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皺了皺眉頭對著我說道,“你回去轉告你的上司,讓他不要再泄露更多的秘密出來了,特別是醫患關係的事情,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在盯著呢。”
而那些記者們此時也在拿出了小本子,在記著一些什麼,看起來他們對於這衝突還是很在意的,我隻能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宋正橋卻不依不饒的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認為光是口頭的警告,不讓他們引起重視,看起來我們還是應該給他們下達什麼文件,這樣才能保證大眾的利益呀。”
宋正橋還皎潔的對著我笑了笑,在他的笑容當中,我不由得更加鄙視這個人了。
而法官此時輕輕拿錘子敲了敲桌麵,然後對著宋正橋說道,“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和我說?說一些和本案有關的事情,如果要是沒有其他事情要說的話,那就允許我暫時休庭。”
宋正橋搖了搖頭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當然是有事情要說了,我要為這兩個孩子做無罪的辯護,我隻能提供一個基礎的判斷,至於接下來是怎麼做那就是各位的事情了,眾所周知,在承認這個事件當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兩兄弟當中的弟弟李玉堂,而此時李玉堂的狀態並不是很好,他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所以在某些時刻,它會變得有些胡言亂語,我認為這才是關鍵的所在,他一定是說錯了,才會導致這個情況發生,所以我認為這不能作為根本性的證據判處他們兩個人。”
法官皺了皺眉頭,對著李玉堂和李長峰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承認他所說的情況嗎?”
“我承認。”
“那你們兩個人的訴求是什麼?”
“無罪。”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法官皺了皺眉頭,“休庭,什麼時候再開聽證會,再另行通知。”
因為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不足,而且兩個嫌疑人也有語言的反複,所以這一次法官也不能確定真正的情況是一個什麼樣子的。
而我不由得對著宋正橋怒目而視,可以說這一次完全是他自導自演出來的,所謂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落於輿論的下風,這樣的話才能更好的壓製我們。
宋正橋隻是笑了笑之後,就把李玉堂和李長峰他們兩個人帶走了,而我則是被很多的媒體圍攏了起來,有一些媒體的記者對著我說道,“不知道能不能找你來談一談呢,你是王局長的話事人,肯定有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另外一個男記者也說,“聽說你是這一次案件的主管,那兩個兄弟也是你們抓過來的,你們對於這個事情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搖了搖頭,“讓開,我現在要去執行公務了。”
雖然我的態度有些不好,但是這不好的態度絕對能夠讓他們暫時的不這麼囂張,看到我態度如此不好,那些記者也紛紛躲開了。
畢竟我是警察,如果他們真的對我態度不好,而被帶上襲警的帽子的話,他們可是接受不了的。
看到他們都已經分開了之後,我也大步的走出了法院,這一次我和宋正橋可以說是一個博弈,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完全都是宋正橋在說話,而這一次博弈當中,我是徹徹底底失敗的那一方,我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