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老戴指著王樹林說:"你也許現在隻是個普通的傻逼屌絲,可你未來會成為殘酷報複一切曾經拒絕你的那些女人以及同等類型的女性的恐怖法律製定者!"
王樹林"我操"一聲站起來,驚得不能自抑:"你的氣兒真長,這麼一大坨話你都不喘氣!"
老戴火了:"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
王樹林剛才確實沒走神,隻是他的理解能力是比較差,自作聰明地問:"也就是說,這個楊倩是未來來的人,要追殺我,避免我製定殘酷法律對待那些壞女人……那不對呀?我認識楊倩也有些年了,她當時就存在,不是從未來來的人啊……"
老戴氣得要命:"操,我還真以為你廷有靈氣,你這都什麼智商啊?人家肯定沒預言錯,隻是找錯了人!就你這樣的,未來肯定不能掌權,你看你個傻逼樣!"
王樹林這才開了竅:"哦!這回我是真明白了,你是說,小薩達姆(老戴糾正:"是小薩拉丁!)她的下一代弟子裏麵,有一個預言了未來我當總統?"猛然他意識到這句話大逆不道,雖然鋼穀是科技、文明和民*主都達到人類曆史巔峰的政府,但任何一個政權都有絕不容他人顛覆的底線。自己就算真能將來當總統,也多半不是鋼穀政府的總統了。他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老戴不讓報警。
老戴瞥了他一眼,說:"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女友不肯在警察循著手機對解禁者產生的異常信號來抓她的時候跟警察對著幹,不是怕打不過,就是怕連累我。於是警察隻是當她是隱藏在民間的敵方解禁者,而沒有懷疑我。不然要是他們得知我有可能在未來統治人類並且製定法律,那我還能活命麼?"
王樹林又有點迷糊了:"那到底咱倆誰是未來的總統啊?"
老戴搖搖頭,意味深長地說:"我也不知道。小薩拉丁在最近一百年內的確有比較偏愛的弟子,而偏偏是這個弟子,居然是在五歲解禁的時候就整天做同一個夢,夢見大約在百年之內,會有一個飽受失敗情感經曆摧殘的男人登上人類最高權力寶座,並且開始有計劃地報複那些拜金女、淫*亂女和同樣花天酒地的女子色男性。具體怎麼個報複法其實也沒明確說,總不外乎是不讓非處男女結婚,否則判刑之類的吧?能預言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人畢竟不是造物主,不可能預知所有的事。直到十年後小薩拉丁聽說了她並將她納入門下時,才知道她的預言!這種預言可不是為了爭奪下一代教主寶座的眾弟子們絞盡腦汁去猜測的,而是天然的夢境預言!因此小薩拉丁認定這個女弟子是真正有大慧根的人,毫無疑義地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偏偏其他弟子的導師也同樣是那些元老們在集體付出巨*大體力和腦力,甚至折損壽命後測試的未來結果,竟然與這個女弟子所說的完全相同!
“這樣一來,那些元老也不敢偏袒自己的弟子,隻能都同意讓她繼承。於是白新月組織第一次不需要通過每五百年一次公平比賽的模式選拔繼承人,而是幾千年來首次直接選定教主儲君。那些失敗的弟子懷恨在心,卻一直也挑不出這位女弟子的毛病來,因為人家不管各方麵都是鶴立雞群。直到多年後,這女弟子開始漸漸變老,這才引起了整個白新月的猜測以及隨後真相大白產生的無比震撼。就算是最低級的解禁者,也能維持最少不低於150年的壽命,普遍都是兩三百年,而教主則最少不低於五百年的壽命,曆史上五大組織的掌門凡是低於五百年壽命的,必然是因為搏殺的重傷才死亡的。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年輕麵貌,最少會保持一百年以上,這才漸漸顯出衰老的跡象,至於小薩拉丁這樣的一教之主,就算五百年過去了也像少女一樣。當然,總教裏的那些高層都披著麵紗,並通過迷幻術每次展現不同的麵貌,誰也不知道她們長什麼樣,隻知道肯定大多數是女性。隻有有過性行為的解禁者,才會像普通人類一樣加速衰老。在其他幾個組織那裏,這也無傷大雅,老頭子模樣的人管小女圭女圭模樣的人叫太師祖,這也是按輩分來。可在以純潔為根本原則的白新月,這無異於要把天捅破。
"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從四十歲開始就漸漸變老,長出白發,於是元老會立即公開審判她,結果讓人大吃一驚也是必然想象得到--這女弟子在被小薩拉丁收入門牆之前早就不是處&女了!小薩拉丁有潔癖,按說知道了之後幾次起了殺心想要當場斃了她,但卻因為太過愛才,最終也沒下得去手。小薩拉丁雖然是教主,卻也違反了教規,要麵壁五十年。可小薩拉丁最後的陳詞卻很有力度地保證了這位非處弟子沒被處死。小薩拉丁的話大致是說,四大組織教規都是古代傳下來的,早已經不適用於當代社會,因此相對當代社會,實在太過嚴苛,動不動就處死門人或者斷殘肢體,造成每年大量的人才流失--不用說,這些人都跑到鋼穀政府那裏建設投誠了。鋼穀政府雖然擅長操控電流和金屬,卻也肯兼容並蓄,通過這些人對其原本組織的了解,開發出大量能夠克製其他四門組織的熱兵器來,於是鋼穀越來越強大,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