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正常人遇到類似的事情都會是這個反應的,更何況你一個柔弱的女孩子。”錢一飛拍著黃依依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嗎?可我現在還是很害怕。”黃依依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望著錢一飛。
“遭遇驚恐的事情總是要有一個適應期的,慢慢來,把不好的事情都忘掉,想一些美好的事情。”錢一飛開解道。
“恩,一飛哥哥,你別走好嗎?在這裏陪著我,我一個人害怕。”黃依依淚眼婆娑的說道。
“這……”錢一飛有些猶豫,男女授受不親,在這裏呆一晚上,估計明天何翔宇和熊奇就該誤會了,可黃依依這時候的情緒又不太好,就算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也應該在這個時候陪陪她。
“好吧,那你趕緊睡覺,我就在床邊這兒看著你。”錢一飛溫柔的說道。
“恩,謝謝你,一飛哥哥。”黃依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吳二扯打來了電話,錢一飛怕吵醒黃依依,拿著電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醒了?”錢一飛開門見山問道。
“恩,是的,飛哥,醫生搶救了一晚上,剛剛醒了過來。”
“呼……”
聞聽此言,錢一飛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兒大石頭總算落地了,緩緩地回答道:“好的,一會兒我過去。”
掛了電話,錢一飛將熊奇叫了起來,讓他先去找酒店負責人將黃依依房間的門修理一下,然後在去吳二扯那邊幫忙。
“昨晚出事了?”熊奇驚訝的問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問題不大,一會兒你過去幫老吳那邊處理下。”錢一飛吩咐道。
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錢一飛便先開著奧迪去了市中心的那家醫院。
吳二扯正在醫院的門口等著,見錢一飛來了,迎上前帶著他去了那個司機現在所在的特護病房。
“你叫什麼?”錢一飛站在病床邊看著虛弱的那個司機問道。
“畢謙。”司機艱難的說道,每說一個字都會帶動身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
“好的,我知道了,你好好休養吧。”錢一飛說道,隨後跟吳二扯走出了病房。
“畢謙這邊的家裏人一定要安撫好,金錢上多給一倍,還有他傷好以後留在你身邊吧,可以對幫。派這麼忠心的小弟不多了。”錢一飛吩咐道。
“是,飛哥。”吳二扯恭敬的答應道。
“行了,你這邊忙吧,一會兒熊奇會來幫你一起處理,我還有事走了。”說完,錢一飛離開了醫院。
看著有些陰沉的天空,錢一飛不由得歎了口氣,有些事情終究是要去麵對的,錢一飛打開車門鑽進車裏,啟動車子往市中心駛去。
此時,市中心的政。府大樓會議室內,所有W市的一把手二把手都齊聚一堂正在開會。
“昨晚,咱們W市市中心的醫院門口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群毆事件,聽說死傷都有,張局。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了,有沒有把人民。政。府放在眼裏啊?”羅建成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語氣非常嚴厲的訓斥道,目標直指張局長。
張局長局促不安的看了看坐在羅建成上首的周清夢,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冷汗,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羅市長,這件事的發生一看就是有預謀的,明顯是幫。派之爭,要說責任的話,恐怕我們政。府也是有監管不力的責任。”周清夢適時開口說道,臉上恰到好處的帶著一絲自責的模樣,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俏臉讓人看著一陣心疼。
隻是,這麼美的女人誰都可以心疼,唯獨羅建成不能,他們兩人可是鬥了多少年的死對頭,雖然表麵上都是有說有笑的,可實際上兩人的權勢幾乎對等,爭實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羅建成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周清夢的時候不免也心猿意馬,可他絕對不會被周清夢的美色所迷惑,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被這個女人給拉下馬了。
剛剛周清夢的這一句話看似是自責,實際上卻是連帶著指責了羅建成監管不力,這樣一來,也減輕了張局長這邊的壓力。
羅建成當然明白周清夢的心思,反正現在事情也沒調查清楚,責任在誰還有待調查,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件事先掩蓋住,等調查清楚後在進行上報,否則的話,他們這兩個一把手都逃脫不了責任。
“周書籍,我覺得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調查這件事的起因經過,畢竟裏麵牽扯到了死傷的人員,我看還是調查清楚後再上報吧。”羅建成斟酌了一番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