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依偎在老人身上的小美女,臉上突然浮起一絲羞澀的笑,那笑裏有孩子般的童真,也有成年人般的睿智,這個小美女就是白天錢一飛他們遇到的依蘭。
“還好,跟想象中不一樣。”
“你想象中一飛是什麼樣啊?”老人好奇的問道,從小到大,她都不知道依蘭這個小腦袋裏麵究竟裝了些什麼,小小的人,想法千奇百怪,讓她摸不著頭緒。
“恩……就是正義凜然,威武不屈的那種男子漢。”依蘭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恩?一飛不是這樣的人嗎?”老人更奇怪了,她對錢一飛的印象一直都是保留著好孩子的印象。
“恩,其實一飛哥哥的心也是很正義的啦,隻是做事的方法不同,恩……就是很調皮的那種啦。”依蘭的大眼睛眨了眨,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哈哈……你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呢,還好意思說你一飛哥哥調皮啊。”老人失笑道。
“奶奶,為什麼我要接近一飛哥哥呢?”依蘭的小臉上沒有了俏生生的笑容,眼睛裏更多了一絲不解。
“錢家是個龐大的家族,而錢一飛的父親在當年也是舉足輕重的一個人物,當年的一場動亂導致錢家的沒落,錢一飛的父親也被迫流亡海外,這幾年,錢家主脈支撐錢老的勢力逐漸穩定,錢一飛的父親也是時候回來了,錢老沒有子嗣,錢一飛的父親是錢老唯一的一個弟弟,那錢一飛自然也就是錢家的繼承人,而你依蘭,作為錢家其中旁支的繼承人,對於錢一飛的回歸有著重要的作用。”老人神色凝重的說道,臉上滿是曆盡滄桑的痕跡。
“說到底,最終還是為了錢家的崛起。”依蘭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清明的神色。
“也是為了報你父母之仇,當年你父母被牽涉其中,那些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真的可以麼?”依蘭揚起小臉,滿懷期望的問道。
“可以,隻要你能搭上錢一飛這個主脈繼承人,大仇必能得報,錢老又怎能輕易饒過那些人。”
“恩,我會努力的。”依蘭認真的說道。
“乖孩子,奶奶老了不中用了,以後的一切都要指望你了,奶奶能感覺到,將來的依蘭一定不會是個普通的人,你的心思沉穩,頭腦睿智,以後對一飛也會有很大的幫助,而且我聽說錢老還選定了一個人也在暗中接近錢一飛,咱們的腳步不能落後,我們這些錢家的旁支注定是為輔助主脈而存在,你成功了,奶奶也可以放心了。”老人看著小小的依蘭,眼中滿是疼愛與憐惜。
“恩,奶奶,你放心吧。”依蘭神色堅定的說道。
錢家是神州國內甚為龐大的家族,錢老的勢力更是發展到了鼎盛之時,隻可惜錢老膝下無子,隻有一個親兄弟錢忠良,也就是錢一飛的父親,當年的動亂逼得錢忠良離鄉背井,錢老一直隱忍未發,等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崛起,將當年動亂的最終禍首揪出。
現在錢老的勢力已經遍布神州各個階層,隻待尋找時機一舉拿下,而錢忠良的回歸也是早晚的事,錢一飛作為錢家的繼承人,注定這一生都要風起雲湧,錢老也在默默的關注著他。
錢一飛躺在床上,眼睛無神的盯著窗外,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大腦停滯了一般,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錢一飛又是被林馨兒吵醒的,雙眼朦朧的打開房門,便聽到林馨兒急促的聲音。
“懶蟲還睡呢?趕緊的換衣服,我們要出發了,就差你一個人,快點啊。”林馨兒今天是一身很休閑的裝扮,下身一條休閑褲,上身則是一件寬鬆的T恤。
“哦!”錢一飛揉了揉眼睛,答應了一聲,轉身進房間換衣服洗漱。
眾人無奈之下,便一起走進錢一飛的房間等他。五分鍾後,錢一飛收拾妥當,意氣風發的對眾人說道:“今天我們要去騎馬,不會的人注定要經受一些學習中小小的苦難,但是不要怕,隻要你學會了,這些苦難會成為你人生最為寶貴的經驗……哎,別走啊,等等我!”
錢一飛的話還沒說完,眾人紛紛丟給他一個衛生球,走出了房間,錢一飛隻好大喊一聲,拿起背包追了出去。
客棧的門口停著一輛車子,是老板娘幫忙找的,眾人紛紛坐上車,車子七拐八拐的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在一個寬大的馬場前停了下來。
馬場內的風景很是不錯,中間是一個寬闊的空場地,周圍用柵欄圍了起來,在場地的左側是一個小湖,湖邊還停靠著幾輛小船,騎馬累了還可以去小湖中央蕩漾一番,右側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麵支著幾頂太陽傘,還有一些桌子和椅子,看來是供遊客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