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橋在邊上點頭,說道,“沒錯,如果要是能確定胎記的話,就肯定會確定是他們兩個人了,這是其他人都否定不來的事情。”
“你也認為這個東西會成為我們的線索是嗎?”
宋正橋點了點頭,“這東西幾乎是鐵一般的證據,如果在這種證據麵前,市局和法院的人,如果要還是狡辯的話,那他們可就太傻了。”
我也對著宋正橋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這樣吧,我們先去向他們倆兄弟求證。”
“等等,據我所知,現在正在有人和他們兩個人談話。”宋正橋對著我們說道。
“誰和他們兩個人談話?我怎麼不知道呢。”我好奇地對著宋正橋問道。
“就是你找的那個心理醫生,安康盛,他此時正在和他們兩個人談話。”
老狼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對著我說的,“安康盛是你招來的人,為什麼他去和他們兩兄弟談話都不告訴你一下。”
我無奈的對著老狼說道,“雖然她是我找過來的人並不假,但是並不代表能控製他什麼呀?而且現在他的責任感已經大於他的工作。”
“他的責任?怎麼一回事?”就連宋正橋都是好奇的向著我看了過來。
“他自己認為自己是心理醫生,一定要解決他們兩兄弟身體上的情況和心裏的情況。所以他現在一有時間就去給他們兩個人做義務的心理疏導。”
老狼在邊上哀嚎了一下,“為什麼這種好事沒有讓我趕上,我心理有問題,我也需要心理疏導。”
“去你的吧。”我沒好氣的拍了老狼一下。“如果要是他做心理疏導,有什麼結果的話,我想他會告訴我們的。”
老狼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我們就假設它會告訴我們,但是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呢?”
我看了一眼宋正橋,不知道宋正橋有沒有事情。
宋正橋攤手對著我說道,“周正先生,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就努力的去,多了解一些法律知識。”
“為什麼呢?”我好奇地對著宋正橋問道。
宋正橋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你現在可是律師助理,如果要是上庭的話,很有可能是我孫曉曉,劉一楊在,加上你,我們四個人一起去,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說話的幾率有多少?”
聽到宋正橋這麼說,我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就對著宋正橋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信任我,你這樣信任我,搞得我很惶恐啊。”
宋正橋攤了攤手,說道。“這個身份雖然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但是同樣的這個身份不是給你帶來很多好處了嗎?”
他說的倒是沒有錯了,的確這個身份給我帶來的好處就是可以讓我更順利地去探查到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可是要學習法律知識,我都不知道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學習過了,這一下子一學習,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行。
看著我滿臉惶恐的樣子,宋正橋笑了笑,對著我說道,“好了,你不用有這麼大的壓力了,你就學習吧,我和劉一楊,孫曉曉在開庭的時候會幫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