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好。”江楚歌讚歎道:“你白家果然是有些手段,但除掉易無道周邊女人隻是第一步,而易無道才是最為關鍵一步,等到一年之後我以廢物之名,將其逐出東皇城,而後我等便可傾盡全力將其殲滅,即便他劍道之上天賦如何高強,化為一具死屍那也是無用。”
江楚歌視東皇劍派掌門一職如同身家性命,一切比之強的人都要掐死在萌芽之中,是以務必要將易無道除掉。
白子凡眼中也是亮了亮,心中思索一番,還是未曾將易無道真實修為告知江楚歌,畢竟白子凡也對江楚歌並不全然相信,方才廢去張自如一事他也是看的清楚,日後保不準自己也像今日張自如這般。
“後日你抓緊跟風流門那人聯係,趁早將蘇嫣然搶走。”江楚歌聲音之中陰森冰冷,全然不像他明日之中的清朗岸然。
白子凡點了點頭,道:“隻是有一點弟子要提前說明白,風流門這人名為文是空,文是空這人一天都是離不開女人,而且還需每種女人都是不一樣,所以他來這幾日這東皇城中的良家閨秀可就要受到一部分波及。”
江楚歌笑著擺手道:“無妨無妨,隻要能偷偷摸摸除去易無道羽翼,東皇城中這些良久閨秀與我何關?”
心中一沉,白子凡暗道江楚歌這人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口中奉承道:“師兄好手段。”
後日,東皇城正門口,一名身穿錦袍,體型瘦長的男子緩緩步入東皇城中。這男子麵目清秀,腰間別著一柄玉簫,整個人的氣息給人已瀟灑自在。
隻是接待他的白子凡卻知道,這人便是跟自己弟弟有所交情的風流門弟子,文是空。
文是空雙目不斷打量周圍女子,而周圍這些女子看到文是空一身異樣氣息也是駐足看他,不禁暗暗點頭,這蠻荒之中的女人果然跟中原又不是一個味道,開放熱情,這些日子倒是可以換換口味,嚐嚐這些蠻荒的姑娘了。
白子凡並不敢將文是空安排在東皇劍派之中,遂將他安排在望月樓中,帶著他入房之後,文是空伸手掏出腰間玉簫,輕敲手掌問道:“你所說的那女子,可是就在東皇城之中?”
“正是,而且保證還是完璧之身。”白子凡說道:“而且在這女子周圍還有兩名絕色女子也可供文公子品嚐。”
“哦?拿來讓我瞧瞧。”文是空眯眼道。
白子凡也是早有準備,從懷中拿出了備好的畫像,兩幅畫展開平放在桌麵上。這第一幅畫像畫的是一渾身著碧色衣服,一臉活波俏皮之色的姑娘,正是碧奴。
“不錯,這一看便是土生土長的蠻荒姑娘,今日我看蠻荒女子都是生性開放,隻恐到了床上那也更是激烈。”文是空點評了一陣後目光再度看向第二幅畫像。
第二幅畫像畫的是一身材凸翹,極具風韻的媚然女子,乃陸阿紫。文是空見了畫像舔舔舌頭,笑道:“很好,你給我準備的這些姑娘倒是極和我胃口,哈哈,今日若你能助我將這三人納入後宮,我定有所重謝。”
白子凡臉麵之上一陣大喜,將這兩幅畫像收回,隨後緩緩道:“此番隻是請文兄將那名為蘇嫣然的女子納入後宮便可,至於這後麵兩名女子,那另外再說。”
文是空秀眉輕輕一皺,問道:“為何?”
“蘇嫣然這女子乃是白天嘯看重的女子,後來被這人未婚夫找來,屠盡了白家,而這人實力我也是難以將其除掉,是以請來文兄。”
“原來這般,連你都難以應對之人,我文某又何德何能應對的了?”白子凡聽到之後心中一震,但文是空接下來便說道:“我文是空作為風流門為數不多的內門弟子,那自要為女人生為女人死,麵對絕色女子,即便是死在她肚皮之上,也是心甘情願。”
白子凡一喜,道:“我定會在旁助你一臂之力。”
“這幾日暫且別讓我動手,我要先品嚐品嚐蠻荒這些女子的滋味。”說著文是空嘴角便流露出淫笑。
……
隨後的幾日之中,每每到深夜降臨,都會聽到“救命啊!”之類的女子呐喊之聲,隻是當眾人打開門窗,想要找尋時,文是空已將閨房之人擄走前去羞辱。
幾日之中但凡是東皇城有些姿色的尋常人家,都是被文是空玩弄,搞得東皇城上上下下都是驚恐萬分,這些事情也是通報給了東皇劍派,而江楚歌也是一臉正色的派出門下弟子,在東皇城中不斷巡邏。
但這些弟子又如何能跟武人境修為的文是空相比?每夜照樣都有女子被羞辱,眾女子已然是提心吊膽。最後還是沐千雪提議,將東皇城所有女人都暫且收留在東皇劍派之中。
這樣倒是安穩了幾天,可誰知過了兩天這采花賊倒是色膽包天,竟然闖入東皇劍派中采花,索性遇到沐千雪等一眾強手,硬是擋下這人,才免遭那名女子受到羞辱。
這些日子,易無道和蘇嫣然幾人都是在百草園中修煉,雖然外麵的風聲也是極大,但這小院子之中還是相對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