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這樣,那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父親的公司倒閉吧,至於你,臭小子,我張氏公司的門可不是這麼隨隨便便就可以進的。”
說著,張林便偷偷按了下桌子下麵的警報器按鈕,遠遠的便聽到一處的警鈴響了起來。
錢一飛神色淡然的站在原地,沒有一絲的慌張與不安,甚至眼中還帶有一絲的不屑與嘲諷,這讓張林很是疑惑,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強大背景?
“你是什麼人?這本就是我和顧冰之間的私事,你跟著攙和什麼?”
“我?呃……我是他男人,你說該不該我事?”錢一飛頓了一下,隨即輕鬆的說道。
聞言,張林一愣,隨後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盯著顧冰。顧冰雖然心裏有些羞怯,但也沒出口否認。
“你這個賤人!”張林破口大罵道。
就在這時,外麵的保安都跑了進來,烏壓壓的站了一排。
“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扔出去。”張林指著錢一飛說道。
隨後,張林打通了顧冰父親的電話,“蔡偉,看來你的公司是不想要了,居然縱容你女兒帶著一個窮吊絲來我公司胡鬧,注資的事情免談了。”說完,張林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顧冰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沒想到張林居然無恥到如此的地步,以前張林至少是背地裏操作這一切,現在撕破臉之後,便當著自己的麵就打電話威脅自己的繼父。
“既然你有膽子玩,那老子就陪你玩。”錢一飛笑著說道。
張林見幾個保安都沒動,大聲嗬斥道:“都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我扔出去。”
一聲令下,幾個小保安臉色猙獰的揮舞著警棍衝向錢一飛。
“找死!”錢一飛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隨後一個華麗麗的轉身,雙拳不斷的揮出,隻幾秒鍾,幾個小保安便紛紛向後飛了出去,哀嚎著摔在地上,或捂著臉或捂著胸口或捂著肚子,姿態各異的躺在地上慘叫著。
誰也沒注意到,錢一飛在將眾多小保安打倒之後的瞬間便到了張林的麵前。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落在了張林細白的臉上,頓時張林的半邊臉便腫了起來,口鼻更是不爭氣的流出血來。
啪又是清脆的一個聲響,張林站立不住,直接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圈,身子也搖搖欲墜。
錢一飛站在張林的對麵,看著已經蒙圈的張林,輕蔑的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罵我。”
此時站在一旁的顧冰已經看呆了,心情更是五味陳雜,既有大快人心的爽快,又有心驚肉跳的刺激。
張林此時兩邊臉頰都腫的老高,滿嘴都是血,語無倫次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眼神中的氣憤驚訝和恐懼擇表現出了他此時的心理狀態。
錢一飛也不理睬張林的話,隻是緩緩的走到張林的辦公桌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輕聲說道:“以後不要在來找顧冰,不然這就是你的下場。”
隨後,錢一飛便一把攬住顧冰的肩膀,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一屋子混亂不堪的人。
張林一臉驚訝的走到桌子邊,隻見桌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手印,並且深深的凹陷了進去。
“這可是合金的高檔辦公桌啊。”張林紅腫的臉頰微微抽搐著,滿臉的不可置信,望著錢一飛離去的背影,張林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老子的電話。
張林的父親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張錦榮,在Z市也是一個風雲人物,據說跟Z市的幫派多有合作的關係。此時的張錦榮正在他公司旗下的一家會所內挑選新保鏢。所有來應聘的新保鏢都要被張錦榮身邊的老手保鏢圍攻,進而考察新保鏢的應變能力和武力值。
在新保鏢之中有一位個子不高,身形瘦削的男人,此人是眾多新保鏢之中氣勢最高的一位,名叫單小貴。隻見張錦榮身邊的老牌保鏢圍著單小貴一起發動了進攻,那單小貴卻不慌不忙,從容應對。
就在此時,張錦榮接到了他兒子張林的電話,在聽到張林的講訴之後,張錦榮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居然有人如此膽大,敢挑戰他張錦榮的威嚴,如果不做點什麼,那他張錦榮豈不是去個高手都可以欺負了。
接電話的這會功夫,新保鏢單小貴已經將眾多老手保鏢全部放拍趴下了。張錦榮見狀,眼前不禁為之一亮,他手下的幾個老牌保鏢身手都是極好的,可這人卻如此輕鬆的將幾個保鏢打倒,果然挑戰過梟榜的高手就是不一樣。
“單先生果然名不虛傳。”張錦榮如獲至寶,欣喜的說道。
單小貴卻是一臉的淡然,輕聲說道:“張老板過獎了,單某人能為張老板辦事,也是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