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不定時,拉爾夫問到了事情的關鍵處:“你們對教廷出手是傭兵工會的意誌還是你們自己的意誌?”
“哼!總會長似乎還有其他想法,為了即將到來的聖戰不肯出動自己的力量,為此和我們發生了一點爭執,所以我們三人是自己行動的,也就是說我們無法得到一丁點來自工會的援助,我們已經被完全孤立了!”藍歌冷哼著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對梅拉茲的抱怨。
“這樣啊,那你們要小心了,教廷傳承幾千年了,其底蘊是不可想象的,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啊!”拉爾夫關切地叮囑著,他已經在心底決定好了該如何站位了。
緋月看了一眼藍歌,心細聰慧的她已經知道了他為何要說出這麼多本不該告人的秘密,將自己置於極度弱勢的狀態,來確定拉爾夫對自己三人的態度,如果這種情況下對人仍然對自己沒有惡意的話,那解放蘇格拉底監獄的事情可能不能莽撞了,得從長計議才行。
可是如果試出對方心懷歹意,那就再好不過了,直接一劍敲掉拉爾夫的腦袋後解放整個蘇格拉底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了,這也是他們最渴望出現的事情,但是不愧是上了年紀的老狐狸,光從表情上還不能看出他的心裏所想。
“不知三位光顧這裏有何要事啊?”拉爾夫笑眯眯地問。
“確實有點小事想要麻煩你一下,上一次被我們送來的那個家夥還活著吧?如果活著的話就提出來吧,我們要帶走他。”藍歌直截了當地說,沒有絲毫拜托人該有的語氣。
“啊,那個家夥啊!當然還是活蹦亂跳的啦,上次你們送他來的時候已經隻剩半條命了,所以很輕易地便讓部下將他關押在了最底層,可是沒想到他恢複過來後竟然可怕如斯,死了我十幾個部下啊!他似乎還掌握著另一種特殊的能力,禁製控製了他的氣他無法從那個加持了土係魔法的牢房中逃出,但是殺幾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像你們說的那樣想要將他提上了估計是沒人敢接這個活了。”
拉爾夫說得很是為難,搖晃著腦袋似乎在為無法幫藍瓦月這個忙而感到很懊惱似的,“提出囚犯這種事情本來是不允許的,但是看在你們的麵子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提出那個家夥當真難度不小啊,這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無妨,我們親自下去提他。”藍歌說了一句話讓拉爾夫的眼睛瞬間亮了。
但是他馬上將這光芒隱了下去,他怕被藍瓦月看出異樣,裝作為難地說:“監獄裏可是有禁製的啊,雖然你們在外麵很強大,但是在監獄裏就連普通的獄卒都比你們強大的多,這樣不好吧?要不我幫你們準備幾套特殊裝備,這樣你們就可以無視裏麵的禁製了。”
“不用,你派幾個人保護我們的安全就足夠了,而且你說的禁製能不能抑製我們的力量還猶未可知,再說那家夥的特殊能力我也想親自見識見識,當然如果他真的不願出來的話就讓他老死在裏麵好了。”藍歌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