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被肢解的地方,骨頭上有著被刀摩擦的痕跡,就像是手法不熟練,不怎麼了解人體的構造的新手一樣,其中的有些肉還有著用刀拉扯的印記。”
“當然,在堅硬的骨頭上麵還遺留下一些金屬的碎屑,經過化驗,這種金屬比普通的刀具稍微強硬一點,就像是那種剁排骨的所使用的刀一樣。”
“你的意思是,凶手使用那樣的刀,對屍體進行分解?”我渾身上下不寒而栗。
“那凶手有什麼線索沒?”我詢問道。
“目前在拋屍的地點有著一個全方位的監視器,剛剛好記錄下了拋屍的全過程,不顧隻有很短時間,四十秒,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的拖拉,但是凶手可能知道附近有監控,恰巧那晚還下著雨,所以他一身的雨衣,還帶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根本就看不出來,,做完這一切,他就離開了這個巷子,轉到了大道,隨後拐進了丟失監控的方向,在他消失的那條路,有著三四個出口,其中的有兩個路口因為那晚的大雨,線路出現了故障,而丟失的監控數據,所以那人接下來的行蹤,就完全消失了,我們也追查不到。”
我摸索著下巴,思索著他所說的情況,因為不是我自己親自調查的,所以現場的一些重要線索可能或被遺漏,而且各種細節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憑借著他的口頭描述和屍檢報告很難形成完整 的思維。
“那死者的相關信息以及案發之前所見的人都有哪些,調查了沒?”
“這些我們都已經勘察過了,趙磊離過婚,孩子判給的母親,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開了個小吃店,雖然是那家小吃店的老板,但都是請別人替他工作,自己則是甩手掌櫃,隻有偶爾的時候才會去店裏看下運營情況,對於店員的工資有時候會進行拖欠,短則一兩個月,長則三五個月,這個也是我們從店員的口中知曉的。”
“那這樣就不會引起店員的反抗?”
“雖然說是拖欠,但後來都會一次性結清的,還會發放獎勵什麼的,所以店員們對他應該不會產生異心,也沒有動機,他死亡的前一天就是在和隔壁的幾個認識的左鄰右舍一起吃飯打牌,也沒什麼其他的活動,而且他們之間都玩兒的比較好,經常性的聚一聚。”
“你將他們帶過來,我要問問他們。”我命令道。
因為王隊在我旁邊,所以那名幹事很有眼力見兒,顯然我和王隊的關係不淺。
小吃店隔壁的王雨萱,一家鮮花店的老板,還有賣煙酒的王軒,再加上對麵開服裝店的老板孫乾,他們三個人是見趙磊最後一麵的人,也就說有著較大的嫌疑,所以到現在為止都被控製著,隻要一有情況就必須配合調查。
“說說吧,你們那晚都幹了些什麼啊!”我第一個審訊的就是王雨萱,因為傳聞他和趙磊關係不錯,甚至有些緋聞。
“警官,我們可什麼都交代了啊,怎麼還要查問啊!是我們有哪些地方說出的不對麼?”
我心平氣和道。
“你說的都很對,隻是我還想知道關於你和趙磊的一些事兒,聽外界傳聞,你和趙磊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