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飛!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上麵的人才躲起來,等著吧,我不會讓你活著從監獄出來的。”黑豹神色陰狠的怒罵一聲,心中已然有了定論,這一切的發生跟錢一飛肯定脫不了關係,如果錢一飛一死,那上麵那些老家夥肯定會對他重新重視起來,到時候要翻身也輕而易舉。
想到這裏,黑豹的神色才慢慢平複了一些,繼而對站在身後的天雷說道:“你去跟監獄裏麵的施瓦辛格說,不惜一切代價幹掉錢一飛,把咱們幫派內最先進的武器拿出幾支給他送過去,就算暴露我也沒關係,總之先弄死錢一飛再說。”
“是!”天雷臉上閃過一絲狂熱的神色,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後出去安排了。
一場狂風暴雨正在烏雲的積壓之下醞釀著,密集的烏雲昭示著風暴的來臨。
上午的活動時間結束後,犯人們排隊進入食堂吃飯,蛇哥和豬哥早早吃完飯,等在了食堂的門口,讓一個小弟將錢一飛和季昆侖帶了出來。
“走吧。”蛇哥不屑的瞥了一眼點頭哈腰的季昆侖和臉色淡漠的錢一飛,隨後和豬哥走在前麵帶路,往廁所那邊走去。
錢一飛跟在後麵,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既然沒有理由再低調下去,那說不得要讓蛇哥和豬哥好好吟唱一首征服,來而不往非禮也,蛇哥那天打的那麼過癮,雖然沒有傷到錢一飛,可終究是動手了,更何況蛇哥上午還對季昆侖出手,尤其讓錢一飛不爽。
到了廁所的外麵,蛇哥手下的小弟先進去將廁所裏麵的那些犯人趕了出來,隨後恭敬的站在蛇哥和豬哥的身邊。
“進去吧!”蛇哥推了一把錢一飛和季昆侖,讓兩人進入了廁所裏麵,隨後他和豬哥兩人走了進去,幾個小弟跟著進入廁所,將廁所的門從裏麵反鎖死了。
“一飛,一會兒他們動手的話你就往我身後躲,知道了嗎?”季昆侖往廁所裏麵走的時候低聲對錢一飛說道:“反正我皮糙肉厚,挨打都是家常便飯,這些拳腳我都承受的住,你躲我後麵就行。”
“不用,昆侖哥。”錢一飛感激的笑了笑,隨後拍了拍季昆侖的肩膀,淡然的說道:“今天我們不會被打的。”
“啊?什麼意思?”季昆侖疑惑的看向錢一飛,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喂,你們倆嘀咕什麼呢?當我們不存在啊?姓錢的小子,現在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老老實實將你家人送來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叫我聲爺爺,那我們也就不揍你了。”蛇哥神色猙獰的笑道。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給你個機會,跪下來叫我聲爺爺,我也不揍你了。”錢一飛淡淡的說道。
此言一出,廁所內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眾人目瞪口呆的看向錢一飛,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們沒想到這樣的話會是從錢一飛的嘴中說出來。
蛇哥更是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神色陰狠的看向錢一飛說道:“錢一飛,今天爺爺我非打斷你手腳不可,讓你再嘴硬。”
因為前天有對錢一飛的教訓,所以蛇哥根本沒把錢一飛當回事,隻當他此時說的全都是瘋話,他自然沒想到一個前天剛被自己狠狠揍了一頓的瘦弱男人這次會突然暴起。
“我看你連做我孫子的資格都沒有。”錢一飛淡淡的笑道。
“靠!”蛇哥怒吼一聲,揮起拳頭就衝錢一飛打了過去。
“昆侖哥,你看好了,對付有些人,根本不能忍氣吞聲,尤其是像這種人渣,必須奮起反抗,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錢一飛根本沒看蛇哥揮舞過來的拳頭,而是轉頭對目瞪口呆的季昆侖說道。
蛇哥移動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可對於錢一飛來說這種速度實在太慢了,錢一飛一邊跟季昆侖說這話,一邊抬起一隻手來,剛好接住了蛇哥揮舞過來的拳頭,隻聽砰的一聲,蛇哥的拳頭跟錢一飛的手相撞,就像是撞在了一塊結實的鋼板之上。
錢一飛看都沒看蛇哥一眼,隨後一腳跟著踹了出去,正中蛇哥的命.根子,蛇哥淒慘的哀嚎一聲,緩緩的蹲下身去,一隻手捂著襠部,一臉的痛苦表情,剛剛那個跟錢一飛手相撞的拳頭此時也完全麻木,甚至連帶著手臂也失去了知覺。
蛇哥無力的倒在地上抽搐,神色頗為痛苦,麻木的一隻手自然的垂在了一邊,蛇哥根本顧及不上這隻手,而是用一隻手使勁的捂住襠部,此時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命.根子了。
錢一飛笑眯眯的走到蛇哥的近前,低頭俯視著這個前一秒還囂張跋扈的人渣,神色戲謔的伸出一隻腳徑直踩在蛇哥那隻垂落下來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