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
太平天國第一大將,再次出現在陶商眼前。
上回湘水一戰,陶商滅了石達開四萬大軍,險些將他活捉,這一次再碰上,陶商豈能放過。
陶商便勒住戰馬,橫刀大喝道:“石達開,朕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這次你再敗於朕,再不下馬歸降,別怪朕刀下無情。”
亂軍中苦戰的石達開,驀然回首,便見陶商立馬於十步之外,壓迫性的皇者霸絕之勢,令他心中為之一寒。
“陶商,又是他——”石達開胸中怒火狂燃而起,怒瞪的圓目中,燃燒起了憤恨的殺機。
那個大魏帝國的皇帝,那個曾用一場朋勝,讓他威名掃地的死敵,就站在他的麵前。
而且,剛剛又用一場大勝,破了他太平天國十幾萬大軍,讓他戰無不勝的石達開,再次淪為了敗軍之將。
憤怒填胸之下,石達開刀指陶商,大罵道:“陶妖,我石達開今日就取你首級,為天下除掉你這大魔頭,受死吧!”
暴喝聲中,石達開縱馬舞刀,殺破亂軍,挾著一腔恨怒,向著陶商狂襲而來。
“依舊執迷不悟麼……”
陶商劍眉微凝,鷹目中燃起了滾滾怒火,厲聲道:“不降是吧,很好,朕今天就殺到你心服口服!”
一聲震天長嘯,陶商雙腿一夾馬腹,如金色的流火般呼嘯而出,手中一柄戰刀,卷著長長的血色尾跡,挾著天崩地裂之勢,迎擊而上。
兩騎踏破血路,瞬間相撞。
吭!
天地之間,爆發出一聲撕裂巨響,仿佛天被捅出了一個窟窿。
飛濺的火星耀如晨光,兩刀相撞的中心處,陡然間澎湃出無盡的衝擊氣,將方圓三丈之內的士卒,統統都掀翻了出去。
一招交手,兩騎錯馬而過。
陶商身形巍然自若,氣息從容不迫,未起一絲波瀾。
石達開在交手一瞬間,卻覺強如海潮般的狂力,順著兵器灌入他的身體,雖不足以攪動他氣血翻滾,卻仍讓他感到氣血為之一蕩,輕提一口氣,方才壓製下去。
“這陶妖的武道,竟在我之上!”石達開心頭陡然一驚,臉上的狂怒之色,頃刻間瓦解一半。
石達開雖勇,但到底地處交州偏僻之地,見識有限,就像他不知魏軍中有暴雨連弩這樣的神兵利器一樣,同樣也不知傳說中的魏帝,竟然擁有如此之強的武道。
驚駭之下,石達開驀然身後遮天的殺氣狂襲而來,撥馬轉身之時,便見陶商已如流火怒風一般,再度襲至。
那霸絕之極的殺氣,先於陶商襲來,竟是壓迫到石達開氣息不暢,竟有幾分將要窒息的錯覺。
失神瞬間,陶商那鐵塔般的身形,已橫在了他的跟前,手中那柄戰刀如開天的巨刃般,當頭狂斬而而下。
97的武力值所挾的巨力,撕破空氣,竟發出嗚嗚的爆鳴之聲,擠壓真空轟落而下,勢如天崩地裂。
“好強的力道,我真是大意了,憑我的武道根本拿不下他,堂堂一國之君,竟能把武道練到這等地步,實在是——”
石達開心中更加震駭,卻不及多想,急是用盡全身氣力,將手中戰刀高高舉起,全力相擋。
又是一聲金屬撞擊的重響聲,狂烈的刃氣,如崩毀的山石般,狂瀉而下。
重力轟壓之下,石達開隻覺無窮的力道壓向自己,那握刀的雙臂也硬生生被壓彎了數分,雙手虎口都隱隱發麻。
刀鋒壓斬而下,那鋒刃甚至碰到了他的頭盔,餘勁撲麵而來,讓他感覺到一陣刮麵如刀的痛楚。
“我石達開,豈能被他這樣羞辱!”被壓迫之下的石達開,自尊心嚴重受損,臉色憋紅到要炸裂,喉中爆發出一聲悲愴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