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飛點了點頭,看向孟瑤說道:“小太妹,我就奇怪了,沫沫一整天都在彩排,哪裏有時間去欺負你啊?”
孟瑤神色有了一絲慌亂,繼而改口道:“不對,可能是我記錯了,應該是前天。”
錢一飛看向沫沫,沫沫很聰明,立即對質道:“前天是周天,我給小舞去補習了,她最近功課落下太多,早晨我就過去幫小舞補習,一直到晚上,李阿姨留我在那邊吃飯隨後送我回家的。”
“小太妹,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沫沫這兩天可是忙的很啊,哪裏有時間去欺負你?難不成她都回家了,再跑到你家去欺負你?”錢一飛看向孫校長,說道:“孫校長,看見了吧?孰是孰非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呃……”孫校長一時語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孟頭光也真是的,就算想誣陷沫沫,好歹把時間搞清楚了,現在弄成這樣,明顯是孟瑤撒謊,就算孫校長想偏袒都沒辦法了。
“不對,不對,其實是昨天,不是前天。”孟瑤眼見形勢對自己不利,急忙再次改口辯解。
“昨天咱們班組織去野外踏青,除了你不知道什麼原因沒去,其他同學都到了,直到放學時間,我們才各自回家。”沫沫神色清冷的說道,孟瑤這般垂死的掙紮在沫沫看來更加的可憐了。
孟瑤愣住了,她昨天確實沒在學校,而沫沫卻是有全班同學作證,她再也沒有借口抵賴了,孟瑤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低著頭不再說話。
“小孩子都會貪玩一些,記錯時間這種事情也是會經常發生的。”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魏思賢此刻卻是沉不住氣了,開腔幫自己的幹女兒說話。
魏思賢心思縝密,錢一飛進門後的囂張讓魏思賢對其另眼相看,說不得要仔細觀察一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有什麼深厚的背景,可是看了一會兒之後,魏思賢都沒發現特別的事情,除了錢一飛頭腦比較聰明之外,其他並沒有不妥。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魏思賢這才決定開口幫助孟瑤,不管怎麼樣,孟瑤是他的幹女兒,就算是撒謊,以他魏思賢教育.局局長的身份也可以將這件事壓下來。
“對,對,肯定是小瑤記錯時間了,現在醫學上不都有那個什麼心理創傷後遺症的病症麼?典型的病症之一就是忘掉一些不想記住的事情,小瑤現在就是這樣。”孟頭光急忙補充道,繼而看向孫校長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孫校長。”
魏思賢在這個節骨眼上幫腔,孟頭光自然要順著他的話圓下去,唯恐自己說話力度還不夠,孟頭光連帶著孫校長也一起拉上了。
“呃……是,是,就是這樣,孟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孫校長急忙附和道。
錢一飛冷冷的看向這些睜眼說瞎話的人,既然講理講不通,那說不得錢一飛得來硬得了。
“好吧,既然你們鐵了心要誣陷沫沫,那我也不跟你們講道理了。”錢一飛神色淡然的轉頭對沫沫說道:“沫沫,你說吧,是要揍他們一頓呢?還是揍他們一頓呢?我這拳頭這會兒可是癢得不行。”
“這……”沫沫猶豫的看向那些醜惡嘴臉的人,她不想錢一飛為她打架,尤其這裏還是學校。
“放肆!年輕人,你也別太狂妄了,這裏可是學校。”孫校長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
“切!你算什麼東西還敢說我狂妄,瞧瞧你們這一張張醜惡的嘴臉,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錢一飛不屑的說道。
“你……你……”孫校長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氣憤的指著錢一飛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傻.逼一個,還敢指責我。”錢一飛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太猖狂了,看來不來硬的你是不會屈服了?”孟頭光見孫校長被說的啞口無言,說不得猛地站起身,將袖子直接擼了上去,露出肩膀上的紋身來。
“呦嗬!玩硬的?”錢一飛輕笑出聲,緩緩踱步走到孟頭光的身前,伸出一根手指輕搖了兩下,不屑的說道:“來硬的,你還不夠資格。”
“小兄弟,你要分清楚狀況,這裏是學校,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來撒野的。”魏思賢適時站了起來,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就是那什麼教育.局的局長?”錢一飛輕挑眉頭,不屑的看向魏思賢,腦滿腸肥,一看就是個貪官。
魏思賢正色看向錢一飛,嚴肅的說道:“我是小瑤的幹爸爸,今天處理這件事也是以這個身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