清泉食茴香草,一日千裏也不為過。”話語落下,周圍人群寂靜無聲,看到馬車已經近前,眾人也紛紛看向飄香樓。
“貴客迎門,炎濤代表飄香樓所有人,歡迎城主大駕光臨。”此刻一位看似半百的老者出現在門前,雖然突然出現,但眾人並不覺得不妥。
“行了,前麵領路。”那馬車上傳出一聲話語,話語聲小,但卻一股威嚴散開,傳入眾人耳朵。
“平淡無奇”四個字說明了,現在下馬車的青年。一身的黑紅色衣衫,顯眼的是用金絲繡在衣袖上的三足金烏。炎濤看著那三足金烏露出狂熱,連忙用手去扶,卻被青年用手撥開了。
炎濤似乎不以為然,在前為這位城主引路,樣子十分高興,留給眾人卻是一大串的疑問。
有五六名官差跟著城主進入了飄香樓,有幾人在飄香樓外戰立,似乎是顯現官家威儀,還有兩三個官差則走到了一旁的人堆中看著接下來的馬車隊伍。
衣袖上鏽三足金烏,是金烏一族嫡係的代表,又分為金色,紅色和黑色三種。金色一般為嫡係子孫,紅色為各族之中嫡係的長老,黑色則是金烏一族的嫡係天驕!
“快看,王家陳家李家都來了,好大的陣勢!”眾人剛剛還沒緩過來神,就看到遠處的三支馬隊,這三支馬隊雖說陣容龐大,卻是以量充質的。沒有像城主那樣的烏煙獸,但也是極好的汗血寶馬。
排頭的馬隊是王家家主王明的,浩浩蕩蕩,足有一百多人,前三排各個張燈結彩,後幾排有鑼鼓助威,馬車後還跟著二十個隨從丫鬟,當真氣派。
中間的馬隊是李家家主李重倫,人數雖說也有七八十人,卻沒有王家那麼財大氣粗,隻是分別兩旁圍人,護駕前行。但上到管家下到下人,都是衣著光鮮亮麗,真不愧是布匹家族。
隨後的陳家家主陳通,隻是有二十個隨從罷了,卻是清一色的漢子,身上隱隱都透出藥香和幹練,果然都是各有千秋。
就在各位家主都被領進飄香樓後,約莫有一刻鍾的時間,眾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有些已經進入飄香樓中喝茶歇息,還有一些人在等待。
“我說孫哥,你們家主不會不來了吧,聽說這次可是少有的四大家族聚頭。”
“你這憨貨,怎敢胡說,我孫家家主,自然要最後一個出場,要不然怎麼壓得陣腳,再敢胡說就是討打!”那一位身著衙役官差衣裳,聽到旁邊混人開口,忍不住說他一通。
身著官差衣服的叫孫子豪,孫家旁係,和孫小小和孫宇都是一個輩分的,但是卻比孫宇大了十幾歲,為人頗為精明。隻不過自己雖是旁係,但在城主府當差,也是落了個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