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跑去哪裏了?是不是想越獄啊?來人,把他抓起來。”黑心人見錢一飛回來了,立馬神色不善的對其他幾個獄警吩咐道,站在門外的兩個獄警早已將門口堵住,防止錢一飛跑出去。
“我想越獄還會回來麼?你們憑什麼抓我。”錢一飛淡淡的說道,眼神不著痕跡的掃視了一圈牢房,季昆侖並沒有在牢房裏麵,林馨兒送來的東西也被這幫土匪給翻找了出來。
“哼!憑什麼?就算你沒有越獄,我也必須把你抓起來,剛剛你和季昆侖在廁所裏麵將阿蛇的手腳都給廢掉了,我告訴你,這件事後果十分嚴重,你們倆都必須加刑。”黑心人神色陰狠的說道。
“季昆侖呢?”錢一飛問道,他現在隻想知道季昆侖被他們帶去了哪裏,季昆侖被打都不知道還手,這幫人肯定不會善待他。
“哼!你還沒有問的資格,你們倆帶他走,等下你和你的室友就可以見麵了。”黑心人猙獰的笑道,將林馨兒送來的東西全部都塞進了他的衣服兜裏麵。
錢一飛沒有反抗,被兩個獄警帶著去了一個偏僻的牢房。
“關進去。”黑心人神色囂張的一揮手,兩個獄警將錢一飛給推進了昏暗的牢房裏麵,隨後從外麵將門給反鎖上了。
“哼!白癡,竟然敢得罪施瓦辛格,你就慢慢享受死亡的滋味吧。”黑心人站在牢房的門口,神色猙獰的衝錢一飛的笑了笑,隨後對兩個獄警吩咐道:“你們倆不要離開,就在這裏看守著。”
“好的。”兩個獄警答應一聲,分作兩邊守在了牢房外麵。
錢一飛看都沒看外麵的黑心人一眼,眼睛在適應了牢房內的昏暗之後,眼神中瞬間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殺機。
隻見這間昏暗的牢房裏麵站著七八個犯人,此時正拳腳相加踹向牆角裏麵的一個人,聽見牢門打開的聲音,這些人才猛然間停了下來,紛紛轉頭向門口望去。
他們停下之後,錢一飛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角落裏麵的季昆侖,此時他的身上滿是鮮血,瘦小的身體瑟瑟發抖,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你就是錢一飛?”一個粗獷洪亮的聲音猛然間響起,可錢一飛卻沒有去看那個說話的人,而是雙眼緊緊盯著蜷縮在角落裏麵的季昆侖,疾步走過去一把撥開那些犯人,遂即蹲下身看向季昆侖。
此時季昆侖正雙手緊緊的抱著頭部,瘦小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嘴裏呢喃不斷,可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錢一飛慢慢的扶起滿身鮮血的季昆侖,隻見他的臉上已經被鮮血所覆蓋,鼻梁也斷掉了,下巴被打的裂開一個口子,鮮血不斷的往外流出。
“咳咳……”
季昆侖猛烈的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見狀,錢一飛的心更加難受了,他抱起季昆侖,邁著大步就要往外走去。
“呦嗬!小子挺有種啊!竟然無視我們的存在。”那個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犯人們紛紛讓開,一個身高兩米多,身形彪悍的男人走到了錢一飛的近前,臉上帶著不屑鄙夷的冷笑,隻看外表就知道此人就是監獄內的一方勢力施瓦辛格。
“就這麼想死麼?不差幾分鍾,回來我會滿足你的。”錢一飛冷冷的看了看施瓦辛格,聲音輕緩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還真是有意思啊!”施瓦辛格不怒反笑,饒有興致的看向錢一飛,說道:“年輕是你的資本,可也不能仗著年輕就口無遮攔,囂張狂妄吧?我告訴你,這間牢房是特質的,大門是超強硬的複合材料,就算你拳頭再硬也是打不開的,更何況這牢房的外麵已經被反鎖死了,隻要我不說出去,外麵的人是不會開門,而且這個時間點,醫務室可不一定會有人,我看你還是趕緊準備好給你朋友收屍吧。”
聞言,錢一飛神色不動,看來這些螻蟻是鐵了心要擋路了,錢一飛低下頭對懷中的季昆侖輕聲說道:“昆侖哥,等我三十秒。”
說著,錢一飛將季昆侖輕輕的放到了牢房的一個角落裏麵。
“哈哈……小子,三十秒你想用來幹嘛?跟你室友一起死嗎?”施瓦辛格放聲大笑道。
“你還可以呼吸三十秒,珍惜吧!”錢一飛緩緩的轉過身,神色清冷的看向施瓦辛格。
也就是這一眼,讓施瓦辛格感受到了一絲冷意,全身上下都被這種冷意襲遍,施瓦辛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向後倒退了一步,就算是在他的老大黑豹身上,施瓦辛格都沒有感受過這樣帶有凜然殺氣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