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劍派。
一清早江楚歌就腳步迅速的來到東皇殿,在門外開口道:“師傅,外麵有人稱是獸王城的將士,前來告訴劍祖,說易無道不日便會履行諾言,親臨東皇城好好算算賬!”
“吱呀!”房門被一股勁氣推來,劍祖正在殿內冥思,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找人去看看,易無道這次來到了多少人。”
“是!”江楚歌立刻命人去查看。劍祖則是帶著沐千雪、風蕭蕭等人前往東皇城,去看那名兵士。
城牆上已是圍滿了東皇劍派弟子,因為事態緊急,所以城門也是緊閉,也不讓民眾隨意出去。
“師傅,就是下邊這人,說獸王大軍不日便可親臨東皇城。”劍祖來到城牆後,旁邊的弟子給他講述情況:“弟子今早本在這裏值日,遠遠就看到這人似乎是蠻荒眾人,便詢問他什麼事情。這人鄙夷一笑,說讓劍祖準備好接駕獸王,他們獸王過不了幾天就會軍臨城下!”
劍祖利劍一般的目光直直盯在那人身上,冷然問道:“我正要找易無道算賬呢,想不到那小子正好要前來送死,那是再好不過。我問你,你們獸王來了多少兵馬?”
城下那人感受到劍祖身上不凡氣息,反問道:“你便是劍祖了?我們獸王此番帶的軍隊足已踏平東皇山,奉勸諸位還是提前安置好後事吧。”
“放肆!”江楚歌安排完事情來到城牆上便聽到這話,不禁動怒,身子從城牆上高高跳下,直奔那名探子。
1卻看那名探子竟然動也不動,任憑江楚歌將自己擒住。江楚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怒聲問道:“你不怕死?”
“我身為獸王兵馬,馬革裹屍那是理所當然,又何懼你?”這探子一雙目光之中全然都是視死如歸之色。
江楚歌心中微微震撼,若他獸王的兵馬都如這人一般,那東皇城當真難以與其抗衡!
“好,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手掌上運勁,就要掐死探子。
“住手。”城牆上的劍祖厲喝道:“不斬來使曆來都是各城慣例,將這人壓到東皇天牢,等易無道來了再說。”
兩日後……
東皇劍派的弟子本在山上練劍,倏地,西麵的天空現出一團黑雲,這黑雲烏壓壓的朝向東皇山籠罩過來,不知為何眾人心中都是感到沉甸甸的。
與此同時,東皇山連連響起宗門鍾聲,顯然是有緊急情況出現。
當所有東皇城弟子都集結在一塊時,也才一兩千人。看到這些弟子臉上都帶著莫名的憂色,劍祖心中就一陣歎氣,良久方才說道:“獸王大軍已至,我等誓死捍衛東皇劍派。今日,劍在人在,劍毀人亡!”
劍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加上了勁氣,聲音撼天動地,便是那些原本畏懼的弟子也感到心中一股戰意湧動出來。當下,在劍祖一揮長劍,帶領著這一群弟子紛紛來到東皇城城牆上。
但見,西邊一道黑線緩緩朝向東皇城始發,那黑線越走越近,漸漸的變成一團黑霧,遠遠看過去似乎有千軍萬馬。當獸王大軍距離城牆隻有百丈距離的時候,眾人感到城牆上都是咚咚咚的震顫之聲。
“這獸王大軍的兵馬當真是精良啊,動作腳步都是整齊劃一!”一名弟子悄聲說道。
“噓,大戰之前怎麼能漲他人氣勢?小心讓劍祖聽到了砍你頭。”
倏地,場中突然一寂,獸王大軍停在五十丈外,李元雄朗聲道:“獸王親臨東皇城,劍祖何在?還不出來接駕?”
江楚歌憤然道:“易無道乃我東皇城叛徒,我等殺他還來不及,接駕我看就不必了。”
“師傅,你看易無道的架子倒是不小。”江楚歌低聲在劍祖耳邊道:“那小子竟然還坐在馬車內享受呢。”
李元雄又問道:“我們獸王的密探呢?你們還不將之放了?”
江楚歌拎著一人,笑問道:“可是這人?”
李元雄看過去,但見這密探雖然身上受到了一些皮外傷,但精神卻是極為硬朗,還回頭對著江楚歌嘲諷道:“今日我就眼看著你們東皇山被獸王大軍踐踏!”
“好啊,今日我就好好讓你看一下!”說著江楚歌便憤然動手,兩個指頭直接插入這名密探的眼中,一插一拔之下,一對眼珠子已是被江楚歌帶了出來。
那密探雙目留下兩道鮮血,但神色卻是未曾改變半分。江楚歌哈哈大笑道:“我去你雙眼放在東皇城上,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今日究竟誰是贏家!”
順手一甩,那一對眼睛便直接飛入到東皇城匾額上麵,江楚歌更是猖狂大笑:“獸王大軍?垃圾而已!”
看到密探當眾被羞辱,李元雄氣的直發抖,咬牙切齒道:“想來都是不斬來使,不想你這賊人狼子野心,我定剛要將你碎屍萬段!”
“誰說我斬他了?我不過是留他一雙眼睛,讓他清楚的看看東皇劍派何等威風?他這等賤命我還懶得殺,還給你們!”江楚歌抬手運力,將這名密探從城牆上直接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