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看向迷醉的恨水,易無道心中連連叫苦,她這樣拉著自己醒過來自己豈不是又說不清楚了?
易無道又嚐試了一下,結果這恨水一運力直接將易無道反摟在懷中,兩人呈男上女下的姿勢趴在床上。
豆大的汗水從易無道額頭上冒出來,雖然是美女在懷,可易無道真是無福消受啊,隻想能早日從恨水身上離開。
扭動身子,想要從恨水雙臂中逃出來,但隨著易無道身體的扭動,他身下的恨水麵色又泛起潮紅,小嘴微張,如蘭氣息從中嬌喘出來。
咕嘟一聲,易無道吞咽了一口吐沫,他們兩人的姿勢本來就貼合在一起,他這麼一亂動難免產生身體摩擦,而易無道趴的地方偏偏不巧正是恨水的胸前,扭動之下迷醉中的恨水身體立時起了反應。
易無道心中暗暗叫苦,現在的他真是寧可在去擋武侯境一劍,也不願趴在恨水這等美人懷中。
心中一亮,易無道急忙叫道:“血魔過來幫我。”
房間打開,血魔來到房中,當他看到易無道跟一女子呈這種詭異姿勢趴在床上時,身子也是呆滯了一下。
“過來幫我,將我從這女子身上拉走。”易無道苦笑連連。
血魔上前幫忙之下,易無道這才從恨水身上爬下來,躺在椅子上重重喘了幾口氣:“還好她昏迷了,要不然我更是說不清楚。”
當即如逃命一般從這房中離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去找沐千雪,而是去了血魔房中。
來到這房中後,易無道便鎮定心神開始淬體,也不知道淬煉了多長時間,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之聲。
“易無道,我要殺了你!”
聽到這聲音之後,易無道駭然睜開雙眼,低呼道:“這姑奶奶醒了?”
轟!
念頭剛剛從腦海中浮現,房門就被轟破,恨水一臉羞怒的持劍攻來,實力也是恢複到了武王境!
“我又怎麼你了?”易無道讓血魔幫自己抵擋,口中連連解釋道:“你聞不得酒味昏倒在地,我好心將你放在床上什麼也沒做啊。再者,娶劍閣一事本來就是誤會。”
恨水出招狠辣,招招都是死招,若非血魔強力抵擋,易無道應付起來也是頗為棘手。
“易無道,不論你走到何處,我必取你性命!”又攻了幾劍全都被血魔給抵擋下來,恨水憤然後退道:“一年殺不了你,那便兩年。兩年不成,那便二十年,總之你的命是我的!”
易無道苦笑道:“我還真是說不清楚了啊。”
“登徒浪子,日後等死吧!”恨水怒瞪易無道一眼,隨後便離去。
在恨水轉身的時間,易無道看到了恨水胸前有一攤水漬,心中一跳,知道今日恨水醒來,發現她衣衫皺巴巴的,胸前還有一灘水漬,必然認為是自己趁她昏睡做了什麼輕薄之事。
可現在的易無道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水漬分明便是昨日沾染到衣服上的酒水啊。
這邊的動靜自然是驚擾了沐千雪龍一和禁衛軍。易無道揮揮手,示意已經沒事,這一隊禁衛軍便從中離開。
沐千雪也不知是笑還是諷刺道:“又是恨水來討風流債了?”
摸摸鼻子,易無道不好意思道:“總之又被她誤會了。”
索性血魔並不會說話,否則昨日之事若是傳出去,恐怕連沐千雪也不會相信。
宮女將破損的房門重新換上新的,而後易無道進宮去見南宮洛。
金鑾殿中,早朝已經完畢,但南宮洛還在審閱奏折,李公公看到是易無道過來,急忙附在他耳邊道:“易無道來了?”
“哦?”南宮洛驚了一下,抬起頭隨後站起身子迎接過去,問道:“不知易兄有何事?”
“我想問問獸王城的事情。”易無道笑道:“當年我自刎城下,以假死騙過劍閣,但是對於之後的事情我就一無所知了。”
南宮洛點點頭,讓李公公拉過來一把椅子奉上茶杯道:“易兄假死之後,獸王城當日便被白敬文、柳小小這幾人用秘法封印,之後獸王城便在蠻荒中徹底消失,就連藏劍峰前前後後找尋了數次,也未能將獸王城找出來。”
這些事情易無道自然是知道的。
隻聽南宮洛繼續道:“當時劍閣極為峰主說白敬文幾人的封印最多能支撐兩年時間,兩年時間過後獸王城的封印不攻自破,同時藏劍峰和江陵劍閣約定兩年以後,一舉滅掉獸王城。”
易無道冷笑道:“以現在形勢來看,隻能是江陵劍閣來獸王城了。”頓了頓問道:“現在距離獸王城封印不是已經有兩年之久了嗎?為什麼還沒有獸王城破封的消息?”
南宮洛沉吟了片刻,恍然道:“我知道了,難怪前些日子會有儒家學宮之人從南越入境。”
“儒家之人,應天書院嗎?”易無道眉目中冒出一絲亮光。
“是的。”南宮洛解釋道:“在易兄玄妖山脈大勝劍閣之後沒過幾日,便有一行儒家之人從南越入境,進入到蠻荒內,起初我隻是以為他們要尋什麼東西,所以也沒放在心上,經你這麼一問我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