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吧不同於其他的酒吧,裏麵的環境很是安謐,吵鬧喧囂在這裏都不複存在,有的隻是悠揚的音樂,淡淡的茶香,還有令人回味無窮的美酒。
此刻,板寸男泰哥正熱情的摟著錢一飛的脖子,而錢一飛的臉上卻掛著不自然的笑容,剛才他為了脫身,隨口胡謅了幾句,沒想到這泰哥竟然信以為真,打從心裏覺得開途銳就是裝逼最好的方法。
你想啊,一百多萬的車子開著就跟二十幾萬的車子一樣,這不是為泰哥扮豬吃虎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條件麼?一堆人圍著一百多萬的途銳嘲笑泰哥的時候,突然蹦出來個人說這是一百多萬的豪車途銳,那這堆人不得傻眼啊,心裏不得湧出一陣的羞愧之情啊,這一堆人裏麵的美女不得瞬間決定以身相許啊。
泰哥聽到錢一飛的這番話之後,心中頓時敞亮多了,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大呼兩人以後就是知己了,高興之餘,便叫上錢一飛來這裏喝一杯。
本來錢一飛覺得跟人家又不熟,去喝酒的話也不自在,可泰哥低聲的一句耳語,讓錢一飛瞬間改變了主意。
“咱們去的這間酒吧,可是眾多酒吧之中美女最多的。”
錢一飛跟隨泰哥來到了這間靜謐的酒吧,泰哥看來是這裏的常客,坐下後便點了酒吧內比較有特色的一種酒,兩人相談甚歡,推杯交盞之間,一瓶酒便被幹掉了。
“錢兄弟,這酒吧環境好,很多美女都會經常光顧,不過真心不好泡,沒點真本事的人可帶不走人家。”泰哥叼著一根中華煙,對錢一飛說道。
“嗬……泰哥,我可不是為了美女來這的。”錢一飛尷尬的笑了笑,眼睛卻盯著泰哥脖子上的那條金項鏈,心裏猜測著,這條項鏈的真假。
既然能買的起途銳,那泰哥應該是很有錢的人,隻是為什麼會買一條這種市麵上很多假貨的金項鏈戴呢,看來這泰哥的品味確實與眾不同。
“錢兄弟,你喜歡這個啊?來,給你戴著,別客氣啊!”說著,泰哥就將自己脖子上的金項鏈往下拿,錢一飛急忙拉住泰哥的手,推辭道:“別,泰哥,我這身板可戴不起這麼重的鏈子,來,咱們喝酒。”
說著,錢一飛舉起了酒杯,泰哥也不再客氣,兩人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
“泰哥,你是做什麼的?”錢一飛問道。
“我啊,什麼都做,房地產,店麵等都有一些涉及,有時候還跟少數民族的人做一些小買賣,你要是想試試異域風情的女人,我也可以幫你叫幾個來看看,都很玩的開呢。”泰哥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低聲對錢一飛說道。
“嗬……不用了,泰哥!”錢一飛尷尬的幹笑幾聲,看來這泰哥今晚是打定主意要給自己弄一個了。
其實,錢一飛今晚就是出來見見世麵,來酒吧看看美女,真要說一夜情的話,錢一飛可沒想過。
就在這時,酒吧中央的一個小型舞台上,一個抱著吉他的歌手對著話筒說道:“接下來的這首歌是一位女士點的,羅曼蒂克,希望大家喜歡。”
隨後,歌手彈起了吉他,舒緩的音樂響起,順著歌手的目光看去,錢一飛一眼便看到了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
女人坐在酒吧內比較偏僻的位置,臉上帶著一絲憂傷的神色,獨自一人喝著一杯雞尾酒,眼神時而惆悵時而憂傷,渾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成熟魅力。
泰哥看錢一飛眼神停留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便慫恿道:“這女人不錯啊,是個極品,錢兄弟,是男人就上,別優柔寡斷的像個娘們似得,趕緊的,泰哥我給你鼓勁啊。”
錢一飛本是個單純的人,來酒吧也不過是抱著好奇的心理來看看美女而已,真不是要來泡妞的,可眼下泰哥的話給了錢一飛一個強有力的理由。
錢一飛是個哪哪都很正常的男人,他決不能讓一個男人瞧不起他,所以,錢一飛毅然決然的站起身,拿起兩杯酒,向角落裏的那個女人走去。
走到女人近前時,錢一飛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確實是個極品,簡直堪稱完美,女人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領口是V字形,胸前雪白的肌膚似隱似現,精致的麵龐像是一位掉落凡塵的仙女。
錢一飛將酒放在女人身前的桌子上,隨後坐在了女人的對麵。
女人對錢一飛的到來似乎並不在意,隻是用眼角掃了錢一飛一眼,沒有說話。
錢一飛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率先開口道:“美女,看你神色憂傷,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小弟願意聆聽一二。”
女人抬起頭,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錢一飛,從頭看到腳,看的錢一飛心裏發慌,最後女人終於開口了,“想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