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樓!
三個字用金絲木整體雕刻而成,更是可以說成這塊匾就是一整塊的金絲木雕刻而成。
金絲木十年長成一寸,更是枝幹有異香,不少的異獸在其未長成大樹之前就將其啃食。
所以說成樹根本就是稀有,就連黃金也不能買到,這麼大一塊匾還是一整塊的樹幹雕刻而成。匾上麵流暢的紋路,充分的說明這塊匾還不是拚接而成。這樣的一塊匾,足以比黃金更要顯示出千金樓的尊貴。
門前此時人不多也不少,有四五個小廝現在千金樓的門前兩側,還有兩三個守衛般的人,渾身竟然激蕩的氣勢,赫然全部都是妖丹二重初期的妖修。
還有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臉上的眼角之處雖說有些許皺紋,但在濃妝的遮掩下,不細看的話,也看不出來。
此時在白凡眾人的前行中,似乎這花魁的大會還未開始,隻是有少於的幾輛馬車慢慢的駛來,停靠在千金樓的的前麵。
此刻炎覃猛的一拍腦門,連忙對白凡說道:“白凡,我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我們沒有儀仗啊!最起碼連個像樣的馬車都沒有,忘了把我幾匹神駒帶來了,便宜炎易那個家夥了!
算了,咱們先看看來的是什麼人,也好讓你們學學什麼叫紈絝子弟!”說完之後,竟然從儲物袋中拿出六個裝水杯子,遞給眾人一人一個,慢悠悠的自顧喝了起來。
眼睛卻看向千金樓方向,他們的位置也隻不過十幾米遠的距離。幾個人就現在那裏,喝著茶聽著炎覃胡噴。
白凡接過杯子之後,看到杯中有半片葉子,握住杯子還有溫熱之感,正想告誡孫家眾人。沒想到一個個的,除了孫修其餘的幾人,品嚐一口之下,直接喝下去。
孫敬更是一口吞下,此時全身激蕩出不少的白霧,臉色也是紅彤彤的。
炎覃見此,無奈的看了白凡一眼,向著除了白凡的眾人輸送了一到自己的靈氣,這才自顧的喝起了自己的茶水。
這茶水正是炎覃的扶桑樹葉,隻不過還有幾片就不知道了。看向白凡的目光,明顯感覺到白凡曾經也是這樣牛飲。
白凡喝了一口茶水,全身瞬間變的暖洋洋的,對於自己仿佛沒有了當初那種功效,但全身的靈氣也是可以感覺到通暢了不少。
目光看向炎覃,心中想著看能不能在炎覃手裏搞一點這種茶葉,平日之中也泡泡喝,倒也是一種享受。
就在這時,炎覃突然開口說道:“注意看。”
孫敬和孫正孫義,早就在炎覃靈氣入體之後,就恢複了過來,正在細細品味這茶水,聽到炎覃出聲,齊齊看向千金樓方向。
隻見一輛馬車緩緩停住,馬車上麵的馬夫拿出一支黃金打造的手杆。輕輕的將馬車上的簾子撥開,馬車下方更是連忙跪著兩個下人,弓著背充當凳子。
就連那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此刻也慌忙的來到馬車前麵站立躬身。
從馬車出來的一個年輕的青年,渾身錦衣,腰間纏著玉帶。臉上竟然抹著一層淡妝,眉宇之中帶著一股陰氣,頭上用一支玉簪將頭發插住,渾身透出一種病殃殃的感覺,但是走下馬車卻絲毫看不到有半點病態感覺,反而有一種腳落地生根之感。
這男子下來馬車之後,這老女人連忙要去攙扶,卻在自己的手上墊了一個絲質的手巾。沒想到卻被男子一手推開,雙手背立張口說道:“我張慶方的規矩你難道不懂嗎?”
“是,是,是,張公子乃是我們這的常客,妾身怎麼能不知道張公子的規矩。我這不是墊了一個絲巾嘛……”老女人嬉笑著賠罪,向著這張慶方說道。
這老女人是這千金樓中二十多年的娼 妓,隻不過年老色衰,又懂得打理,這才可以得到上麵的準許,從事一些平常的活計,也算是不靠美貌靠才華吃飯。
這些年來,王翠一直在千金樓中不溫不火,容貌一直平平,年輕時候有些許才藝,也長的清秀,這才有幾人兼顧。
不過隨著年紀的增大,隻有三十幾歲的王翠,早就無人問津,索性這二十多年,對於千金樓的客人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索性就作為一個老鴇,打理些平常的事務。
這個張慶方,陽城三大家族之一張家嫡係第三代中修為最高者,雖然一身帶著一股陰氣,但是與其修煉的功法有關。
修為已經達到了妖丹三重的巔峰的境界,馬上就要突破到達四重境界。平日之中,最不喜別人叫他張慶芳,曾經有一個紈絝嬉鬧於他,被他直接斬殺,更是吸取元陽,將屍首拋棄在其家族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