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白反複的探測著拋屍的地點。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這說明凶手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他把自己的蹤跡隱藏的很好。
另外,這裏沒有任何血跡,也沒用任何掙紮過得痕跡,這說明這裏也不是他的第一作案現場。那他是怎麼過來的呢。
附近沒有什麼機動車行駛過的痕跡,既然不是開車來的,那就是步行。可是,附近也沒有腳印,那是怎麼把屍體運過來並且扔掉的呢。
“小白,”我轉身叫著不遠處了解情況的小白。小白跑過來:“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我搖了搖頭:“沒有,你了解到什麼了嗎?”
“我剛才問了那個老農,他說早上他去隔壁村子裏麵買牛肉,騎車子路過這塊的時候,看見了一隻手從草叢裏探出去,他以為是誰摔倒了,老農叫了幾聲,沒有反應,他就停下車子,去拉這個“人”,結果拉出來的是一隻斷手,就報了警。”
小白說了打聽來的情況。“買牛肉?”我疑惑的問。“嗯,隔壁村子養牛的多,平時會殺一些,賣給周圍村子的人。”小白回答我。
“那昨天他們有沒有聽見什麼響聲啊?” “你是說槍聲嗎?”小白直接就猜出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點了點頭。
“沒有。”小白說,“農村睡覺都很早。昨天夜裏也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也沒見過什麼陌生的人。”聽著小白的話我陷入了沉思。
“沒有聽見槍聲就說明凶手不是在這裏殺的人。那他會是在哪裏呢。他又為什麼要把屍體分解了拋屍到這裏呢。受害者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你發現了沒。”一邊的小白說著,“什麼?”我問疑惑的問他。“你不覺得這裏有些眼熟嗎?”聽了小白的話,我仔細的看了看周圍。
這才發現,跑是的地點周圍是一片廠子,其中,上次李牧之被抓起來,自己去救他也被捆了的那個關押我們的那個廢舊的工廠也在。
“哎,李牧之幹什麼去了?”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李牧之沒有來。便問小白。小白抓了抓頭說:“我也不知道,剛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好像身體不舒服,等一下來。”
“廢柴!”我說了一句。話音還未落,就聽見那個賤賤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誰在找我啊?”說著走了過來,“怎麼,才一天不見就想我啦。”
李牧之痞子味十足的靠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上,還衝我眨了眨眼睛。我不禁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哆嗦。瞪了他一眼。
“真不知道這麼痞的人是怎麼當上警察的。”我潑冷水道。“是啊,可就是這麼一個痞的人,給你做搭檔哦。”李牧之懟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李牧之轉過頭問小白。小白把剛才的情況一五一十,詳細的告訴他。他認真的聽著。“沒想到這家夥認真的時候還挺正經。”我心裏想著。
“哪知道凶手是用什麼凶器分解的屍體嗎?”李牧之問道。聽見李牧之這麼說,我跟小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疏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