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跑來叫肚子餓,不知為什麼,明明她有一肚子幽怨的,卻因為他那一句“又樂……我餓了……”消失殆盡。真不明白這個男人,居然擺出比她還委屈的表情,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也讓人……讓人……
愛得牙癢……
坐上車,她福至心靈地問了句:“DANO,你愛我嗎?”
“現在,是。”
“你發誓這輩子隻愛我一個?”
“現在,是。”
話說完,悠揚的鈴聲響起。
電話!
涼扇掩麵,笑成D字嘴的奶油獅正諷刺地嘲笑他。
哼,為了又樂,他沒什麼做不到。
摸過手機,拆下電池,OK。
“真的不接啊?”她有點不安,怕真有什麼重要事情。
“不接。”拉開笑得太誇張的涼扇,暖暖的吻落在她臉上,“今天我們約會。”
—全文完—
後記又見係列
很佩服花雨小編,找準了時間,在我交完一個故事而下一個故事未開稿的中間段丟來“魚餌”——係列哦係列哦,“棋樂無窮”係列哦!
彩不彩的,我好像還是頭香。和泉水編輯溝通了一下,行,騎士吧。
OK,某針開始腹黑提綱,可我越腹越覺得這個故事隻能沿著黑暗的道路進行。不行不行,現代是夠現代,可溫馨在哪裏?輕趣在哪裏?因此,腹黑提綱被我完全否定。
好不容易提綱OK了,書名又開始轟炸我的腦細胞。
相愛,要麼男主角先動心,要麼女主角先動心,要麼一見鍾情,所以,《棋逢對手》、《棋鼓相當》可以做書名吧?很適合一見鍾情的情節。不然,《棋開得勝》,《隻取棋意》,以一方先動心為切點?
腦細胞爆炸半天,覺得《棋癡》做書名不錯,取意為“下棋的白癡”,或者說是“不會下棋的白癡”,雖然念快了有點像“其次”@_@,但是、請、千萬、不要念成“其次”。
為了藏拙,故事中我盡可能避免描寫下棋或廚藝,實在是,非我強項。
總體而言,這個故事寫得算是比較負麵吧(作者偷偷以為,讀者若沒發現,完全可以不理會,隻當作者惡趣行了)。特別是故事進行時,正值中國多事之秋,隻感覺,在地球的懷裏,人類就像井底的青蛙一樣。
有人比喻人生是一次旅途,車站停停,旅客上上下下,走到終點,人生也就結束了。我倒覺得,人生隻是一口井,我們就是井底的青蛙,我們看到一片天空,我們努力地沿著濕漉漉滑溜溜的井壁往上爬,想看一看井外的天空有多大。我們爬一段,滑一段,又爬一段,又滑一段,井外的神秘和廣袤吸引著我們,讓我們忘了低頭看一看曾住過的那片井水。
它清澈,透明,沁涼,甘甜。
當我們爬出井外,看到一望無垠的天際,驕傲會有,自豪不缺,隻是,我們依然要找一片水域去生活。
無論跳得有多高,無論天空有多廣袤,青蛙需要的生活空間,其實也隻在方寸之間。當發臭的小溪和滿是油汙的池塘根本無法生活時,青蛙會懷念它曾經生活的那口井。在井底,天空縱然很小,可那片水域卻如此清澈,如此甘美,如此醇甜,如此如此的令人……
魂夢相隨。
Well,你可以把以上當成作者的變態之言,也可以把它當成勞又樂的一點感慨。
最後提一提,在《浪漫生物紀》的後記裏我提過,華歆賞、陶凡九、奚空桑的故事是正紀,所以啦,“關氏生物研究所”以後大概還會浮一浮水麵>^o^<!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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