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這東安國一方的年輕高手很是驚訝,但是這張鬆濤此時還不得不繼續維護自己的權利:“不管誰先動的手,但是你們東安國才有多少人傷亡,單單是這裏,在這廣場之中,我們就死了這麼多人,在這一路上,我們死的人那更是多了。”
“嗬嗬,這位前輩,你也已經知道了是你們一路追擊著我們把我們趕到了這裏啊,原本我們一直都很克製,沒有下狠手,可是你們狂龍帝國實在是太可恨了,竟然從糧倉一直把我們堵到了這裏,要不然我們也絕對不會動用弩箭了。請問這位前輩,我們做了什麼事兒,值得你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從糧倉一直追殺我們到這廣場之上?”
斧帝的這一句話可把張鬆濤給問住了,具體這事兒,他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在他趕來的這一路上,看到了自己一方不少的屍體,這才忽略了這是他們一路追趕東安國追到了這裏。
“這樣吧,我們先下去找人問問再說吧,若是真的是我們狂龍帝國一方不對,這事兒我們也就不再計較,若是這次的責任在你們東安國,那就休怪我們不講同盟之誼了!”不了解這事情的經過,張鬆濤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於是便想先停住這事兒,等問清楚了,再做打算。
當他找來了一個負責人細細的交談了一番之後,也已經明了了這事兒,於是也有底氣了,便徑直的走到紫霄雷的麵前,冷冷的說道:“我聽聞,這件事兒的起因在於你們搶糧?”
紫霄雷沒好氣的說一句:“張統帥,請注意你的用詞,搶這個字可是不合適,我們隻是去找點吃的而已。”
“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所有原兩秦國的財富都處於我軍的監控之下,等到戰後平定下來之後再做處理?”這張鬆濤覺得自己這次有理,說話也硬氣起來。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紫霄雷說道:“要不是你沒本事打這定陽城打了這麼久的時間,使得我們的糧草出現了問題我們至於進城就找吃的嗎?別忘了,這次你們之所以能夠在三天之下攻下這定陽城,我們東安國給你們施加理由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們的糧草出現了問題。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既然這裏有糧草,而我們也已經到了無米下鍋的地步,難得我們取點糧草也成了問題了嗎?”
“就算你們沒糧草了,也可以找我們商量這事兒,用得著這樣采取暴力來拿嗎?”張鬆濤繼續數落道。
紫霄雷也很有底氣的說道:“我們現在還是盟軍,甚至連我們如何處理這次的戰利品也都沒有一個明確的劃分,也就是說這些糧草不僅僅是你們的,也是我們東安國的,我們取我們自己的東西,難道還要跟你們打聲招呼?”
他的這話,還真的把張鬆濤說的沒了話。紫霄雷這人根本就不按著習慣做事,原本在曆次的戰爭中,就算這些戰利品沒有明確的劃分,但是都是根據誰占著就是誰的,現在他這麼不顧舊例的做事兒,他也真的說不出哪裏不對。
好半天之後,這張鬆濤便說道:“那你們也不能殺人啊?”
這時斧帝便繼續說道:“是你們的人先動手的,我們這是在自衛,這點我也已經說過了。”
一句話下去,便把張鬆濤給頂的沒話說了。無奈之中,這張鬆濤隻能說道:“總之這件事情我會向我們皇上稟告的,到時候誰是誰非,就由他們處理吧!”
說完話,這張鬆濤便對著紫霄雷打了一個招呼,想要離開。但是就在這時,紫霄雷卻拉住了他,淡淡的說道:“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你急著走什麼啊?”
強按住自己的火氣,張鬆濤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兒?”
“嗬嗬,不要生氣,我們晚上還都沒吃飯呢,這糧草,我們需要!”紫霄雷微笑著說道。
“既然你的理由這麼充足,自己去拿便好了,難得還要我們給你們送到營地之中?”
聽到這火氣十足的話,紫霄雷也不介意,隻是繼續說道:“既然糧草這麼解決了,那我們就來談談傷亡的問題,根據我的了解,在這一路上,我們也有十幾名戰士被你們所傷,這筆帳,又該怎麼辦?”
終於,這張鬆濤製止不住自己的火氣,大聲喝到:“雷梟,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