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對等的戰鬥,這根本就是屠殺,東安國的士兵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在屠殺狂龍帝國的士兵,僅僅是這沒過多久的時間,狂龍帝國便有數千名士兵死於東安國的弩箭,陌刀以及彎刀之下,極為的悲慘,哀嚎之聲更是大盛,使得這些狂龍帝國的士兵越大越心驚,越大越害怕。
自己的弩陣牢牢的被對方的手弩給壓製的發揮不出來威力,而步兵對抗又完全的處於下風,這種局勢使得狂龍帝國已經失去了這次戰鬥的信心,聞著這刺鼻的血腥之味,他們真的很想逃走,逃離這魔鬼一般的地方。
看著這種情形,張鬆濤便想衝上前去把東安國的弩陣以及陌刀陣營給破了,但是就在他準備行動之時,紫霄雷卻一下子擋在了他的身邊,嘴裏悠閑的說道:“張元帥,別忘了,鬥魂殿的人現在就在城裏,難道你要當著他們的麵出手嗎,別忘了鬥魂殿的規矩,魂皇以上的高手不得參與平常的戰爭之中!”
紫霄雷沒說一個字,都有著一個狂龍帝國士兵倒下,因此這張鬆濤心中很是焦急,根本就無視了他的話,瞬間便變成了一棵巨大的鬆樹,無數的枝蔓開始飛灑而去,一部分朝著紫霄雷飛去,而另一部分則飛向了東安國的士兵。
看到這種情況,紫霄雷便知道這次的傷亡怕是要大起來了,這無數的飛散而出的枝蔓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擋得下來的,而且現在這裏布滿了兩國的士兵,隻要這張鬆濤隨意的一甩,便足以造成極大的傷亡。
怒火中燒,紫霄雷瞬間便把久未露麵的天羅罩給飛散了出來,把自己跟這張鬆濤給裹住了。這經過紫霄雷祭煉的天羅罩跟紫霄雷的默契程度也是變得越來越高,指揮起來也很是得心應手,因此很是巧妙的,這天羅罩就以著一種很是奇怪的姿態,把這怪異的大樹裹在了自己的下方,甚至在這天羅罩的表麵,還覆蓋著一層純炎,使得那些分散出來的枝蔓在接觸這純炎的一瞬間便被這如同火焰刀一樣的罩子棱角給隔斷了下來。雖然仍然有著一些兩國的士兵被這天羅罩給收進了裏麵,但總比讓這奇特的鬆樹在外麵大發神威的好。
“哼,沒想到狂龍帝國的統帥竟然是一個如此無恥之人,在別人的領土上也敢動手,妄圖殺死我們東安國的好男兒,真是夠卑鄙,夠陰險!”若是紫霄雷沒有什麼辦法阻止這張鬆濤的行為,那麼整個戰局的走向便會變得奇怪的多,說不定他精心打造起來的陌刀手跟輕騎兵便會被殺死無數,那麼他的損失就大發了。這些陌刀手可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每一個陌刀手對身體的要求都非常的高,因此都是極為寶貴的財富。
這已經化身為鬆樹的張鬆濤此時的心情明顯的也不怎麼樣,隻是他冷冷的說道:“你們東安國在我們狂龍帝國攻下的定陽城中肆意殺戮我們狂龍帝國的士兵,我身為軍隊的最高統帥,自然是有出手的權利,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屠戮我們狂龍帝國的士兵!”
紫霄雷此時也不客氣的說道:“那是你們狂龍帝國沒用,現在我們雙方的兵力差不多,而你們卻被我們打成這種局麵,你這老家夥竟然還好意思出手,真是越活越不知道羞恥,真不知道你這魂帝級別是怎麼修煉出來的,難道現在是人越無恥,可以達到的程度就越高嗎?”
聽到紫霄雷這諷刺的話語,整個張鬆濤猛然間發怒了起來,如同鋼錐一般的強大樹枝不斷的帶起呼呼的風聲,朝著紫霄雷逼殺而去,強大的勁道好似破開了空氣的束縛,穿越了時空,眨眼之間被攻到了紫霄雷的身邊。
不屑的看了看這些速度威勢都極為剛猛的樹枝,紫霄雷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這鬆樹的背後,強大的軒轅劍上布滿了純炎之火,一劍便刺向了這鬆樹的主幹之處。
看到這張鬆濤的鬥靈之後,紫霄雷對這次的戰鬥更是不覺得困難,雖然他的鬥靈極為的少見,乃是植物類的,甚至還是鬆樹這種極品樹種,但是他卻依然是被紫霄雷的火焰所死死的克製著,幾乎不用廢什麼力道,隻要好好的玩兒火,紫霄雷便足以把他給折磨死。
然而就在紫霄雷這一劍將要打濕之時,隻見這張鬆濤的身上猛然間一陣緊縮,然後緊接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暴風之感便已經降臨,無數的鬆針如同一把把強大霸道的繡花針一般,脫離了張鬆濤的本體,對著紫霄雷便飛殺了過去,如同一片綠陰陰的強大毒雲,以一種泰山壓頂之勢,逼向了紫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