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霄雷剛剛摸到墨戒之時,一個讓他自以為很好的主意被他想了出來。隻見他從墨戒中拿出了一個卷軸,然後便對著那正在場上狼狽躲閃的杜雷斯喊道:“小少爺,看這邊,有好東西!”
紫霄雷可不擔心杜雷斯會因為這一分心而被金霄給要了性命,要是金霄想殺了杜雷斯,許多攻擊就不僅僅是在他的身上劃出一道道口子了,畢竟,神魂學院是不允許這種私鬥,要是再把性命給收了,那估計金霄也得償命。所以,紫霄雷就肆無忌憚的喊了起來。
聽到紫霄雷的聲音,杜雷斯自然是要分心過去,這是人的本性。而就在他剛剛轉過身時,抓住機會的金霄又用著那兩把鋒利的匕首在他身上開了幾個很深的口子。不過,令她意外的是,杜雷斯這次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甚至一時間連躲閃都忘記了,就這麼呆呆的站在了那裏,直勾勾的看著紫霄雷手中的東西。
金霄畢竟也隻是個小丫頭,況且跟杜雷斯也沒什麼大仇,也就沒有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一擊獲勝,而是跟那杜雷斯一樣,扭過了頭,看向了紫霄雷手中的東西。可是,就是這麼回頭一瞥,使得她也愣住了那裏。
現在紫霄雷的手中竟然莫名的多了一幅畫卷,而最讓人驚奇的是,這種畫卷竟然不是原本那些常見的油畫,而是紫霄雷用一種不知名的墨水,畫出的一幅中國水墨畫,這已經大大的超出了杜雷斯與金霄的認識。
其實,在這世界中,原本是有水墨畫的,但是這水墨畫與油畫卻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幾乎很少有人能真正的掌握其中的精髓,畫出的畫卷質量也極差。但紫霄雷這幅畫卷,裏麵的內容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般,立刻便把場上所有的目光吸引到了畫卷上。
“綺旎班主?”杜雷斯咽了一口口中的分泌物,有些出神的說道。
一看杜雷斯上鉤了,紫霄雷立刻接話道:“沒錯,這就是綺旎班主。這幅畫卷可是我閑暇無聊時所作的最完美的一幅畫卷,你看看,班主的一顰一笑,幾乎就如同真人一般,畫卷中的班主,似乎是把她最美好的一麵給定格住了,永遠的保留了下來。而且,班主這小女人的模樣在現實中你可是見不得的,嘿嘿,怎麼樣,想要這幅畫嗎?”
畫中的綺旎,正一身的青色中國傳統衣服,尤其是那微微的一低頭,臉上那略帶羞澀的出神表情,更是吸引了人的心神。對於一個想跟班主一起沐浴的人來說,這幅畫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杜雷斯沒有絲毫的猶豫,猛地點起了頭,似乎是點頭越快,紫霄雷就越有可能給他。
一看到這種情況,紫霄雷又緩緩的把畫卷收了起來,對著那似乎要望穿了秋水的杜雷斯說道:“想要畫啊,可以,先把這凡人的小妮子收拾一頓再說,要不然,我可不敢把我們特班班主的畫卷給一個把特班的顏麵丟的一幹二淨之人。若是你保住了特班的麵子,我可以把這幅班主的含嬌羞澀圖給你作為獎勵,考慮下吧!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哦!”
聽著紫霄雷那蠱惑之音,杜雷斯的身上立刻爆發出了一股絕強的氣勢,明顯的與剛才的頹廢之樣不同。對付杜雷斯這種風流愛美之人,紫霄雷這一招可是插到他的軟肋之上了。
隻見他對著那金霄一拱手,說道:“金霄姑娘,剛才在下也讓了不少了。這樣的決鬥也太不讓人盡興,接下來,我便要動真格的了,還望姑娘小心些,畢竟我們還是同學,同是神魂學院的同學!”
杜雷斯這一番話說的很是漂亮,但金霄對此卻不屑一顧。她輕輕的撇了撇嘴,說道:“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別在那光說不練,真不是個男人。”
論嘴上功夫,杜雷斯怎麼也說不過金霄。於是,他也不再廢話,而是雙手一合,隨著一陣白光的顯現,杜雷斯的手中也多了一件東西,這正是害他挨打的,跟那計生之物格外相像的橡皮薄膜。
隨著杜雷斯鬥靈的出現,場上的氣勢明顯的變化了起來。杜雷斯身上的氣勢也開始迅速的上升,朝著那金霄壓去。當然,由於雙方實力相差不大,杜雷斯並不能僅憑這氣勢就壓垮金霄。他所作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給造成一絲的不順,因為,他的攻擊已經開始。
隨著身上氣勢的放出,杜雷斯手中的薄膜也隨之拉長,猶如一個巨大的橡皮彈簧一樣,裹著強大的風勁,對著金霄就打了過去。
金霄怎麼也沒想到,這原本軟乎乎的東西一時之間也能發出這麼強大的攻擊,似乎要一下子把她抽到在地。不過,似乎她還是對杜雷斯不屑一顧,在匆忙躲過這猶如長蛇的薄膜之後,她便揮著兩把匕首對著那落空的薄膜砍了過去,看那樣子,似乎要把這東西給割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