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

去了外地快一個月才打電話給我,心裏還是很開心,盡管盼望的日子對於我來說很長,可是給我欣喜也十分突然。告訴了我兩地的差異,說你想回家,我告訴你最起碼要待上3個月,對自己是個鍛煉嘛!

一次你打電話過來,我接時母親在身邊,聲音比較冷。你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我說沒什麼呀!找我有什麼事?你說今天大家聚餐,你喝了酒的。問我聽不聽得出來?我說聽不出來。你連問了幾次,我“做賊心虛”地急於掛電話,或許傷了你的心吧?對不起!

你生日那天,我提前一天晚上打電話給你,我問你今天是幾號?你說12號,我又問明天呢?13號。明天是什麼日子?明天是什麼日子?你反問我,我回答說是你的生日。你“哦”了一聲,說最近忙得連生日都忘了。我問你我是怎麼知道你的生日的?你說是問了同學的。怎麼會問他呢?我告訴你緣由,你笑著說哇!太可怕了,跟你這專業的打交道,好恐怖哦!

一天夜裏,已經很晚了,你打電話來,我迷迷糊糊地問有什麼急事?你說沒有,隻是很累,想找人聊天。我問你有沒有跟家裏打過電話?你說都是家裏打來的,我說你他不應該了,怎麼能這樣呢?就算電話費很貴,發短信也行呀!我還給你講了劉墉寫給他兒子的一封信——雪地裏的一串腳印(大概是這個名字),說的是家人對兒子的牽掛之心,我還笑著說一定要打電話回去呀!你說我真好,誰要你真幸福,我故意刺激你說現在才知道?我一定要找個好男人。可惜看不到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