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隻有徒手注意到了錢一飛話中的異常,在一看這兩輛黑色的轎車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顯然是有人在跟蹤他們,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大齊一邊開車一邊尋找錢一飛所說的僻靜地方,從馬路上直接拐了下去,在拐了兩三次之後找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隨後緩緩的停下車。
“飛哥,這裏就很僻靜!前麵是廢棄的工廠,距離馬路還有一段距離,您這是要……”大齊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等一會兒吧!”錢一飛依舊是微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大齊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轉過臉來,不知道錢一飛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等人?可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到這裏來啊?大齊開到這邊完全是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他很是好奇,錢一飛究竟是要等什麼。
等了幾分鍾之後,車後麵突然想起一陣馬達聲,除了錢一飛之外,其他人紛紛轉頭往後麵看去,結果便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緊隨這輛轎車後麵又跟了一輛轎車,
“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還有車子過來?”大齊疑惑的嘀咕道。
謝老大三人紛紛對視了一眼,心中皆是有了不好的預感,錢一飛卻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氣定神閑的眯著眼睛倚在後座上沒有說話。
“飛哥,他們跟上來了!”徒手淡淡的說道。
“他們?他們是誰啊?徒手大哥你知道後麵跟過來的車子裏麵是誰嗎?”大齊好奇的問道。
“反正不是朋友!”徒手說道。
“既然來了,那咱們就下去打個招呼吧!”錢一飛睜開眼睛笑眯眯的說道,似乎知道後麵車子上的人是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謝老大胖爺兩人也是一臉茫然,雖然知道後麵車子上的人是敵非友,可並不知道是誰,看錢一飛的態度似乎連是誰都知道了,徒手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拉開車門率先走了下去。
大齊有點蒙圈,不過也感覺到了氣氛不是很好,隨後拎著一根鐵棍跟隨眾人一起下車了。
兩輛黑色轎車在距離錢一飛他們大概一百米的地方緩緩停了下來,車裏司機並沒有下車,而是從車後座下來了一個怪異的男人。
這人身穿長袍,就像是西方的傳教士一般,不同的就是那寬大的帽子,將這人的麵孔幾乎都遮擋住了。
後麵那輛車裏也走下來一個人,這人穿著還算正常,隻是人看上去卻有些詭異,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若隱若無的強大氣勢。
兩人身上的氣勢或許謝老大和胖爺都沒有感受到,畢竟他們也不是武者,可徒手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光是兩人身上的這股氣勢就讓徒手平靜的心裏起了一絲波瀾。
“是你們!”錢一飛笑眯眯的看著百米之外的兩個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是你!”穿長袍的男人似乎也認出了錢一飛,輕輕將帽子給掀開,淩厲的眼神刷的一下看向錢一飛,臉上帶著驚詫的神色。
“淩兄,你認識這人?”穿著還算正常的那人好奇的問道。
“哈哈……豈止我認識,曹兄你應該也見過這位兄弟。”穿長袍的男人大笑道。
“我見過?”另一個男人疑惑的看向錢一飛,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仍舊一頭霧水的摸著腦袋問道:“淩兄,我怎麼不記得我見過這個人了?”
“今年的梟榜之戰,記得了嗎?”長袍男人淡淡的笑了笑,“他就是在切磋一局之中將梟榜第九的徐山河幹掉的那個年輕人,之前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錢一飛!”
“什麼?”另一個男人一臉驚訝之色,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說這個年輕人就是梟榜之戰上最出風頭的那個人?”
“對!錢一飛,好久不見!”長袍男幽幽的笑道。
“好久不見,淩獨兄,曹邪兄!”錢一飛笑眯眯的看著兩人說道:“沒想到竟逐梟榜的兩位高手現在也做了別人的手下,我們能再見也算是緣分啊!”
“沒辦法,就算是高手也要生活吃飯的,有人肯高價雇傭我們那自然是要做的,現在這社會高手也是需要錢的,你說是吧?”淩獨淡淡的說道。
“賺錢生活天經地義無可厚非,隻是跟對了人才是王道,要是一個不小心走錯了路,那可能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了。”
“雖然我淩獨很佩服你是條漢子,可有人已經下令要你的性命,我們也是沒辦法,或許你的武力值比我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要高,可如果我們兩個對付你一個的話還是不在話下的,據我所知,你身邊的這幾個手下都沒什麼身手吧,唯一一個出手過的徒手也不過就是一般的高手罷了,我們兩人可是差點進入梟榜前十的,難道你覺得你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可以逃過這一劫嗎?”淩獨冷冷的說道。