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那第一棍下去,陶商輕鬆接了下來,武鬆還隻是猜測,陶商的武道強於自己。
但這第二棍下去,陶商竟然還是這等輕鬆,別說是被震傷,就連氣息都不起一絲波瀾。
這鐵的事實已證明,陶商的武道確實要強於他。
這一刻,武鬆徹底的震撼了,他的世界觀也在這一刻,轟然瓦解。
“我從小被人視為習武天才,一日不停的練武,才練到這個地步,聽父親說,這個陶商原本隻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又身為帝王,不是沉迷於酒色,就是沉埋於軍國政事,他哪裏有功夫去練武,又怎麼可能把武道練成這個地步,竟然能強於我,天下間,怎會有這樣的人?”
武鬆心中是思緒翻滾如潮,難抑臉上的驚色,看向陶商的目光,就象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我不信,我不信——”
深受刺激的武鬆,跟發了瘋似的,突然間一聲暴喝,再度催馬狂殺而上。
第三棍,卷挾著滾滾尾塵,朝著陶商再度襲來。
武鬆雖然依舊暴怒,但前兩刀被陶商輕鬆接下後,自信心已減,這第三棍的力量,已然大減。
陶商從容不迫,手中戰刀揮出相當。
吭!
刀棍相撞,又是一聲震天激鳴,刃氣四掃而出,將地麵刮出了條條溝壑。
這一次,陶商連身形都沒有震一下,愈加巍然。
武鬆勢不可擋的三記重棍,就這樣被陶商輕鬆化解,回馬之時,臉上是驚怒難定,那囂張的氣焰已蕩然無存。
“武鬆,你囂張完了,那就該朕囂張了,看刀吧!”
陶商卻不給他驚異的機會,一聲狂笑,手中戰刀飛斬而出,狂風暴雨般的刀勢,反擊而上。
刹那間,陶商那巍巍如天神般的身軀,就橫在了武鬆跟前,戰刀卷著熊熊血霧,狂斬而下。
震驚中的武鬆,見得陶商反守為攻,心中更受刺激,也不及多想,急是舉棍相擋。
陶商的基礎武道,本就高於武鬆1點,適才頂過了武鬆狂暴三棍之後,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隻見他刀勢如風,層層疊疊刀影鐵幕,四麵八方的狂襲而來,將武鬆整個人包裹其中。
五招走過,武鬆便再也囂張不起來,隻能步步守禦。
“這廝的武道,當真是要強於我,再這麼打下去,我非敗不可,我武鬆的威名何在,又如何替公明哥哥挽回敗局……”
武鬆是越戰心中越發焦慮,精神意誌也被陶商全麵壓製住,落入了下風,再戰下去,隻怕撐不得七八十招,就要敗下陣來。
陶商卻發出了武鬆意誌已挫,信心更加大增,手中刀式愈發凜烈,如狂風暴雨般襲卷而至。
而按照兩人的基礎武力值,陶商想勝要他,本當在百餘招之後。
隻是陶商擁有暴擊天賦,不時的暴出幾招99的武力值,更壓迫到武鬆應對吃力。
在陶商的瘋狂攻擊壓迫之下,十五招走過之後,武鬆的漸漸已力不從心,招式開始散亂起來,隱約已露出了敗勢。
陶商卻是精神抖擻,將剛剛衝上的98點武力值,發揮的淋漓盡致,便要拿武鬆這個絕頂高手試刀,成就他的第一勝。
“陶賊,沒想到你竟然把我逼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我隻有使用那一招了,這是你逼我的——”
武鬆眼眸一聚,目光中陡然間迸出了陰冷的決意,咬緊牙關強攻幾招,稍稍逼退陶商之後,撥馬就逃。
武鬆,竟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