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馨兒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怒容,一隻腳直接踩在她之前坐的椅子上,將桌子上的台燈正衝著錢一飛的方向,手中搖晃著那副壞掉的手銬,怒視著錢一飛說道:“老實交代,你都做了那些壞事?跟那些女人除了喝酒還有沒有做別的?全部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然姐姐可要不客氣了。”
看著林馨兒從剛剛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一瞬間迸發成揮著手銬的魔女,錢一飛的心裏頓時一抖,隱隱的哀嚎道:“馨兒該不會是喜歡這種腔調吧?”
林馨兒這邊女王的架勢剛剛擺好,皇甫寒城和張賀等人便來到了警局,跟在張賀身邊的幾個人似乎都是L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警察局的局長也都來了,直接命令手下放人。
皇甫寒城因為擔心錢一飛,二話沒說直接衝向了審訊室,那一張冷酷十足的臉充滿了殺氣。
找到關押錢一飛的那個審訊室,皇甫寒城直接一腳將審訊室的門踹開了,臉上那濃濃的殺氣在看到房間內的兩人之後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皇甫寒城呆愣在審訊室的門口,一臉茫然的看著錢一飛和林馨兒。此時錢一飛正躺在地上,雙手被拷在了椅子上,那張椅子也倒在了地上,而林馨兒正氣勢洶洶的踩在椅子上麵,手中還拎著一副手銬,居高臨下的看著錢一飛,儼然一副女王大人的範。
“這……”皇甫寒城的大腦一時之間死機了,這種情況有些混亂,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錢一飛見其他人還沒有趕過來,便衝皇甫寒城使了個眼色,接收到錢一飛的示意之後,以皇甫寒城的智商一下子就猜出兩人這樣是在做戲,可其中的緣由並不清楚,不過他還是配合錢一飛和林馨兒演了起來。
“你幹嘛?”皇甫寒城聽到漸漸走近的腳步聲,便適時的大吼一聲,衝了進去,拉開林馨兒,把錢一飛扶了起來。
林馨兒也充分發揮了超高的演技,麵色清冷略帶著一絲的怒容,嬌喝道:“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這裏可是審訊室,外人不能進來。”
“飛哥,你沒事吧。”皇甫寒城故作擔憂的問道。
“恩,沒事,就是身體發虛了。”錢一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一副渾身無力的模樣,仿佛經曆了什麼嚴刑拷打一般。
話音剛落,張賀就帶著一些人走了進來,一個警員立馬拿出鑰匙將錢一飛的手銬打開,錢一飛揉了揉被銬住的那隻手腕,慶幸道:“哎,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了。”
“哼,你竟然敢對我兄弟用刑,你等著。”皇甫寒城憤怒的對林馨兒說道,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到位。
張賀笑眯眯的看了看林馨兒,臨走前說道:“小警花,晚上出門小心啊。”
“哼!你才要小心。”林馨兒冷哼一聲,一臉鄙視的看著張賀的背影。
錢一飛等人都離開之後,張晉從會議室跑了過來,剛才他和隊長們在會議室開會,總結這次行動,沒想到就這會兒功夫,就來了這麼多人將錢一飛帶走了。
張晉生怕林馨兒受傷,直接從會議室衝了出來,見林馨兒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馨兒,怎麼回事啊?審完了嗎?”
“沒事了,我有點累,回去休息了。”林馨兒一臉疲憊的模樣,說著就往警局外麵走去。
“那我送你回去。”張晉急忙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林馨兒淡淡的說道。
“今天那個張賀如此威脅你,我怕他真的對你不利,還是我送你吧。”張晉堅持道。
“哎,好吧。”說完,林馨兒便往警局外走去。
一路上,林馨兒一句話也沒有說,神色看上去很受傷很難過的模樣,張晉心裏猜測林馨兒和錢一飛應該已經攤牌了,不然林馨兒不會是這種表情,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
錢一飛等人出了警局就上了張賀的車,往酒店駛去。
“錢兄弟,真是對不起。”張賀一臉歉意的看向錢一飛,“你這好不容易來L市一趟,本想好好招待你的,結果卻弄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
“張老板,沒事的,進局子這也不是第一次,我都有經驗了,放心吧,他們從我嘴裏得不到東西的。”錢一飛語氣虛弱的說道。
“恩,我相信錢兄弟,你這脾氣秉性我很是喜歡,咱們倆也頗為投緣啊。”張賀笑著說道。
錢一飛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車子直奔他們所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