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沒想到啊,你槍法這麼準,懷孕了應該去醫院啊,她來找你幹嘛?”錢一飛笑著問道。
“她說要跟我結婚!”大山神色有些崩潰的說道。
“我擦!”錢一飛巨汗了一個,“兄弟,這事我幫不了你,還是洗洗睡吧。”錢一飛無比珍重的拍了拍大山的肩膀,將其直接丟進了客房裏,大山被這一消息打擊的失魂落魄,進了客房之後直接趴到了床上沒再動彈。
錢一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真尼瑪欠揍,你說玩就玩唄,尼瑪還不戴T,完事你還弄裏麵,這不是擎等著找抽麼?以陳國忠那剛正不阿的脾氣,要是這女的真找來要結婚的話,那大山真得要被剝皮了。
錢一飛一邊想著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房間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盤精致的點心和一杯橙色的飲料,液體的顏色看著跟當初向夢菲給的解酒藥差不多,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有所不同。
看到這麼暖心的夜宵,錢一飛的心裏很是感動,有女朋友真好,除了暫時不能發泄自己身體內積存已久的存貨,其他方麵讓錢一飛感到很溫馨,偶爾親親抱抱,晚上給你準備個夜宵,帶出門也倍兒有麵子,什麼時候可以暖被窩了,那可真真是完美極了。
錢一飛愜意的神遊著,將林馨兒準備的夜宵全部幹掉,最後將飲料也一飲而盡,話說這飲料的味道也很獨特,酸酸甜甜,但是喝進去之後還有一絲絲的苦澀,雖然錢一飛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多想。
躺在床上,錢一飛很快進入了夢鄉,隻是睡著的時候,也隱隱能感覺到小腹內有一股股的暖流不斷的湧出來,帶到了身體各處,讓錢一飛覺得異常舒服。
錢一飛別墅外的小樹林中,一個身穿一襲白裙的女人出神的望著錢一飛房間的位置,眼中浮起一絲暖暖的笑意。在停留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白衣女人的施施然的離開了,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這一夜,錢一飛睡的非常舒服,一覺醒來已經是九點多了,錢一飛揉著惺忪的睡眼,突然想起上午還有考試,應該是八點半就開始了。
錢一飛不緊不慢的起床,洗刷完之後去廚房弄了一些吃的,反正陳國忠說過,這次考試不用擔心,即使不去也會有好的成績,錢一飛就很聽話的不再擔心考試的問題。
林馨兒已經去上班了,錢一飛給林馨兒打了一個電話,將之前他那輛車子的鑰匙放在了客廳茶幾的抽屜裏,讓林馨兒以後開這輛車。本身嘛,甲殼蟲就是比較適合女孩子開的,也不怪錢老說這是小孩子車,男人開著確實有些不著調。
跟林馨兒曖昧的說了會話,錢一飛便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將做好的早飯端到了桌子上,去客房將大山揪了起來。
大山一晚上幾乎沒合眼,就在淩晨的時候才開始迷糊了一會兒,起床之後,整個人都是傻傻的狀態,錢一飛實在看不過去,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還別說,這一巴掌還是挺管用的,大山憤怒的盯著錢一飛看了一會兒,然後灰溜溜的去洗刷吃早飯了。反正這事遲早要麵對,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吃完早飯之後,錢一飛將大山塞進了一輛出租車裏,讓他先回均區,上午時間比較充足,錢一飛決定還是去考試,怎麼著之前都是答應過顧冰的,能去考一場就考一場了。
錢一飛開著奧迪A6直奔Z大學,到了之後,錢一飛將車子直接停到了四海幫的總部樓下,然後走去學校。這奧迪好是好,隻是一個大學生就開省委牌子的車,有些太招搖了,這完全不符合錢一飛低調做人的宗旨,無奈之下,隻能把車子停遠一些。
錢一飛慢悠悠的走進了學校,往自己的考場走去。
“這位同學,你怎麼才來?居然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年輕的監考老師站在考場的門口攔住了錢一飛。
“呃……這個……不小心睡過頭了。”錢一飛臉上帶著一絲歉意,不好意思的說道。
“進去吧,考試就剩一個小時了。”
這位年輕的監考老師見錢一飛認錯態度比較好,也沒有過多的計較,揮了揮手讓錢一飛進去了。
錢一飛笑了笑,便走近了考場,來到自己的座位,劉璐抬眼看了看錢一飛,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上午這一科目考的是馬哲,錢一飛對哲學之類的倒是能侃侃而談,隻是講出來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歪理,這些東西平時聊天打屁也就是了,寫在試卷上肯定不行,校長肯定都要找他懇切談話。
錢一飛草草的將選擇題蒙完,然後就百無聊賴的看著考場內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在埋頭答卷,極少部分正在睡覺的,掃視一圈之後,錢一飛將目光定格在他前麵的劉璐身上,臉上出現了一絲興奮的神情,隻因為劉璐腿上的幾張小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