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來嚇唬我!我阿健可不是被嚇大的,我這幾個兄弟都是跟我從小玩到大,我們都不怕,今天要麼你讓阿嵐把房子過戶給我,要麼我就把你們倆一起綁了扔到河裏去。”
“呦嗬!小子你還挺狂妄的啊!在哪裏混的啊?”朱長嘯不動聲色的問道。
現在朱長嘯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的震懾住他們,而光是靠聲音大點,氣勢高點已經沒用了,阿健顯然不吃這一套,那就得從其他方麵入手了,比如知道阿健做的工作,從這一點就可以試探出這人的實力,或許可以扳回這一局。
“我不是混子,我就是一打工的窮屌絲,好不容易攢了錢買了套房子,可阿嵐卻騙了我,她說跟我結婚非要我將房子的名字寫成她的,我也是為了兩人的感情才同意了她的要求,可沒想到房子剛弄成她的名字,這個女人就跟我分手,這明顯就是在坑騙我,別看我沒錢,可不傻,這套房子必須還給我!”阿健絲毫不讓,怒吼道。
“哥們,這事也是你情我願的,阿嵐又沒逼著你把房子的名字寫成她的,最後你也同意了不是,再說了女人的青春都是很寶貴的,無價的,她跟了你四年,怎麼著也值一套房子了吧?不過就是幾十萬塊錢,隻當你買了阿嵐四年的青春好了。”朱長嘯語重心長的勸慰道,雙方能不起衝突就不起,他現在可打不過這麼多人。
“哼!你說的輕巧,四年的時間她付出了青春難道我沒付出嗎?這四年我一心一意的對她,結果這個女人翻臉不認人,你們倆在一起我不管,但這房子是我爸媽所有積蓄買下來的,我不能就這麼白白送給這樣一個女人。”阿健憤憤的叫道,隨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得,一臉懷疑的看向朱長嘯,說道:“你這麼維護阿嵐替她說話,難道你們是一夥的?她剛甩了我就跟你在一起,恐怕也不是巧合吧?”
“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像是缺那點錢的人嗎?你這是汙蔑是誹謗,小心我告你啊!”朱長嘯神色變幻不定,心裏卻是心虛的不行,這話說的也微微少了點底氣。
實際上,阿健也差不多說到了事實的真相,當初朱長嘯和阿嵐認識的時候,阿健和阿嵐還沒分手,可阿嵐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得知朱長嘯對自己有意思便百般的往他身上貼,兩個無恥的人一拍即合,當天晚上就去開了房。
後來朱長嘯得知阿嵐的男朋友準備買房子結婚,就讓阿嵐慫恿阿健將房子的名字寫成阿嵐的,到時候再分手,這樣一來白得一套房子,反正是免費的,不要白不要。
於是乎,阿健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把父母畢生心血買來的房子拱手給了別人還不自知,直到阿嵐提出分手阿健傷心了幾天之後便回過味來,突然想到這可能是阿嵐在坑騙自己設下的圈套,這才找了幾個兄弟找到了這裏。
而朱長嘯的話也讓阿健突然意識到很可能這對狗男女早就在混在一起了,也有可能他們就是同謀。
“哼!就算不是同謀你肯定也知道這件事,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要麼房子還我,要麼你們倆一個都別想完整的從這個包間裏麵走出去,我們家所有的積蓄都搭在了這套房子裏麵,如果要不來房子我跟你們拚命!”阿健憤恨的叫囂道,他的心中早已被怒火給填滿,隻要看著阿嵐他就無法平靜下來,熊熊的怒火一個勁的燃燒著,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失去控製。
“好啊!那就拚啊!我就不信你敢對我們怎麼樣?不就是一套房子嗎?你有這個膽子整出人命來?我告訴你,嘯哥可是Z市有權有勢的人物,你得罪了他別想有好日子過了,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嘯哥絕對不會饒了你,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阿嵐神色無懼的叫囂道,絲毫沒有因為阿健的憤怒和瘋狂而有一絲的害怕,當然阿嵐依仗的無非就是朱長嘯,還有阿健向來懦弱的性格,阿嵐打定主意相信阿健不會拿他們怎麼樣。
殊不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一個被逼入絕境的老實人,他是真的會跟你拚命。
“嘖嘖……這阿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錢一飛心裏暗歎道,阿嵐的這股子狠勁絕對比朱長嘯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阿健都這麼說了,阿嵐居然還敢說這種硬話,這不明擺著找死麼?
在這件事上,錢一飛還是很同情阿健的,畢竟他是受害者,隻不過是一時激憤來找阿嵐,如果雙方可以心平氣和解決這件事的話,那也不會出現這種緊張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