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臥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絕望極了,我該怎麼辦?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真希望自己不是一個警察,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我是放之後我自己的家人不管不顧,繼續追查案件?還是停止追查案件?就我的家人。一個是小家,一個是大家,我以前覺得自己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現在我還真不敢這麼覺得了,我有了私心。
我站起身來,還是回警察局,讓他們把手頭上的工作先停一停,先就回我的家人。
正當我出門的時候,我看到門口處有一個黑色的衣服的碎片,我撿起來一看,這是我之前在警察局看到的那個黑人的,我將它揣到了口袋裏麵,便出門開著警車回警察局。
我猜測這一個衣服的碎片,會不會是那個黑衣人,與黃娜、還有我的父母掙紮的過程中,掉下來的。
我一邊開著警車往警察局趕去,一邊我又想,我在警察局看到那一個黑衣人,和我打電話的時候,相差差不多在20分鍾左右,而這個時間段,沒有足夠的時間。因為警察局到我父母這裏,至少要一個小時。那麼警察局那個黑衣人,不可能已經到了這裏,這就說明,並不是同一個人所作,凶手看來不止一個人,至少兩個人以上。
回到警察局,我找到老張,“老張,我的家裏人已經被綁架了,綁匪提出的條件是不許再追究這個案件嗎?”
“這就很麻煩了!那我們先停下來嗎?”老張聽了之後,也皺起了眉頭,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先隻有這樣了,沒有其他的辦法,而且我可以判斷的是凶手至少兩個人以上。”我對老張說道。
這個時候,我辦公室的電話響了,顯示的是城中心的公用電話,“周大隊長,想好了嗎?你一家人可還沒有吃午飯呀?我可沒有錢招待他們。”
“想好了!”我很肯定的回答道,“我們答應不再追查案件,但是你先放我的家人。”
“好!我暫且相信你一次。”電話那一頭,傳來的是一個粗獷的男性聲音,但是聽得出來,這個人用毛巾捂住了嘴巴,好讓我們不那麼容易的辨別出來,“你去城區的東方那個廢棄的工廠裏麵,自己去。”
那個人說還了之後便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老張,我去接一趟家裏人。”
“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老張連忙趕了上來,我們開著警車,去了城區的東方那個廢棄的工廠裏麵,黃娜和我的父母三個確實在裏麵。
他們被綁在一個大柱子上,嘴巴被膠帶封著。我過去了之後,黃娜“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連忙撕開了黃娜和我的父母嘴巴上的膠帶,老張在一旁幫忙送著綁。
“都怪我,才害的爸爸媽媽跟著我受委屈。”撕開了膠帶的黃娜,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我說道,我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心裏麵複雜極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